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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对我道:“这个安保力量已经算是很高等级了,所以我可以肯定这里的藤须甲是有大问题存在的,否则何至于在安保等级上下这么大的本钱?”
“那是肯定的,就看我们今天能不能找到问题所在了。”我道。
吴栋梁对身边的队员道:“你去招呼小丁把监控关了,我们现在就进房间。”说罢他带着我走到挖了个大洞的车间旁,用钥匙打开了铁门,扑面一股泥巴腥气,只见车间中央区域挖了一个大洞,里面黑黝黝的什么都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一股股阴冷腥气的寒风从地底透出。
我指着地洞道:“他们在厂区里挖洞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我可不知道,
干我们这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管好自己的嘴,不该问的不要问。”吴栋梁笑道。
我蹲在洞口看了好一会,只觉得这个山洞深不可测,我随身携带着手电筒,取出来点亮后我g进了洞中,只见手电筒打着旋一路向下,亮光从强烈到逐渐消失手电居然都没有触底,由此可见山洞的深度。
我也没说话起身道:“走吧,咱们去分社。”
上楼之前我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上去太多人,这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我觉得知道的人太多反而不好。”
“你说的没错。”说罢他挥了挥手跟着他身后的两名军人出了车间,我又将门锁上道:“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吴栋梁呵呵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急性子。”
“急性子倒也算不上,不过人总是渴望真像的。”
“唉,但愿今天能找到真像。”吴栋梁无奈的摇头道。
上到三楼果然我看到了其中一处房门上挂着的牌子是“财务室”,一般而言挂上这个牌子后再怎么布置安保措施都不为过,所以这一层的所有房间只有“财务室”是窗户围着护栏的,而且护栏所用的材料应该是精钢,伸手摸上去只觉得异常坚硬,以我的力量用力晃了晃,护栏纹丝不动,不像普通的钢铁多少是有些弹性存在的。
“这么说吧如果没有钥匙,想要通过硬闯进去,就这几根护栏便必须用特殊材质的电锯才能切割开。”说罢他得意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
不过从门锁的设定我感觉这屋子里未必能有多机密的事情存在,否则不可能使用普通的门锁。
想到这儿我也没有说出口,等他打开门后我生平头一遭走进了藤须甲的分社中。
我对于藤须甲的分社是有过很多设想的,比如说日本特有的仿灯笼灯、烘托气氛的诡异墙画,榻榻米、长长的木头矮桌。
然而这里面只有一张长条形的矮桌,桌子四周摆放着一些四方四正的垫子,除此就是靠近墙壁左边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具具有日本战国特色的盔甲,黑色的盔甲、红色的鬼脸面罩在这静谧之地静静的散发着阴森感。
“这就是藤须甲分社了?”我失望至极的道。
“就是得了,所谓分社无非就是一处聚会之处,他也不可能在这儿存放机密资料的,否则我们也不可能轻松进入。”吴栋梁笑道。
我沿着宽大的房间转了一圈,特别注意窗户关闭的状况。
这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是紧紧关闭的,我道:“这窗户的玻璃应该是防弹的对吗?”
“当然,否则隔音效果不好,他们商量的都是重要事情,肯定不希望隔墙有耳。”吴栋梁道。
我顺手将门关上道:“那咱们之间说的话也不会泄露除去了?”
“这你尽管放心,就算有人贴着门听也听不见我两的说话声。”
我点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说罢我加了一句道:“你到现在还把枪背在身上不累吗?”
他楞了一下才笑道:“感谢你的关心,但战士就得枪不离身,这枪比我媳妇都亲。”说罢他哈哈大笑。
笑了一阵见我没有反应他收了声道:“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道:“吴队长,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我,但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东方利剑的特种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藤须甲的杀手对吗?”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根据呢?”
“根据是你装作好像很理解我,其实我的一切你不过是听林侗说的罢了,我可不是独自一人,我也有自己的团队,如果你真是从官方渠道了解的信息,就该知道跟我一起做事的有哪些人,但你却一个都不知道。”
81、握手言和()
听了这句话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嗯,这是我的失误,在这之前我应该做更加详细的调查,这是我的重大失误。”他点头道,脸色已经变的阴沉。
“你想知道我到底掌握了藤须甲中的哪些机密信息对吗?你们担心我会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所以得从我嘴里把话套出来,评定风险等级,如果觉得我没有威胁那就立刻杀死我,如果觉得我有威胁就继续以下套的手段把我输送信息的渠道挖出来,确保这些渠道没有机会继续散发关于藤须甲的信息,我说的没错吧?”
“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心眼确实很深,是我们小看你了。”
“是啊,小看我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在于虽然你身边有一票战友,可现在却和我单独在这屋子里相处,人数上的优势就不存在了。”我道。
“说真的,我挺佩服你,你说我所见过这个年纪里有胆有识的人,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本事可远远不如你。”
“其实我也不想找麻烦,
我是无奈被卷了进来。”
“你指的是刘西村那个案子?”他语气平淡的道。
提到这案子我心中没来由的就是一股怒火中烧,当下冷笑了一声道:“你们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栽赃陷害我有意思吗?”
“相出这个馊主意的肯定是觉得随便搞搞你就被治了,如果他能有我今天的认识绝不会使用如此低级的手法对付你。”
“你越觉得这办法特别低级是吗?”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双手按在枪托上仔细想了一会儿道:“于震,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
“说出来听听。”
“你们家族是土工家族,人生在世无非功名利禄,而藤须甲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替人定风水,我们手上有很多风水宝地的信息,咱们可以合作啊。”
“你觉得我会和你们这样的人合作吗?”
闻言他笑了道:“你我不知道,但龙华村的五老太爷或许同意也说不定。”
“你凭什么这么想?五老太爷和你们同流合污?”
“于震啊,我刚刚夸你是个聪明人,怎么现在又糊涂了?风水师和土工之间的合作是天经地义的,怎么成同流合污了?”
“你们心怀叵测。”
“哦?你说我们心怀叵测,那请你明确举出一个有说服力的例子,藤须甲怎么就心怀叵测了?”
这句话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我们两个国家曾经确实有过不友好的过去,以至于直到今天你们还是不愿意接受相信我们的善意,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要被你们无端的怀疑和猜忌。”说到这儿他将突击步枪从身上卸下,放在桌子上道:“藤须甲就是一个普通的民间风水组织,这里面没有你想的阴谋诡计。”
“你们不心虚又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为什么要杀这么多无辜的人?”我质问道。
“难道你对风水这行不懂?”他有些愕然的道。
“杀人和风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祭祀一地神灵的风水活动有时候难免杀人,这不光藤须甲做,就是你们的风水师也做过。”
这话他并没有瞎说,这才风水祭祀的古籍中是有明确记载的,最早的黄帝时期他任命的祝由师在祭祀当地神灵时就会杀害童男女作为贡品,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是**挖心,那种残忍的场面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现代人的祭祀手段总体来说是文明了许多,
绝大部分不会再用活人祭祀,但在人烟罕至的区域肯定会有人继续这种古老而残忍的祭祀手段,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我敢肯定是有的。
见我不说话他冷冷道:“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说法,那咱们就不要再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我觉得尽快达成双方的合作,对于你我都有好处。”
说罢他一笑道:“而且作为我们两方的中介人你的好处是大大的,我保证你不过三十岁就能成亿万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