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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不太出来,但我感觉不对,总觉得那地方,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卫虚道。
我和卫虚去了那片树林子,除了黑和丛生的杂草之外,别的东西,我是一点儿都没看到。
“好像没什么东西啊!”我在扫视了一圈之后。问卫虚。
卫虚从包里摸了一张纸钱出来,递给了我,说:“你点一下试试。”
“点纸钱干吗啊?”虽然我有些不解,但还是按照卫虚说的,打燃了打火机,在那里点了起来。
这纸钱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纸钱啊!怎么我用打火机点了半天,仍是一点儿都没点着呢?
“怎么回事?”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为什么这纸钱点不燃啊?”
“有东西不想让你把它点燃。”卫虚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啊?”我问。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好讲。”卫虚皱起了眉头,道:“这片林子,不管是离学生宿舍,还是离教学楼,直线距离都没有五百米。要真整出点儿什么幺蛾子,可不是一件小事!我甚至都怀疑。吕先念逼你这徒弟来五中上学,就是因为这个。”
“刚说收我为徒的那会儿,吕先念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要送我读高中的事。这事是他跟欧阳德破镜重圆之后,才提出来的,而且一说就给办了。”我说。
“就你这表现,以欧阳楚楚的性格,估计早就不想要你这坏学生了。她为什么要把你收到她班上去,还一个劲儿地给你擦屁股,多半就是欧阳德给她的压力。”
卫虚指了指眼前的这片树林子,道:“那两个老家伙也是,把我们安排到这里来,又不给说清楚。你说他们俩,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
“要不去问问他们?”我说。
“吕先念和欧阳德,跟郑成生多半是一路货色。要说的他们自己都会说,不说的再怎么问也不会说。”
卫虚用手抠了抠脑袋。道:“吕先念把你安排进五中,肯定是有用意的。我觉得吧,你还是老实一点儿,别玩得太过火了。学不学习,考试能考几分,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千万别被开除了。要不然,你可就没法像你师父交差了。”
不被开除?这话我仿佛是听吕先念说过的。
“也对!”我点了下头,说:“要不我还是赶紧回寝室去吧?”
“行!”卫虚把那根绳子给我拉了过来,道:“在弄清楚之前,咱们最好不要妄动。什么时候想打游戏了,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平时就算想溜出校园,也得在下课之后再溜。”
怎么出来的,就怎么进去。在我翻过围墙,回到学校的时候。同学们正在上晚自习。
我是回寝室呢,还是去教室啊?
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回教室去。
刚一走到教室门口,我便看到欧阳楚楚了。
作为班主任的她,此时正在教室里一步一步地走着,在督促同学们上晚自习。
“报告。”我轻轻地喊了一声。
欧阳楚楚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了啊!我报告都喊了好半天了,她也不说个话,就像我不存在似的。
“报告!”
既然轻轻地喊没有用,那我就只能扯着嗓门嚎了啊!
我这一声吼,震穿了头顶的天花板和脚底的地板,可以说是响彻了整栋教学楼。至于欧阳楚楚那娘们,自然是被我吓了一跳。
欧阳楚楚瞪了我一眼,然后走了出来。
“到我办公室来。”
完犊子了,她这是要收拾我了。估计是觉得教室里的学生太多,收拾起我来可能影响不是太好,因此要把我带到办公室去。
我灰溜溜地跟着欧阳楚楚进了办公室,在我们进去的时候,有个女老师正在批改作业。
“陈老师,我需要教育一下学生。”欧阳楚楚客客气气地跟那女老师说了一声。
“你就是那个开学第一天就敢逃课的陈希夷?”那个陈老师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说:“这样的学生,是应该好好教育教育。”
说完这话之后,陈老师便抱着那一堆没有批改完的作业本出去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她怎么出去了啊?难道接下来的画面会太血腥,她不忍心看?
出去就出去吧!那个陈老师,在抽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居然还顺手一拉,“咚”的一声,将门给带了过去。
“欧阳老师,你别板着脸吗?虽然冷美人也是美人,但你微笑起来的样子,更迷人。”我贱呼呼地说。
“你今天做的事,全校都知道了。”欧阳楚楚沉着一张臭脸,道:“校领导今天下午临时开了个会议,就是在说你的事。他们研究决定,将你开除。”
“这么说,我不是五中的学生了?”
我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你还很高兴是吧?”欧阳楚楚冷冷地问我。
“反正不管是在同学们的眼里,还是在你们老师的眼里,我就是一颗耗子屎。把我留在五中,那就等于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五中这锅八宝粥。”我说。
“你还知道自己是颗耗子屎,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欧阳楚楚的语气是那么的冰冷,就好像我已经让她彻底死心了似的。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寝室收拾铺盖卷走人了啊?”我问。
“走人?”
欧阳楚楚气得拿起办公桌上的教案,“啪”的一下给我打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的开除,变成留校察看,我费了多少口舌,求了多少人?”
欧阳楚楚越说语气,一气就拿着卷成了筒的教案往我身上打。
第100章:我是傻逼()
教案这东西比教棍要好,教棍打在身上,虽然声音不如卷成筒的教案大,但那玩意儿打着痛啊!
至于教案,光听见响了,但并不怎么痛。
农村有句俗话,叫得凶的狗不咬人,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在连着打了我十多下之后。欧阳楚楚大概是累着了。她停了下来,在那里喘起了粗气。
她穿的是职业套裙,上面是衬衫。虽然遮裹得很严实,但衬衫这东西,那是很显身材的。欧阳楚楚那地方又大,她那么一喘气,那汹涌的波涛,立马就奔流进了我的眼里。
“欧阳老师你这是打累了吗?打累了没事。休息一会儿继续打。反正我又不跑,今晚上我是豁出去了,让你打个够。”我说。
“你…;…;”
欧阳楚楚给我搞得,那是又想生气。又想笑。
我是很懂事的,赶紧就绕到了她身后,殷勤地给她揉起了肩膀。
“你干吗?”欧阳楚楚扭过头问我。
“刚才你打我那么用力,那么累。肯定把肩膀打酸了啊!我给你揉揉,把肩膀揉好了,才有力气继续打我嘛!”我贱呼呼地说。
“这是在办公室,不是在家里,成何体统?”欧阳楚楚把我的手拿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啊?是因为你爷爷吗?”我有些好奇地问。
“跟他没关系。”欧阳楚楚瞪了我一眼,道:“你是一根好苗子,就是野了一点儿,得好好驯化驯化。”
“你爷爷不会允许我被开除的,他和我师父把我弄进五中来,并不是为了我考大学什么的。”我道。
“那是为了什么?”欧阳楚楚问我。
“不告诉你。”
反正跟欧阳楚楚说了也没用,不如卖个关子,逗逗她,这样还好玩一些。
“说不说?”欧阳楚楚此时流露出来的那小眼神,分明是在威胁我嘛!
“不说。”我的态度那是很坚决的。
“用这个打,可以解气,但却打不痛你。这个我知道。”欧阳楚楚指了指教案,冷冷地道:“要想让你说实话,不痛那是不行的。”
这娘们是要干吗,她怎么把手伸过来了?
欧阳楚楚的手伸到了我的胳膊上,那么熟练的一掐,然后一拧,立马就痛得我嗷嗷直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皮肉之苦可以忍,但痛不能忍啊!
“快说!”
欧阳楚楚松开了我,但脸上依旧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五中围墙外面有片树林子,卫虚说那里不对。”我说。
“怎么不对?”欧阳楚楚问我。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给那娘们翻了个白眼,道:“具体是怎么个不对法,卫虚自己都没弄明白。反正他拿了张纸钱给我,让我在那里点,结果怎么点都点不燃。”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