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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森哈哈大笑道:“这里如果真有人要留遗言也不是我,”
“哦,那是谁呢,”
“就是你们这些社会的渣滓,整天惹是生非的流氓,”楚森小宇宙爆发了,
我估计他应该是仗着“石弓神技”,完全没吧这些人放在眼里,想到这儿我脑袋不禁有些发木,就凭他这一杆弹弓,射倒两三个人没什么问题,但剩下来的人足够把我们剁成肉酱的,
我不免有些后悔,真不该小看这两赤佬,没想到这波人还真敢斗狠,
看到楚森手里的弹弓,这些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汤哥道:“我操,没想到你们连冷兵器都有,怪不得这么嚣张,”说罢这些人笑的更加放肆,
楚森则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们看不起我手里的物件,那就来吧,”
“小子我警告你,要是敢用弹弓伤我兄弟一根头发,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楚森不慌不忙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弹子”忽然拉满皮筋对准汤哥,把这痞子头吓的浑身一震,
弹弓这东西虽然杀伤力有限,真要用铁弹子发射打在人脸上也会造成非常可怕的后果,
我到现在还没有清楚介绍过龙华村的弹弓,这东西在龙华村被称之为“石弓”,但其实就是普通的弹弓,用木叉和较粗的橡皮筋连成的,没有任何特殊材质,平时练靶子一般都用石子打靶纸,楚森练的算比较迟的,龙华村的人八岁以后就会联系弹弓,包括白衣在内的人都会使用这东西,无非是水平高地,
而楚森在大伯的调教下水平进展的很快,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真是要打这人的左眼就绝不会打在右眼上,所以楚森是有重伤别人能力的,
但问题是我们现在面对有数十人,楚森虽然准但速度并不快,不可能再一瞬间将所有人全部击倒,所以这这颗石子威力最大实在没有发射时,一旦射出去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片刀抡,
不夸张的说我们现在所有人的小命都掌握在楚森的手里,一旦他头脑发热,我们必将“全体阵亡”,
不过汤哥日子也不好过,刚才装逼非要走在所有人最前面,现在就他正面对着楚森弹弓里的石子,所有小弟都躲在他身后,没一个为他出来抗雷的,
“妈的,有种你就射,”他高声道,但明显胆气不足,
楚森则微微一笑道:“我当然要射,否则不便宜你了,”说罢他真的松了手,随后就对我们道:“别吸气,”
只见“石子”准确无误的打在汤哥脸上,但并没有出现破肉绽的状况,那枚小石子居然撞的粉粉碎,扬起一阵淡淡的烟雾,
毫无征兆,那十个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片刀松手落地所有人全部晕厥,
楚森冲我们连连摆手示意离开,我们几个人憋着气走出十来米远楚森才用力吸了口气道:“差点憋死我,”
“楚森,你、刚才用了什么妖法,”帅哥强惊讶的问道,
“这怎么是妖法,这其实是就是一块凝固的迷魂香,人只要吸点进去立马就会晕厥,”楚森洋洋得意道,
难怪这小子如此镇定,原来又得了“新式武器”了,我记得之前他只能用铁弹子和一种能燃烧的白蜡丸,大伯也是偏心,给了他这么多好东西,我什么都没有,
楚森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对高浣女道:“妹子,有哥在这些坏人来的再多都白给,你别怕,”
我差点吐了,这小子是时刻不忘卖好,不过我现在和他相比确实拉下一大截了,
64、男女独处()
应该说在楚森对我接二连三的打压,并几次展现自己的“实力”后他在高浣女的心目中应该比我要上了几个档次,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机会展示我的特殊技能,而且看风水这门本领不具备华丽性、神奇性,以此为卖点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我总不能让这姑娘对面坐着然后和她详说风水术的神奇之处吧,
所以我学的本领站在泡妞的角度来说就不如楚森的石弓术能卖弄,
只见楚森在高浣女崇拜的眼神中掏出手机道:“我现在就报警,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
“楚森,我现在瞬间觉得你高大上了,”帅哥强道,
“你摸着良心说句话,和我认识这么多年见我做过不仗义的事情吗,那件事情不是为了朋友着想,什么时候跟宵小之辈同流合污,”毕竟是大学文凭,楚森还是能拽两句的,
不过凭良心说楚森这哥们虽然脾气不太稳定,但他说的这些确实是他的优点,倒也不过分,所以这次我没否定他,
打了110后五分钟不到派出所警车就来了,见这些人都昏倒在路上便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说了事情原因,他们派出民警寻找被打的五老七,其余的人押着汤哥一众人进了警车,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楚森也被带走了,原因是可能使用了违禁药品,要接受调查,
这下我们都傻眼了,没辙我只能打电话给大伯“求救”,他听说之后只是淡淡的道:“没事,这肯定不是违禁药品,你们别慌就在那儿等着化验结果,楚森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没辙,只能等了,不过去了楚森这个“大障碍”我终于有机会能和高浣女单独相处了,于是我们在当地闲逛到晚上又去吃了一顿火锅,之后我们去当地一家还算上档次的宾馆开了两个单人间,我一直盘算怎么和这姑娘能搭上话,可真到了有机会单独相处时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把这话说出口,总觉得心虚,怕被她拒绝以后没法相处,就这么纠结着两人各自回房间一天到此结束,
坐在宾馆房间的椅子上我真觉得窝囊,怎么就不敢邀她出去玩玩呢,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注定我会在和楚森的竞争中败北,我真是无用,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沮丧,便脱衣服洗了个澡,洗完澡我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切换频道,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放的什么,忽听有人敲门,这事儿我听楚森说过,宾馆一般到了晚上会有暗娼敲单独入住男性房客的门提供特殊服务,所以我就没理会,可对方不停的敲门,我好奇心起,这女人也是够执着的,就凭这点至少得开门当面回绝她,
想到这儿我还从皮夹子里取了一百块钱,为的是让她拿钱赶紧离开,
穿上浴袍也没整理我去开了门,赫然只见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高浣女,这下我心脏顿时如小鹿一般咚咚直跳,意识到自己穿个浴袍实在不太雅观,可是再关门换衣服又太失礼,一时间我脑子乱了甚至没想起来让她进屋子,
“你……不打算请我进屋里坐会儿,”
我赶紧从门口让开,尴尬的笑道:“没有,我这儿、咳咳、刚看了会儿电视,”我没话找话道,
“你看电视太投入了,我敲你半天门都没声音,”她进屋后好奇的看了一圈道,
“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宾馆服务员呢,”我尴尬的笑道,
“你拿着一百块钱干吗,”她好奇的指着我手上钞票道,
“哦,我……”这下是真尴尬了,我被问的无言以对,
高浣女还是很善良的,她道:“你是不是准备出去买东西,”
“哦对,我准备去买包烟,”我赶紧顺着话往下出溜,
“哦,你要去买东西啊,”她口气有些幽幽道,
我顿时反应过来道:“刚才是觉得烟瘾犯了,但现在突然又不想抽烟了,”说罢我拿起水壶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谢谢,”她微微笑着回应道,
我这才看清楚她也只穿了一件浴袍,这大晚上的她穿着一件浴袍来我房间,难道是……
我赶紧转变思想,不去想那些龌龊的念头,
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聊天了,我坐在她边上的椅子上急的直冒汗,
她则将水杯放在膝盖上,双手抱着水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干咳了两声,给自己壮胆随后问了一句很傻的话道:“你还没睡呢,”
这话问出口我都想抽自己,高浣女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真是有点尴尬,
笑过后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俏皮的嘟了嘟嘴道:“那天楚森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愣了一下道:“那句话,”
“就是你整女同学那件事,”她满脸好奇的望向我道,
“哦,那事儿啊……”我笑了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我道:“是真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呢,”
“很坏,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