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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又吩咐青禾:“伺候本宫更衣。”
青禾早已镇定下来,听见吩咐平静的应是,上前伺候云荍。
“主子,可是这件?”云荍更完衣青莲就回来了,说话间还微微有些喘。可见她是亲自捧着这东西赶回来的。
云荍审视了一下,答道:“是这件。走吧,去承乾宫。”
走出门外,瞥一眼身后抱着东西颇有些吃力的青莲,吩咐道:“让林同过来拿着。”
“是,谢主子。”青莲感动的道。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抱着不可,不过是刚刚惹了云荍生气,想着这样可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旁边也早有机灵的小宫女一溜烟跑去叫林同公公了。
林同很快过来,接过青莲手上的东西。
云荍一行人这才踏上前往承乾宫的路途。
承乾宫的小宫女看见云荍是惊讶的,入宫不久的她还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以至于愣了一瞬之后条件反射性的唱喏道:“淑娴贵妃驾到。”
云荍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小宫女,说真的,除了宫宴等正式场合,她还没这样被介绍过出场呢。感觉嘛,……还挺不赖的。
小宫女被看的头皮发麻,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教规矩的嬷嬷就是这样的教的,主位娘娘要这样唱喏的啊。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屋内经过一阵骚乱的声音,映红已是掀了帘子出来,笑着福身:“给贵妃娘娘请安,我家主子不方便出来迎接,还请娘娘见谅。”
“无事,带本宫进去看看她。”云荍摆摆手,不在意的道。
映红掀起帘子,请云荍进去。
一路走进内室,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中间的大床闭着帐帘。
“你们主子呢?还没起吗?”云荍疑惑的问道,随后想想又不太可能,映红刚刚说的是不方便出去、而不是还没起身,况且刚刚诊出有孕,哪有这么快睡下的。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想到这里云荍就有些着急:“可是哪里不舒服?太医呢,怎么不叫太医好好给看看。”
映红到这里却是抿嘴笑了起来,也不答话,上前掀起一边的帘子挂了起来。
云荍跟上前去,总算是看见了宜妃的全貌。
只见宜妃盖着厚厚的被子,但从不小心漏出的脖颈、衣袖都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是穿着外衣直接躺进去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只拔了钗环,根本没梳通。额头上还像模像样的搭了一块白巾子——干的。
云荍当场就笑了,越笑越大声,最后简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宜妃,随着云荍越来越放肆的笑声,脸上也渐渐爬上丝丝可疑的红晕。最后干脆翻身而起,将额头上的巾子狠狠地掼到地上,恼羞成怒的道:“死奴才,让你拦住,你倒直接领进来了,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还没等映红认罪,云荍就上前按住她,边笑边说道:“你…哈哈…你慢点…嘿嘿…怀着身孕呢。”
宜妃气恼的拍开云荍的手,想说要你管,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气哼哼的头扭向一边,不看云荍。
映红这才笑吟吟的认罪:“奴婢该死,这便罚奴婢去给主子泡茶好不好?”说完也不等宜妃答应,自顾自的退了下去,顺便带走了青禾。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云荍渐渐止住笑声,凑到宜妃身边坐下:“你往里坐点。”
宜妃不情愿的往里挪了挪,依旧扔个后脑勺给云荍看。
云荍推她:“还生气呐?”
宜妃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哪儿敢啊,怎么敢生贵妃娘娘的气。”
“好啦好啦,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云荍扯着宜妃的衣裳道歉,想让她回头看自己。
宜妃转过头,打掉云荍拉她衣服的手,恶声恶气道:“衣服扯坏了你赔的起吗?”
“扯坏了人家亲自给你做一件,好不啦?”云荍抛着媚眼儿、嗲声嗲气的说道。
宜妃打了一个冷颤,嫌弃的道:“你好好说话,少恶心人。还有,就你那手艺,倒贴都没人要!”
哪知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云荍情绪迅速低落,眼睛茫然发直,语气幽幽的道:“是啊,倒贴人家都不要我。”
宜妃立马后悔了,本来她只是跟云荍拿拿乔,谁让这家伙有了男人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后来甚至为了个男人开始躲她,不好好治治还能得了。
谁知道却不小心戳了云荍的伤心事,宜妃真想抽自己两嘴巴,让你不会说话!
宜妃握上云荍的手,期期艾艾的道:“我刚刚都是胡说的,你别多想。”
云荍朝她平静的一笑:“没事,我没多想。”
殊不知她这样子更让宜妃心焦:“你真的别多想,就皇…那个混账东西,哪里就值得你为他伤心动气了。这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了,你何必跟他们浪费精气神。看看花,喝喝茶,哪个不比他划得来。为这种事伤心伤神的,就是个傻子!”
云荍叫她逗乐了,用眼神示意她的肚子:“你的肚子,可是那个…混账的。”在心里骂了无数次,第一次说出来,感觉,真爽!
宜妃看她笑了,不再紧张,不屑的道:“这是我自己的。”
云荍失笑着点头附和。
经过这一打岔,两人却是迅速抛开隔阂和陌生,又恢复了以往的默契与亲密。
当然,云荍还是做了一大堆的许诺,才让宜妃原谅她这次见色忘友的行为。
……
有请
宜妃这次有孕并没有在宫里掀起多大波澜,反倒是她跟云荍再次恢复往来占据了头条。
当然这话可就不怎么好听了。
“我就说吧,那位主子怎么可能放掉这么个好帮手,看,这才刚传出信儿,就巴巴的上门了。甚么和善不争,不过如此罢了。”说话者一脸的不屑。
能在这听她说话的当然是她的‘心腹’了:“嬷嬷您果然慧眼如炬,孔明再世都比不上您。”
胖嬷嬷笑的满脸菊花开,嗔怪道:“瞎说什么。”
如此的情形发生在各个地方,无非就是说云荍独宠的时候就将宜妃一脚踢开,等到皇上新鲜劲过了,就巴巴的回来捧宜妃,真真是婊气冲天。还有宜妃也是,简直傻的可以,竟让云荍三言两语就骗了回去,白瞎了一张精明的脸。
库嬷嬷很快就察觉了这股歪风邪气,来不及查背后有没有幕后黑手,直接抓住几个典型送进慎刑司,才将这股风头压了下去。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云荍,因为没有必要,这东西其实你说她伤人也伤人、说不伤人其实真没什么,底下传的再厉害,只要在大领导眼里你是好的,那就屁事没有。这次库嬷嬷之所以处理的这么快,很大部分还是因为现在是云荍在总管宫务,若是让此事闹大了,会让人觉得云荍没有能力管理后宫,这对云荍是很不利的。
当然这件事处理过了也就算了,库嬷嬷只让福华注意着看能不能摸出有没有幕后主使之人,也算是对福华的一种锻炼,她自己则是忙的晕头转向。
没办法,今年真是格外的忙。
三月份小选,四月份大选,这两件事是在计划之中的。而康熙又临时横插一竿子,准备二月份去巡幸五台山,好在这事属于政治事件,更多的准备是礼部来做,后宫只要准备好康熙和太子的衣食住行,也不算太麻烦。
最要命的还是四月份的大选,这是时隔十二年后的第一次大选,怎么都要办的漂漂亮亮的。其中最大的问题却是,往年作为秀女住所的储秀宫被赐给了敬嫔,现在总不能让敬嫔给秀女们腾位置吧?
云荍听到库嬷嬷的回话,皱着眉头沉思,食指不自觉的曲起,有节奏的敲击这桌子。
库嬷嬷微掀眼帘,瞥一眼云荍的手指,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
这是皇上想问题时的习惯性动作。
“本宫记得储秀宫和咸福宫后面不是还有一排宫室,不能安排那里吗?”云荍问道。
“回主子,那后头确实有宫室,不过都是小殿,怕是不够。而且靠近御花园的漱芳斋是个戏台,怕是不适合让秀女们住进去。”库嬷嬷有些为难的道。戏台这种地方,平时去看个戏倒没什么,但要真让这些满族姑奶奶们住进去了,她们家里怕是得哭到太皇太后跟前去了。
“漱芳斋?!”然而云荍的关注点华丽丽的偏了,但是这不能怪她,实在是漱芳斋这个名字太有名了,前世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地方。而她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