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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甘道长你先请,”段叔也不傻,开这棺材盖明摆着就是一火坑,他怎么可能傻乎乎地率先往里面跳呢,
“要不宋大小姐先请,”甘启明这家伙,一会儿让段叔上,一会儿叫宋惜先来的,他自己就是不动,
宋惜看向了我,很认真地问:“可以吗,”
“不可以,”我很肯定地回了宋惜这么三个字,
“没想到你们都来了,”
有一个声音从前面的玄关背后传了过来,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
“是谁在背后,”一听到这声音,段叔便紧张了起来,
“守墓人,”那人压低了声音回道,
“你想干什么,”段叔问,
“我是守墓人,你们是盗墓人,你说我想干什么,”那人冷冷地笑了两声,道:“你们若敢动这棺材,我就要了你们的性命,”
“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出来啊,”段叔对着那家伙叫嚣了起来,
虽然那人故意让自己变了声,但我还是听出来了,他多半是魏晨鑫,魏晨鑫接了?婆子的衣钵,成了驸马墓的守墓人,自然不希望驸马墓被盗啊,
“我们不是想盗墓,只想出去,还希望你能给我们指条明路,”我说这话,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跟魏晨鑫表个态,
“既然不是来盗墓的,那就请从这主墓室里出去,”那家伙说,
“咱们走吧,”我对着易八和宋惜说道,
“行,”易八很干脆地就点了头,
宋惜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些不满,她显然是不想走的,但由于此时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态度也是那么的坚决,宋惜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跟着我和易八一起,走出了主墓室,
我们并没有走远,只是退到了主墓室外面,
“别管那装神弄鬼的家伙了,咱们三个一起,把这棺材打开吧,”还留在主墓室里的段叔,对着甘启明和童守寄提起了建议,
“再给你们十秒钟时间,若不退出主墓室,便永远都别想出去了,”那家伙又发话了,
“既然进了驸马墓,在拿到宝贝之前,本就没想着要出去,”段叔态度十分坚决地来了这么一句,
“好,”那人最后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哐当”一声,有一扇足足有一米多厚的石门掉了下来,把主墓室的出口给封住了,
还好我们三个已经退出来了,要不然给封在这么厚的石门里,根本就没有逃出来的可能啊,
“轰隆,轰隆,”
石门里面传出了一声声的巨响,同时我们脚下的地面颤抖了起来,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垮掉了一样,
魏晨鑫之前跟我们说过,到了最后关头,大不了墓毁人亡,该不会刚才从石门里传出来的垮塌声,就是墓毁掉的声音吧,
“段叔,段叔,”
我试着喊了两嗓子,但没能听到回应,看这样子,段叔他们三个,多半是让那垮下来的墓给埋住了,没命了,
“这驸马墓果然是不好盗的啊,连宝贝长啥样都没看到,命就给丢了,”
第297章:白发老头()
“咱们走吧,他们应该是出不来了,”易八叹了口气,对着我和宋惜说道,
“也只有如此了,”我接过了话,道:“咱们还是别想别的了,赶紧把出口找到,出去再说吧,”
易八拿着风水图在那里研究了起来,看了大概一刻钟之后,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喜色,
“找到出口了,”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从这风水的走势来看,出口应该是在巽位的,”
巽为东南之位,易八在确定了大方向之后,便带着我们向东南方去了,
进墓的时候,咱们可是一直往下走的,出墓照说应该往上走啊,但易八带的这条路,还是往下在延伸啊,
“越走越往下,咱们走的这方向,不会错吧,”我有些不太确定地看向了易八,问,
“应该不会错,”易八的这个回答,听上去好像有些不确定啊,
“你又不懂,在这里胡扯什么,”宋惜没好气地说了我一句,道:“我相信易八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也相信啊,只是感觉心里略微有那么一点儿不踏实而已,”我道,
“要不出一个你给算一卦,”易八居然对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这次出来,没想着要算卦,因此没带那金龟壳,”我说,
“没金龟壳你就不能算了啊,”宋惜给了我一个白眼,道:“不用工具,不也一样可以算吗,”
“算是可以算,只是算出来恐怕不是那么的准,”我这话不是谦虚,而是确实没什么把握,
“都这份儿上了,不用在乎那么多,算出来就算不太准确,至少也可以做个参考啊,”易八说,
我就地取材,找了几颗小石头,起了一卦,
离卦初爻阳动,变阴变艮卦,离火克之,巽为股,乾金克之,日伤股,得艮土生人兑金,从这卦象来看,易八带我们走的这大方向,应该是没错的,
“怎么样啊,”宋惜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我,问,
“易八带的路没问题,咱们先继续往着这大方向走吧,”我道,
“我就说易八的本事是值得相信的嘛,”宋惜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他可是你的好兄弟,你还质疑他,”
“初一哥算了一卦,我这心里也算是踏实了,”易八嘿嘿的笑了笑,道:“我之前对自己的判断也是没太大把握的,初一哥这么一算,算是给上了个双保险,只要大方向没错,咱们肯定是能顺顺利利地走出去的,”
只要在大方向上没错,就算最后走岔了道,偏得也不会太多,
我们继续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有水声,肯定是有条地下河,”我道,
“跟着水流,肯定能出去,”宋惜接过了话,
我们三人,向着水声传来的方向去了,
前面果然出现了一条河,这河看上去还有些宽,因为光线实在是有些暗,所以看不到河对岸,因此这条暗河到底有多宽,我是不知道的,
“要想大方向不出错,必须得到河对岸去,但这河面,不知道有多宽,也不知道这河水有多深,”我说,
“河水有些臭,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宋惜一边说着,一边弯下了身子,用蜡烛对着河水照了起来,
她不照还好,拿着蜡烛那么一照,立马就把我给惊住了,河水里面有好多游来游去的小虫子,那玩意儿就像是蚂蟥一样,但长得远比蚂蟥要丑,
“离远一点儿,”我赶紧招呼了宋惜一声,
“原本还想趟水过河,看看河里的这些虫子,这办法显然是行不通的了,”易八道,
就在这时候,河中间传来了歌声,那歌声听上去有些怪异,也不知道是人唱出来的,还是什么东西唱出来的,
“有人吗,”我试着喊了一嗓子,
“你们要过河吗,”那家伙回话了,给我的感觉,他应该是个人,
“要过河,你能送我们过去吗,”我问,
有一叶扁舟划了过来,船上站着的,是一个拿着竹竿的白发老头,
“老人家你好,”我客客气气地跟那老头打了声招呼,
“你们三个是来盗墓的,”白发老头还真是够直接的,他在问话的时候,就不能稍微委婉那么一点点吗,
“我们三个可都是大好人,怎么可能干盗墓那勾当啊,我们进驸马墓,是为了阻止那一伙盗墓贼盗墓的,”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上船吧,我送你们过去,”白发老头淡淡地说,
如此爽快地就答应我们了,我怎么感觉这事儿,有那么一点儿不靠谱啊,我用不安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想听听他的意见,
“那就多谢老人家了,”易八道了一声谢,然后跨到了那艘小船上去,
易八都上船了,我和宋惜自然也只能跟着上去啊,
“老人家,你一直在这里撑船吗,”我想套套这白发老头的话,因此便主动跟他寒暄了起来,
“承了师父的衣钵就在这里,算起来都五六十年了,”白发老头道,
“你也跟?婆子一样,是守墓人,”我问,
“他们是负责守墓的,我是负责送人的,”白发老头说,
“把人送哪儿去啊,”我有些担心地问,
“从哪里来,就送到哪里去,”白发老头这话怎么说得阴森森的,让我的后背,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