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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让修哉发出去的微博是得到了不少评论与转发,有价值的却几乎为零。
难为这些沙雕网友,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能在评论里飙骚话。
@晋江名特产烤乳鸽:继续啊,用力,不要停。
@太太今天发粮了没有:我抓起侦探社扛把子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快快把新的信息也交出来!!!
@M木易鹏YP:根本活不下去了,都怪那些不守规矩的贱精,害得所有人都要跟着一起受累,我们区本来就只需要打假,没什么生命危险,这一下多了那么多妖魔鬼怪,连家门都不敢出,这还玩个屁啊。
比起那些抖机灵的评论,被顶到第三条这一条更让陈溺觉得碍眼,如同被人站在面前指着鼻子骂了一通,楼中楼里还有很多附和赞同这一言论的人。
他们不着急解决眼前的问题,相比之下,对这些人而言,先争出个谁是谁非,才是首要的头等大事。
热搜话题中排在第一位的是人头气球,第二位是赌鬼,顺位依次下去,都是出现数量多,涉及面积广,外表又足够可怖的鬼怪。
二重身的话题可以说是相当冷清了,怕不是其他区域的人,到现在注意到二重身存在的都没有几个。
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是他太高估这些人了。
现在最大的难题,无疑是他们该怎么去辨别,与自己面对面的人,究竟是真的人类还是二重身。
可微博上却没有一人提到这一点,甚至连指出这个问题的也没有。
陈溺失望的退出了微博,又点开了通话记录。
原本是想再给父母去个电话,传达给他们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以便他们随时应对不测。
但在通讯记录的界面一跳出来,陈溺的眉头就紧紧锁了起来。修哉的手机上,有过两次拨打了陈父号码的记录。
除去陈溺先前借用修哉的手机打过的那一次,多出的这一次通话是哪儿冒出来的。
应该不是修哉无意间手滑拨出的,看通话时长,并不短。
他拿着电话起身走向外,准备去当面问问修哉是否有给自己的父母打过电话,手压在门把手上,刚开启一条缝隙,陈溺就听到了双胞胎的对话。
他走出卧室顺着说话声来源的方向转过头去,见两个女孩儿正蹲在冰箱前,冰箱下面冷冻层的门还没有关上。
戴着白兔发卡的孩子手里拿着一只迷你小雪糕,那雪糕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
因嘴里含着东西,女孩原本就口齿不清的说话声变得更加模糊,但依稀能听得清她是在问另一个孩子:“是不是很甜?”
戴着黑猫发卡的孩子乖巧的点点头,露出粲然的笑脸:“好甜。”
陈溺站在原地迟疑了半晌,想想还是走了过去,把冰箱门关上,顺手取走了那支雪糕:“天冷,吃这个会生病,苏溪和修哉去哪儿了?”
手里的冰棍被拿走了,那个孩子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陈溺,用细细弱弱的声音说道:“唔……是小晴晴想尝味道。”
“旧哥哥和妈妈一起去帮助别人啦,新哥哥身上有伤,要和小晴晴、大晴晴一起乖乖呆在家里。”
陈溺转头看了眼手里动物形状的冰糕,果然是小孩子,连谎话都说不好,雪糕上赫然只有一处被咬过的痕迹,那带着黑猫发饰的女孩嘴里也不像有含着东西的样子,讲话声也比另一个要清晰许多。
他问出一个令自己有些在意的问题:“你们两个名字里都有‘晴’字?”
两个女孩用力点了下头,异口同声地说:“嗯!都有哦。”
他看向小晴晴,也就是拥有黑猫发卡的孩子,尽量轻缓嗓音,用不那么生冷的语气道:“你今早没吃饭,不怕惹妈妈生气吗?”
小晴晴嘟起樱桃似的嘴巴,眨眨眼睛,黑长的上睫毛与下睫毛分分合合,她揪起了自己的衣角,小脸又变得粉扑扑的,扭捏着说道:“妈妈现在对我们很好,不会再生气了。”
陈溺:“以前经常生气吗?”
两个孩子相视一眼,大晴晴瘪着嘴道:“妈妈以前打人可疼了,在家里说话也很大声,会吓到晴晴,经常会发很大的火,只有院长叔叔来,妈妈才会做好吃的饭。”
听上去是一个极其不尽责的母亲,和陈溺现在看到的苏溪并不一样。
目前陈溺也只是在猜忌,但也不能仅凭此就去妄下定论,人会在绝境中醒悟,谁也不知道苏溪在游戏开启后经历了什么。
看着手机里熟悉的面孔,基本已经可以猜到接下来会听到怎样的陈词滥调。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献祭一个程几何,干掉一个情敌。
托拜厄斯:快点,我帮你。
…
纯情白疫医:QAQ感觉溺溺完全不给我机会。
为老大恋情秃头的黑疫医们集体翻书研究课本。
黑疫医A的恋爱研究报告书:面对非暴力不合作目标时,建议直接用武力手段解决,亲他,睡他,小黑屋关他。
…
一天过后
…
白疫医:溺溺在小黑屋里头,我在屋外头,我摁了一下午的门铃,他不给我开门!!
黑疫医集体离职,老大不争气,救不了。
第70章 无门()
你可能看了个假文; 补丁随机章节掉落真章。 鸡崽的喙还勾在他的眼镜腿上; 陈溺抬起头后它整个挂在了上面; 爪子下的信封也从肩膀上滑落,又被陈溺随手拾起来。
可以看出来那信封原本并非是暗红色,而是被什么液体打湿后染了色,干涸后就成了这皱皱巴巴、又干又硬的样子; 但说不定又是什么有用的道具; 还是带着比较好。
约莫是由于饥饿所致,鸡崽对着陈溺的耳朵又吵又闹; 鸟粮连同背包一起被那三个人拿走了; 陈溺身上现在除了这只无法拆开的信封之外什么也没有。
距离上一次进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低血糖带来的恶心感与身体各处的不适结合在一起,让陈溺难受到了极点。
他一手撑在斑驳的墙面上,动作迟缓的从地上一点点站起身; 蹒跚着脚步往后厨挪动。
厨房里随处可见油污; 灶台边摆放着油盐酱醋等调味料,陈溺找到了半袋白砂糖; 包装袋敞着口,表面上那一层糖已经变成了黄色。
灶台下有些小米,可以用来给鹦鹉喂食,陈溺先给鸡崽抓了把小米; 又盛了一小碟水给它,之后一次性的纸碗盛水涑过口,才舀了两勺白砂糖塞进嘴里; 皱着眉头囫囵吞下腹中。
眼下也不是可以挑剔食物的时候,他一手撑在炤台上,另一只手拿着在厨房里找到的干面饼往嘴里送,无名指与小指间还夹着那只小信封。
本想再去前厅找一找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接下来一转身,便被堵在厨房门外的高大身影给吓了一跳。
门框那儿杵着一个身着西服,裹着落地长的斗篷大衣的人。
他的脸被银制的鸟嘴面具遮着,扣在头上的高礼帽边还夹着两三根黑色的鸦羽,左手还拿着一根森白的手杖。
与陈溺之前见过的那些疫医有所不同,除了帽子上别的鸦羽外,他的衣着从头到尾都是雪白色,包裹的非常严实,就连两只手也戴着一双白手套。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面朝着陈溺,一动也不动,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白色石膏雕塑。
那道视线给人的感觉太过强烈,虽然无法透过面具上眼睛位置的两片猩红的镜片后的光景,但陈溺明显能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一瞬不瞬的盯着这边。
就算对方暂时还没有要攻击自己的预兆,陈溺也不敢轻举妄动,撑在炤台上的那只手悄悄的向后摸索,一把将正在啄食小米的鸡崽给抓了回来。
闷头吃粮的鹦鹉不满的低下头,朝勒住它的手指叨去。
陈溺还没来得及把鸡崽揣到怀里,就在这时,屹立在门前的疫医动了,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一尘不染的皮鞋敲击在地板上,清脆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刺激着陈溺的耳膜。
他的靠近让陈溺绷紧了神经,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就连面临被巨兽嚼碎的险境时,陈溺也没有恐惧到这个地步。
他清晰的感觉到了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场,随着疫医的一步步靠近,那股压力也到了让人难以呼吸的地步。
在疫医看着陈溺的同时,陈溺也紧盯着他,紧张的计算着步数。
就在两人间的距离仅剩下两步之遥时,陈溺扬手将干面饼与小信封齐齐朝他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