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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泪也不是傻子,之前她在与白云飞等人的战斗中全身而退,那是对方没有防备,如今己方反陷入傅宸雪的包围之中,再打下去,岂不是要吃大亏?
朱红泪没有犹豫,白影一闪,化为一头九尾妖狐飞窜出去,眨眼消失在林间。
明月楼有一部《天妖诀》,修炼到大成之境能以气化形,变身千万。
朱红泪最擅长的就是化形为狐,故有“天狐”之称。
一旦化身为狐,朱红泪便拥有了狐族的特点,灵敏狡黠,快如闪电,九尾一晃便失去踪影。
七杀又岂能让她逃脱?以浮光掠影之术紧追不放。工夫不大,两人跑过十几个山头,饶是朱红泪化形为狐,依然吃不消,累得香汗淋漓,不得不在一道大河前停下来。
朱红泪敛去幻形,恢复真身:“七杀,你到底要追我到什么时候?”
七杀嘻嘻笑道:“有人说,女追男隔层衫;男追女隔座山。我都追了你十几座山,你都不肯束手就擒,我有什么办法?”
“你真以为我怕了你?”
“最起码你赢不了我。”
“好大的口气,那你就试试看!”朱红泪娇叱一声,素手握拳攻向七杀。
一拳轰出,不闻风声,只见漫天拳影如天花飞坠,令人眼花缭乱。
七杀以金刚掌反切朱红泪的皓腕,两人肌肤相接,只听呯地一声,劲气炸开,阵阵曼陀罗花香弥漫开来,令人神魂俱醉。
七杀神情一滞,立刻运转“大袈裟神功”化解胸中凝阻之气,惊呼道:“七香拳!”
他来时听流岚雪详细讲过明月楼的功法,天妖五圣女最擅长的一种拳术叫“七香拳”,拳分七重境界,一重境界一种异香。
功力越深,香气弥散的范围越广,时间越持久。
临敌之际,对手如入天香园中,一旦吸入异香,轻者神魂颠倒,斗志全无;重者神智全失,沦为行尸走肉。
七杀如今处于天罡境巅峰,打破虚空,见神不坏,肉身洁净如琉璃,区区毒香又能奈他何?刚才一时大意,吸入少许,很快被大袈裟神功驱除干净。
七杀差点儿着了道,不免气恼,出手也不留情,口中吼出咪字音,双手结出如来印,朝朱红泪狠狠拍下去。
嗡……虚空破碎,大河之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如水龙般冲天而起,在空中爆散开来,化为一尊无上佛陀,宝相庄严,光芒万道,巨大的手掌拍下来,完全罩住朱红泪的退路。
“如来印……”朱红泪在修真界多年,见多识广,又岂能不认识六字真言法印?她万万没想到七杀竟把大袈裟神功修炼到这种地步,不觉胆丧魂飞。此时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逃不出去,只能落个神魂俱消的下场。
生死关头,朱红泪仰天长啸,三千青丝无风自起,根根上指,把天妖诀运转到极致,飞身向上,右手一指朝拍下来的巨掌狠狠点去。
轰……泪痕指与如来印相撞,水浪凝成的巨掌凌空爆散开来,化成漫天泪雨洒落。
朱红泪的身子倒飞回去,砸在地面上,骨断筋折,真气涣散,眨眼之间,三千青丝化为满头霜雪。
七杀收了如来印,径直走到朱红泪面前:“天狐姐姐,你还跑么?”
朱红泪脸色苍白,偏偏眉目含春,风情无限:“公子想要奴家,奴家给你就是,只是奴家这个样子,怎么服侍公子呢?”
七杀笑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兄弟雪妖豢养了三千鬼蓄,他们会轮流服侍你,希望你不会失望。”
“七杀——”朱红泪花容剧变,犹如鬼嚎:“天杀的王八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远处响起马达的轰鸣声,一架直升机出现在山林上方。
风燕然出现在舱口,大叫道:“七杀,抓到那头狐狸没有?”
七杀道:“狐狸没有,白发魔女倒有一个,要不要?”
风燕然笑道:“冰冰姐正忙着走红毯,哪儿来的白发魔女?”
青鹰抛下绳梯,把七杀和朱红泪拉上来。
风燕然看到朱红泪银丝如雪,惊讶道:“七杀,你小子什么审美观点?我喜欢火红加幽蓝,你怎么给天狐姐姐染成白色?”
朱红泪干脆闭上眼睛,落到这帮混蛋手里,她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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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8)制衡之术()
林府长春园,古木扶疏,鸟语花香。(。。l)
傅宸雪坐在树下烹茶,林青澜躺在藤椅上,微闭双目,一身白衣如雪,银须飘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
旁边的石桌上,还有两人对弈的棋盘。棋没有下完,棋子疏密相间宛如天上的繁星。
茶香袅袅,尽涤胸中凡俗之气。
林半妆伸出欺霜赛雪似的皓腕,纤指轻提茶壶,把碧绿如玉的茶水倾入小小的茶杯里。
她看一眼闭目假憩的林青澜,娇嗔道:“爷爷,你十万火急把宸雪叫回来,就是为了陪你下一盘棋么?”
林青澜睁开眼睛,“下棋有什么不好?世事如棋局局新,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人看得懂黑白之道?”
“好吧,我说不过你。你要下棋,又不下完,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没输,宸雪也没赢,这样不是挺好吗?”
“不分输赢,下棋又有什么意思?”
林青澜拈须笑道:“你个丫头根本不懂棋,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傅宸雪笑道:“爷爷是说世间很多东西妙在于势,有时候水落石出并非是最好的结果。”
傅宸雪随手拂向旁边的棋盘,哗啦……棋盘上所有的黑子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错杂无序的白子。
他看向林半妆:“这是什么?”
“……”林半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黑白相争乃是对弈之道,没有黑子,棋便不是棋,白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看到林半妆满脸惘然之色,林青澜大笑:“我说过你不懂棋,怎么样?服了没有?”
“……”林半妆还是有些不服。
老人的神情凝重起来:“治国之道讲究阴阳相济,和而不同。古人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叹,没了飞鸟和狡兔,弓和狗再好又有什么用?华夏历史上那些有名的皇帝,哪个分不清忠奸贤愚?他们为什么会允许一些佞臣存在?所谓帝王心术,说穿了也就‘制衡’二字而已。”
林半妆冰雪聪明,爷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又岂能不明白爷爷的意思?“爷爷,人家联手陷害宸雪,目的还不是为了打击我们林家?那帮家伙剑拔弩张恨不得把我们赶尽杀绝,您老人家还在这里谈阴阳和谐之道,有点儿不合时宜吧?”
“那依你之见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所以呢?”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的话也许没错,但我们行事要以国家大局为重。因一己之私而使国家生乱,绝不是我们想要的。”
“爷爷,你想要什么?”
“国泰民安!”
“爷爷,您这么想,有人可不会这么想,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处心积虑谋害宸雪,就是想借机打垮林家,以遂他们的狼子野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没有争斗,还叫什么政治?他们怎么想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做!”
“爷爷,您要做什么?”
“势!”
“势?这是什么东西?”
“孙子曰,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势之所在,引而不发,才是王道。有了势,我们能够立于不败之地,有人哪怕机关算尽也是一场空。”
“势从何来?”
林青澜没有回答林半妆的话,而是转向傅宸雪:“制衡是必要的,但该做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手软,不如此不足以震慑那些狼子野心者。老子们流血拼命,打下一片红色江山,岂能成为少数人蝇营狗苟的乐土?”
这一刻,那个和蔼慈祥的老人不见了,林青澜须眉如刀,杀气腾腾,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炮火连天的战场,横刀立马,叱咤风云。
接下来几个月,华夏官场与军警各界掀起反腐的新浪潮,一大批省部级高官、政治明星以及手握重权的高级将领因渎职及严重贪腐纷纷落马。
s省省we书记胡凤乾……
省省长吴东进……
省人大主任刘堪……
x省副省长王政策……
华夏军装备部副部长伍少京……
华夏军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