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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管闲事,自己去便是了,我是不会管这闲事的,”我道,
“行,”胡惟庸一脸不满地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字,然后气哼哼地离开了,
我还以为从一八阁出去之后,胡惟庸会直接跑到三吉典当去搞事情呢,但他没有,胡惟庸回了他自己的店里,再没有出来,
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进店来了,他是刚从三吉典当里出来的,在进去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应该是装的古董之类的玩意儿,出来的时候那盒子没了,这便是说,他应该是把那东西当给了芍药姐,
当在三吉典当的东西,一般是没有谁会再去赎回来的,
跑到三吉典当去当了东西,然后又到了我这一八阁来,眼前这西装男,也不知道是要干吗,
“你们这里可以看相吗,”西装男问,
“不看相,但可以测字和算卦,”我道,
“准不准啊,”西装男是觉得我太过年轻,因此不相信我的手艺吗,
“你要是觉得不准,可以去别家,”我再怎么也是初一大师啊,这家伙居然问我准不准,这简直太不给我面子了嘛,
“算一卦多少钱啊,”西装男问我,
“多少都是缘,”我这说的不是装逼话,而是大实话,
“那你帮我算一卦吧,”西装男说,
我扫了一眼西装男的脸,粗看了一下他的面相,
这家伙鼻孔朝天,一看就是没隔夜之粮,他这样的人,是存不起来钱的,兜里有多少钱,就会用掉多少,
“算什么啊,”我问那家伙,
“财运,”西装男倒也直接,
“你这财运没啥好算的,反正都没隔夜财,有多少你就得用多少,”我说,
“卦都还没起,你就看出来了,”西装男对我投来了佩服的眼神,由此可见,我刚才说的他没隔夜财这个,是没错的,
“明摆着的东西,没必要起卦,”我道,
“那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怎么才能留住钱财,”西装男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我,
像他这样找多少就用多少,虽然快活,但兜里没有余钱,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行,”我顿了顿,道:“不过能不能算出来,我并不能给你保证,”
“大师一定能的,”西装男说,
“请问你怎么称呼,”在把金龟壳拿出来的同时,我问了那西装男一句,
算卦的时候,若知道对方姓名,会稍微起一些提示的作用,名字这东西,跟人的运道,那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名字取得好,与取得不好,对人的一生,不能说会起决定性的影响,但在很多时候,都是会起一些作用的,
“周谊,”西装男说,
这个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只是陪在眼前这西装男的身上,好中透着不足,
“谊”为言宜,此字用在那种会说话的人身上,会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周谊这家伙,不管是从面相上看,还是从他进一八阁之后跟我说的那些话来看,都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人,
不会说话的人,名字中带这么一个“谊”字,是很容易因为那张嘴犯了别人的忌讳,而给自己惹下大祸的,
“你这张嘴给你惹的祸事不少吧,”在开始算卦之前,我笑呵呵地问了周谊这么一句,
“大师神算啊,”周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这人的心其实不坏,就是这张嘴,有的时候不把门,老是在无意之间得罪别人,对于那些心胸宽广的人,过了就过了,倒是没什么,但有些小肚鸡肠的,我大半年前说错的一句话,都能给我记着,”
“你还是先把你的那张嘴给管住吧,若是管不住嘴,我就算是给你卜一卦,那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我道,
“大师你的意思是,今天就不给我算卦了,”周谊用失望的小眼神看向了我,
“不是我不给你卜,而是人这一生,命数是天定的,卜卦这个,不是不能卜,但不能有事没事都瞎卜,卜得太多,会折你的寿,也会损我的阴德,”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你先试着把管不住嘴这臭毛病改了,若是还是没有隔夜财,可以再来找我,若是问题解决了,就没必要再卜什么卦了,”
“那就谢谢大师了,”
周谊从他的兜里摸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大师你知道我没有隔夜财,还希望你不要嫌少,”
“多少都是缘,”
我愉快地把周谊递给我的那几张百元大钞收下了,这钱虽然不多,但好歹也有六百块呢,
第306章:段家店()
“看来芍药姐那边生意好,或多或少的,还是能给我们这边带来一点儿财运啊,”周谊刚一离开,易八便笑呵呵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咱们这一八阁,已经有好久没开业了,今晚开这一单,还是给咱们创了六百块收入的,”我顿了顿,说:“要不咱俩出去吃点儿夜宵,犒劳一下自己,”
“自从卷入驸马墓那事之后,我们就再没出去吃过夜宵了,每天这心都是悬着的,”易八接过了话,道:“咱们打车去,这样可以喝点儿小酒,”
跟易八去大排档吃了点儿夜宵,喝了两瓶啤酒,然后我俩悠哉乐哉地回了古泉老街,
刚一回到街上,我就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段家店的大门开了,虽然只开了一条小缝,但那门确实是开了啊,
段家店是段叔的店子,自从他去驸马墓之后,店门就再没有开过了,今晚这门开了,难道是段叔回来了,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我指了指段家店的大门,问易八,
“行,”易八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段叔,段叔,”
走到门口之后,出于礼貌,我先是敲了几声门,然后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但让人遗憾的是,我始终没能听到回应,
“段叔没在家,会不会是进贼了啊,”古泉老街这里,毕竟还是有些鱼龙混杂的,去了驸马墓之后,段叔再没有回来,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段家在古泉老街经营了这么多年,家底还是很厚的,段叔这店子里,可有不少值钱的玩意儿,店里没人,还有宝贝,只要是个贼,多多少少都是会惦记那么一下的啊,
“咱们进去看看,”易八说着,便“嘎吱”一声把大门给推开了,
因为没有点灯,店子里有些?黢黢的,我和易八毕竟不是来做贼的,因此在进去之后,一直在那儿段叔段叔地喊,
“你们干什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是段叔,
段叔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对,最让人奇怪的是,他既然回来了,这大晚上的,干吗不开灯啊,
“你回来了啊,”我笑呵呵地跟段叔打起了招呼,
“这里不欢迎你们,”段叔还真是够不给面子的啊,我才说了一句话,他居然就要逐客了,
“甘启明呢,他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怎么没看到他啊,”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请你们出去,”这个段叔,今天给我的感觉,怎么是那么的不对啊,
“既然段叔不欢迎咱们,我们还是别打搅他了,”易八拉了拉我的胳膊,说:“咱们出去吧,”
我和易八前脚刚一出段家店,段叔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你有没有感觉,今天的段叔很不对啊,”我问易八,
“从驸马墓里出来的人,多少都是会有那么一点儿不对的,”易八接过了话,说:“要段叔一点儿不对都没有,那才不正常,”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我问,
“大晚上,?灯瞎火的,对于正常的人来说,肯定是会开灯的,但段叔没有开,”易八说,
“这是为什么啊,”易八那家伙故意在那儿跟我卖关子,我只能主动追问他啊,
“怕光,”易八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为什么他会怕光啊,”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问,
“人是不会怕光的,但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易八顿了顿,道:“从段叔刚才那不太正常的脸色来看,现在的他,应该不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他虽然从驸马墓里出来了,但到底是不是活着出来的,暂时还不好说,”
“不是活的,那他还能说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难道刚才我们见到的是段叔的魂魄,”
“魂魄和肉身那是大不一样的,段叔的身体,还是在的,”易八说,
“莫非他是被驸马墓里面的厉鬼上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