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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毕母说了这件事简直对老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何等的坚韧意志,六十五年啥事不干就用锤子凿石头,而且是凿千万块一模一样的石头,累不说,风吹日晒雨淋一样也没落下,这人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做成这件事?
楚森道:“按道理说像这样一位老人应该有报道才对?”
“当然有过报道,但老人从不接受采访,最多也就是发条简讯,所以他的事迹多年来很少有人知道。”
“咱们能见到那位老人家嘛?”我问道。
“没这个机会了,他已经走了,五年前病故的,临走时山顶一截路还没修完,还是山里的道士继续把路修成的。”
车子随便停在了山脚下的一处,毕母并没有带我们去石阶,而是到了山侧一处土路,这是一处呈四十五度的土坡,长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树,但应该是经常有人走动,所以能看到一条明显由人踩出的山路。
“从这向上一直走,走到一段山腰处就能看到墓园了,我是没法上去的,总之拜托几位了。”
“您放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会尽全力的。”
之后我们就朝山上走去,湿湿的泥土地有点滑,必须借助小树向上行走,土路坡度较大,我们走的并不轻松,爬了近一个小时后我是累的气喘吁吁走不动了,但长跳钢管舞的林芊芊体能是真比我好,几乎没有疲态。
我扶着小树连连摆手道:“不行了歇会儿。”
正当我们背靠小树喘气呼吸时就听一阵清亮的山歌传来,这人似乎是练过发声的,唱的很有高音范儿,随后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背着一筐劈好的木柴大步流星的朝山上走来。
他身后的竹篓至少有半米高,里面装满了粗厚的木柴,估计不下百斤的重量,这人身材并不强壮,身负百斤重量的木柴走在湿滑且坡度很陡的泥巴地上却如在平地一般毫无迟滞。
他不但没有丝毫疲累,放声歌唱时气息平稳,连大气都不喘一下,比我们轻松的多。
看见我们几个气喘吁吁的模样,他哈哈一笑中气十足道:“年轻人,看你们年纪不大腰腿胳膊还不如我这小老头了。”
“大叔,我们上山去墓园,您知道墓园在哪儿吗?”
“我就是墓园的看护人,算你们问对人了。”说罢他抬腿继续向山上走去道:“是林芝大姐让你们来的?”
“您说的是毕龙母亲吗?”我道。
“是的。”
“那就是她。”
“哦,你们是看墓地风水的?”
“是啊。”
“你们这年纪就懂风水了?真是不简单。”
“我们不是风水师,是土工,只是略懂坟墓的风水术而已。”我道。
“哦,那也是不简单了,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啥也不会只能在墓园里打扫卫生而已。”
我跟在他后面发现他从湿泥上走过居然没有留下脚印。
19、丢了裤子()
我暗中吃了一惊,但没有说出来,
这人身负上百斤的重量居然还能足不点地的在斜坡上走路,这肯定是练家子了,
看来毕家人请来看墓园的不是一般人,由此可见这墓园的重要性,
一路上到山腰处,只见在一片松柏掩映下,一座石头陵园若隐若现,
“这是石陵,毕家祖孙三代都葬在里面,”守墓人道,
我们所立之处是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岛,一直延伸到石陵入口处,在路当中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金字写着“私人墓园,外人误入”,
来这儿的大多是游客,看到这块告示牌基本都止步掉头往回走了,所以墓园环境整体还是安静的,
石陵靠山而建,另一半用栅栏围挡,四周布满了监控探头,简直可以用“戒备森严”来形容,守墓人有两名,据他们自己介绍都是当地农夫,一人叫柳小山,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样子那胸脯的肌肉都快撑爆上衣纽扣了,另一人就是领我们上山的,名叫陈壮壮,
这名字真有点搞笑,陈壮壮其实一点都不状,但我知道在他看似瘦弱的外表下其实积蓄着强大的力量,只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他不愿意轻易表露出来,
墓园在两人的监管下一切仅仅有条,也打扫的干干净净,每年会有负责绿化的工人上来修剪绿植,墓园里的植物长得郁郁葱葱,都是一些松柏类的植物,而数座石头搭建的坟墓就在这些松柏掩映中,显得十分厚重,
“这里的风水怎么样,你看出了没有,”林芊芊问道,
“没那么容易,”我笑道,
之后我爬上了一株大树,坐在树杈上观察墓地周围景色,看来看去没看出什么好来,因为周围的景物都是人工造出的,
于是我决定上更高的地方俯瞰周围景色,这样才能得到最可靠的信息,
但这次我没让他们去,因为我要行呼吸之法,
我告诉他们要上山一趟,估计明天早上才会下上,但我也给他们布置了一个任务,把周围景色尽量多拍照片,并且让高林四处多走动,看他能不能在这里找到些不同寻常的事物,随后我就背着水壶和一些干粮往大山高处爬去,
墓园肯定是建在背阴处,所以我走的是山背面的路,一路向上能通行的空间越来越窄,树木则越发密集,季节的原因山里全是落叶,?子里闻到的是落叶腐烂发酵后怪味,我一直爬到天色黄昏,终于累得再也无法行动,不过这次运气还好,落脚处有一块类似于灵芝状的大石头,我坐上大石头用力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无比舒适,往下看只觉得刚才走上来的山路坡度几乎成九十度,
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如此陡的山坡我居然爬了有两三个小时,
我想想又觉得奇怪,之前爬一个小时山路就觉得累得不行,这次爬了两个多小时居然没什么感觉,
不过这里植物生长过于茂盛,往下看基本看不到任何山景,于是我决定先行呼吸之法,然后再往上爬,
这次可得做的彻底了,反正后山区域也不可能有人来,于是我脱光衣服放在身边,坐在石头上闭着眼睛催动呼吸之法,
不得不说这里的地气真的是非常浓烈,虽然腐土的气味比较难闻,可当我催动了呼吸之法后就觉得一股股的清气立刻将我周身包裹,不像之前只能感觉自己呼出浊气,却感受不到清气入体,
山里的清气似乎还能旋转,绕着我身体一阵阵的盘旋,柔软的风摩挲在我身上就像是有一双温柔的手给我做全身按摩,那种感觉甭提有多舒服了,
我坐在原地感受着舒服的清气简直不能自拔,只觉得永远成醉于其中不再醒来,然而渐渐的我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具体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有人用胡椒面往我身上敷,导致我皮肤刺痒刺疼,
既然不舒服我立刻停止了呼吸之法,睁开眼睛只见身上皮肤一块块的红肿,就像是起了风疹,我估计十有八九是接受地气过了头,我之前从没有在气如此强烈的区域吸收这么长时间,身体是个容器,过头了自然就会无法承受,
想到这儿我伸手去找衣服,可随后我发现摆在一边的衣服居然不见了,
我激灵一下顿时就慌了,因为我就带了这一套衣服上山,如果没了我就得穿树叶下山了,
想到这儿我极目四望,可此时已经是明月在天,林子里黑压压的即便我身负目视之法,但也不可能看的太远,
这可真要命了,哪怕是上衣丢了都无所谓,裤子丢了真就是件麻烦事了,
想到这儿我脑袋上冷汗直冒,难道我遇到心理变态的“女流氓”了,
刚想到这儿就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我循声望去只见在一株奇形怪状的小树上蹲着一只黄毛猴子,这猴子身上搭着我的一件衣服,估计这猴子是见过人穿衣服的,所以照猫画虎往身上套,但穿了个不伦不类,衣服口袋还被树枝挂住了,急切之间走不掉,
我的裤子也被它搭在身上,和衣服搅在一起,
猴子和我之间的距离不远,而且树也不高,我急着找回裤子,也没想到这土坡很陡,下了石头就朝猴子跑去,
或许是因为行了呼吸之法,我得到了精华之气,感觉整个人精气十足,跑起来速度飞快,感觉刚迈腿没几下人就已经冲到了树下面,
猴子也是鬼灵精的东西,见我逼近就知道是来抢衣服的,急的在树枝上一阵狂蹦,我跑到树下它正好扯断了树枝,拖着我的衣服裤子就要跑,
我也急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