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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洞是养蛊的,而且他们是用活人养蛊,其养出来的蛊虫,不仅毒性强,而且因为其在成长的过程中,把活人活活给咬死了,吸收了活人的怨气,因此那是又怨又毒,”芍药姐简单地跟我解释了一句,而后道:“关于蛊的事,你最好还是少去参与,十个蛊师九个邪,跟他们打交道,一不小心就得中道,若是中了蛊师的道,自己怎么死的,你恐怕都不知道,”
“你跟我说实话,饮马沟十年一劫,是不是鬼门洞搞出来的,”我问芍药姐,
“这个我不知道,没法告诉你,”芍药姐是真的不知道吗,我怎么感觉,她明明就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跟我说啊,
“不知道,”我狐疑地将芍药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不是没法告诉我,是不想告诉我吧,”
“就是不想,你能把我怎么着,”芍药姐白了我一眼,然后站起了身,把她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出门去了,
还以为芍药姐来找我,能告诉我一点儿干货什么的呢,结果搞了半天,她就只是跟我说了一通废话,连半句有价值的话都没跟我讲,
“你有没有从芍药姐的口里,套出点儿料啊,”易八笑呵呵地下楼来了,
“芍药姐那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好撬开的啊,”我说,
“她的肚子里,肯定是藏着秘密的,”易八坏坏地笑了笑,道:“等有机会的时候,你还是旁敲侧击地在她那里打听一下,看能不能弄出点儿什么信息来,”
“芍药姐只是告诉我,鬼门洞的传人,在蛊师里面,是很厉害的,咱们惹不起,”我说,
“香卡的厉害,我俩是见识过的,她要是不厉害,切都族长也不会认怂,”易八顿了顿,道“就算是再厉害的蛊师,也都是有弱点的,咱们只要能找到香卡的弱点,总是有办法能对付她的,”
跟易八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二点,
这一晚,又没有生意上门,
没有人来,我和易八自然早早地就把门给关了,上楼休息去了,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这大半夜的,是谁上门来了啊,
我起了床,披了件外套,打着哈欠下楼去了,
在我打开门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
“初一大师,”那家伙开口了,一听他这声音我就听出来了,眼前的这家伙是吴松,
“吴松,你怎么了,”我有些担心地打量了吴松一番,问,
“蛊种,一定要毁了蛊种,要不然饮马沟的人全都会被害死,”
吴松跟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人呢,吴松的人呢,我定神看了看,街道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刚才见我的那个吴松,看来不是人,这是不是说明,吴松已经遭了香卡的毒手了啊,
吴松专程跑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去把那蛊种给毁了,要是不毁掉那玩意儿,饮马沟里所有的人,都会被害死,
这个吴松也真是的,让我去解决问题,再怎么都应该多交待几句啊,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搞得我脑子都是懵的,
蛊种那玩意儿,我也想毁,但怎么毁啊,
第447章:家门中事()
“初一哥,你在发什么愣啊?”易八从楼上下来了。
“刚才我看到吴松了。”我道。
“吴松?”易八走了过来,往门外张望了一下,说:“他在哪儿?没人啊!”
“他就只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把蛊种毁了。说完这话之后,他就消失不见了。”我顿了顿,道:“我怀疑,他很可能已经遭了毒手了。”
“落到那香卡的手里,他能有个好吗?”易八叹了口气,说:“今天也不早了,蛊种的事咱们就不去想了,还是先上楼休息吧!”
“行!”我点了下头,然后关了大门,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本来之前我是睡得挺香的,但现在让吴松那么一闹,我这心里,顿时就变得不那么踏实了。心里不踏实,自然就辗转反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怎么着了啊!
天终于亮了,我起了床,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拿出了阴阳钱和卦盅,在那里卜了一卦。
阴卦!
这都已经有好久没人找我看相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开个张,扫扫我这晦气。
大半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就在我以为今天估计又没戏的时候,突然有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男人,跨进了一八阁的大门。
洪克堂?进来的是洪克章的大哥洪克堂。这家伙可是个蛊师啊!而且曾经跟我有过瓜葛,也不知道今天他跑到一八阁来,是要干吗?
现在的一八阁里,可是没有绿丫头的,因此在看到洪克堂之后,我这心里,难免就泛起了嘀咕,感觉有那么一点儿不踏实。
“你怎么来了?”我用机警的小眼神,将洪克堂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问他。
“来找初一大师你,自然是来看相的啊!”洪克堂说。
找我看相?洪克堂居然跑来找我看相,这让我很是有些意外啊?
“看相?”我狐疑地看了洪克堂一眼,问:“你真是来找我看相的,还是借着看相的名义,跑来下蛊毒害我啊?”
“我若是要下蛊毒害你,用得着来找你吗?悄悄的,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可以给你下了。”洪克堂说。
“你想看哪方面?”我问。
“家门中事。”洪克堂道。
洪克堂一说要看他的家门中事?我下意识的就看向了他的兄弟宫。
双眉短粗,同气连枝见别。从洪克堂这眉毛来看,他和洪克章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啊?
“兄弟不和,你是要问洪克章之事?”我问。
“既然初一大师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洪克堂往门外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地说道:“我感觉洪克章要害我。”
“害你?你不是他大哥吗?他怎么会害你?”说句实话,在洪克堂说洪克章要害他之后,我在心里,那是大大的吃了一惊的。
“我也不敢确定,但我感觉很不妙。”洪克堂把嘴巴凑了过来,附在我耳边说:“初一大师你就帮我看看吧!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兄弟回心转意,不要跟我手足相残。”
“平日你跟洪克章的关系,就不怎么好吧?”我问。
“是不怎么好,甚至还有点儿形同陌路的意思。不过再怎么说,我和他都是亲兄弟啊!这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洪克堂顿了顿,说:“只要能避免跟我兄弟反目,让我怎么做都可以。”
从洪克堂说的这话来看,他都这般大度了,那洪克章就算是稍微顾及一下兄弟之情,也是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啊!
“你为什么会觉得洪克章要跟你手足相残?”我在洪克堂脸上扫了一眼,问:“是不是因为你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某件宝贝,他怕你跟他抢?”
“我家祖上没宝贝。”洪克堂这是在撒谎。
虽然他跑来找我看相了,但我对于他,毕竟是个外人啊!对于我这个外人,他有所防备,那是很正常的。
“我又不会打你家那宝贝的主意。”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洪克堂,道:“不管你承不承认,症结我反正是给你指出来了。既然洪克章是因为那宝贝之事而跟你心生芥蒂的,你去表个态,表示不跟他抢那宝贝,不就没事儿了吗?”
“这不可能。”洪克堂说。
“为什么不可能啊?”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洪克堂,问:“你刚才不是说,只要能避免你们手足相残,要你怎么做都可以吗?”
“我是可以,但祖上立下的规矩不可以,我可是长子。”洪克堂说。
长子?在很多家族里面,祖传的宝贝什么的,确实是应该传给长子的。
“宝贝只有一个,兄弟却是两个。一个宝贝两个人分,那是没办法平分的。要想你们兄弟不反目,你们两兄弟,必须得有一个人打让手。”我道。
“要能打让手,我就不用跑到一八阁来找初一大师你看相了。”洪克堂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还不是个官,就只是个看相的。”我笑了笑,道:“你要我帮你看的这个,我确实是无能为力。”
“哎!”洪克堂叹了口气,然后摸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了我,说:“不管怎样,我还是得谢谢初一大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