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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妆,你的意思是?”
林半妆与汪海鹏轻轻碰一下杯子,说道:“汪市长,在宸雪心里,你不仅是G市的市长,更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宸雪的朋友不多,你是其中之一。不要忘记宸雪送你的那杯酒——‘海上升明月’!”
汪海鹏眼睛一亮,林半妆的话不啻是宣布他在G市主政之日的到来,有林半妆和她身后背景的支持,他的路将会走得更远。
宴会结束后,傅宸雪和林半妆回到“天斓别墅”。洗过澡,林半妆觉得精神很好,不想立刻去睡,和傅宸雪相拥着坐在天台上,楼外月华如水,月下玉人如雪。林半妆轻啜小半口红酒,媚眼如丝道:“宸雪,今晚月色很好,我想听你抚琴一曲,只为我一个人而弹,好不好?”
傅宸雪笑道:“你真的想听?”
“嗯!”林半妆娇颜如玉,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那我考考你,你能答上来,我就弹给你听,好不好?”
“小坏蛋,你又故意难为人家,是不是?”
“当然不是!”
“小坏蛋,那你问吧。”林半妆吹气如兰,傅宸雪的心痒痒的。
“古琴有‘六忌’、‘七不弹’和‘八绝’,何为‘六忌’?”
“寒、暑、风、雨、雷、雪,此六者为忌。”
“何为‘七不弹’?”
“闻丧者不弹,奏乐者不弹,事冗者不弹,不净身不弹,衣冠不整不弹,不焚香不弹,不遇知音不弹。”
“何为‘八绝’?”
“清、奇、幽、雅、悲、壮、悠、长。”
“半妆姐,你什么时候关注这些的?”傅宸雪大为惊讶。
林半妆妩媚道:“自从跟了你这个小坏蛋,奴家对琴棋书画研究久矣,唯恐哪天你这个薄情郎以‘不识雅音’甩了奴家。”
傅宸雪大笑,在林半妆的红唇上深深一吻,说道:“也许有一天我会放弃所有,但绝不会放开你的手。”
林半妆大为感动,盈盈的眸子薄雾涌起:“宸雪,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有一天姐找不到你,姐就去死!”
傅宸雪掩住她的红唇,笑道:“别说这种丧气话!有一天我要是去流浪,你得拄根棍子跟在我身后乞讨,我真担心,万一哪天我不在,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妖精被人抢走怎么办?”
“你要是担心我被人抢走,就把我藏起来吧。”
“藏在哪里?”
“傻瓜,当然是藏在你心里!难不成你还真想用一座金屋把我关起来?”
“与金屋相比,我宁愿给你一座金笼,把你拴起来,让你一辈子都呆在我身边。”
“啊?原来你不仅是个坏蛋,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呢。”
傅宸雪大笑,深情地望着林半妆,“我就要做你的暴君——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的每一根发丝,每一个醉人的呼吸,都是我的……半妆姐,为了你,我宁可抛弃整个天下!”
“小坏蛋……”林半妆“嘤咛”一声,用滚烫的红唇堵住傅宸雪的嘴,许久,她用如雪的玉臂勾住傅宸雪的脖子,盈盈的眸子痴痴地望着傅宸雪:“宸雪,我真担心,姐有一天会老的……”
傅宸雪在她的额头上吻下去,说道:“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老!”
“小坏蛋,你就会哄姐开心。”
傅宸雪大笑,他突然想起什么,站起来跑回屋里,打开他的军用背囊,从琴匣里拿出那张“凤凰琴”。清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流照到“凤凰琴”上,傅宸雪清晰地感受到“凤凰琴”的喜悦和躁动,琴弦和琴身上泛起淡淡的白色光芒,“忽喇”一声,白芒消失,“凤凰琴”也蓦然不见。傅宸雪大为惊讶,正要寻觅,感觉左臂有一丝异样,再看时,发现左腕处多了一个古朴的图案,宛如刺青一般,活灵活现,宛然就是刚刚消失的“凤凰琴”。体内的金色能量团源源不断涌向“凤凰琴”,“凤凰琴”越发璀璨夺目。片刻之后,“凤凰琴”内有白色云团一样的东西涌出,顺着傅宸雪的奇经八脉流向全身。傅宸雪骤觉经脉暴胀,立刻运转“先天太乙神功”疏导白色云团,金色能量团与白色云团慢慢交融,傅宸雪忽然之间有种与“凤凰琴”血脉相通的感觉,他的喜悦,他的悲伤,他的每一个思绪都能引起“凤凰琴”的颤动……“先天太乙神功”在神秘能量的冲击下继续突飞猛进,直到进入第七重中期之境,磅礴的能量和真气才像汇入大海的江潮,慢慢平静下来。傅宸雪知道,这种变化是他的功力大涨引起的,以前他根本无法操纵“凤凰琴”,直到“先天太乙神功”进入第七重境界才获得“凤凰琴”的认可,从今天开始,“凤凰琴”将与他血脉相连,成为他逆天改命走上巅峰的神器。一旦“凤凰琴”崩颓消散,他也将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傅宸雪心意一动,“凤凰琴”蓦然出现在他的手中,还是那样的古朴庄严,湛湛神光令人肃然起敬。正在这时,林半妆慵懒的声音传过来:“宸雪,你躲在屋里干什么?再不出来,月亮就要下去呢。”
“我就来!”傅宸雪捧着“凤凰琴”走到外面,净过手,在案几上焚一炉檀香,向林半妆微微一笑,坐下来,把琴放到膝上,“半妆姐,你想听什么?”
林半妆从没有见过“凤凰琴”,以她的眼光,立时瞧出这张琴的华美古朴和不同凡响,愕然道:“宸雪,这张琴从哪儿来的?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傅宸雪笑道:“当然是我的!只是这段时间太忙,一直都放在背囊里没有拿出来……半妆姐,我给你弹一曲《梅花三弄》吧。”
(555)给他一巴掌()
林半妆点点头,端起杯子,轻啜一口酒,坐在傅宸雪的身边,如水的月光与她眸子里的幸福相得益彰。傅宸雪左手按弦,右手弹拨而起,琴音一响,林半妆突然觉得刚才明亮的月光变得迷离,原本凉爽的夜气也渐渐冷起来,她正在诧异,天籁般的琴声像流水般直入她的血脉之中,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不知什么时候,月光消失了,她身穿洁白的霓裳羽衣翩跹于深蓝色的晴空之上,流霜和雪花纷纷扬扬飘过她的身畔,飘向脚下的千峰万壑,还有漫山洁白芬芳的梅花……她像风一样飘过梅花林,梅花清幽的芳香浸透她的每一寸肌骨,一阵风吹来,瓣瓣梅花飘离枝头,她也变成一瓣梅花,像蝴蝶一样翩跹而落,“宸雪,你在哪里?……”林半妆蓦然惊觉,大声喊起来。一双大手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温柔道:“半妆姐,我在这里!”
林半妆睁开眼,刚才的幻象消失不见,她倚在傅宸雪的怀里,还是坐在“听雪楼”的天台上,月亮微微西斜,琴声早已停止,连那张古琴也不见踪影,让她惊骇的是,她的手中不再是刚才握住的酒杯,而是两朵吐蕊绽放的梅花,再看空中,纷纷扬扬的梅花正飘落下来,落满她的衣服。她的脚下,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层薄薄的雪……林半妆的眼睛里写满惊惧:“宸雪,我们……这是在哪里?”
“当然是在‘听雪楼’上!”
“我记得现在是夏天,怎么会下雪?外面的梅花开了吗?”
傅宸雪没有说话,那双好看的眼睛在望着林半妆笑。
林半妆喃喃道:“我是在做梦吗?”
傅宸雪依然在笑:“也许是,也许不是……”
林半妆把手中的梅花放到鼻前,梅花那种清雅的香味直透她的肺腑。她又掬一捧落雪放到唇边,雪花沾唇即化。林半妆狠狠咬一下自己的纤指,剧烈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更不是幻境!梅花是真的,连铺满天台的落雪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她再次瞪大眼睛,心里的惊骇和喜悦无法形容:“宸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傅宸雪把手指竖到唇前,轻轻“嘘”一声,又抓起一把梅花瓣轻轻洒到林半妆的头上,笑道:“半妆姐,这是秘密——你和我两个人的秘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林半妆狠狠点头,像个孩子似的跳起来,叫道:“宸雪,我要把这里的雪和梅花都收集起来,装在陶瓮里,埋到院中的梅树下,给你烹茶调酒……”
傅宸雪大笑:“好主意!”两个人立刻动手,直接到林半妆累得筋疲力尽,才把天台上所有的雪和梅花收拾干净,装到干净的坛子里埋在梅树下面。这个晚上,林半妆睡得特别香甜,梦里有袅袅的琴声,还有一直飘不尽的梅花和落雪……
第二天一大早,拓跋倾城驱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