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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叫心诚啊?难不成要我跪下来求他?”黄卓问。
“要初一大师觉得有必要,你就得跪!”宋惜这话说得,那不等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能跟宋惜配上的男人,身世肯定不简单啊!若光是在言语上跟黄卓斗斗,那是没多大的事儿的。倘若真的让他给我跪下,这仇他得记一辈子。
“跪倒是不必了,我受不起。”我接过了话,道:“进门是客,不管你看不看相,我都送你一句话。”
“有给我送钱的,也有给我送礼的,送话给我的,你倒是第一个。我今天还真得竖起耳朵听一下,你要送给我的,是什么话?”
黄卓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定还打起了开涮我的小算盘。只要我接下来说的话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一顿嘲弄,决计是免不了的。
上下各偏棱角薄,出言毁谤大难防。黄卓这张嘴,是一张惹祸的嘴啊!
“管好的你嘴,昨日算你运气好,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说。
“故作高深!”黄卓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问:“是宋惜提前给你透的风吧?你以为随便这么扯两句,我就能上当?”
“透什么风?你昨天干了些什么,我怎么知道?”宋惜呛了黄卓一句。
“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事儿,你能不知道?”黄卓说。
“你那破嘴,哪天不得罪人?就你的那些破事,我才懒得打听呢!”看来宋惜挺了解黄卓的嘛!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下可以走了吧!”我给黄卓下起了逐客令。
“我今天还不走了。”黄卓自己去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说道:“我当真还有些想听听,赵初一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你这财帛宫呈枯削之势,最近打牌是不是老输钱啊?”我指了指黄卓的鼻子。
“看来你还真是有两下子的嘛!”从黄卓这语气来看,他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儿服气了。
“这次你怎么不说是宋惜给我透的口风啊?”我问。
“打牌的事儿,她肯定不知道。”黄卓用手挠了挠脑袋,问:“赵初一,要不你给我指点指点,要怎么样我打牌才能赢钱。虽然那并没几个钱,我也不在乎,但我可是被称为赌神的,最近每天都输,面子有点儿挂不住。”
“去隆个鼻吧!”我说。
“一个大男人,隆什么鼻?”黄卓很是无语地看着我,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让你的鼻子鼓起来,财运才会转。不过人为弄鼓的,在消了之后,之前赢的钱,会加倍输出去。”我跟黄卓解释了一句。
“我这鼻子一直都是这样啊!为什么以前都是赢,最近却老是输呢?”黄卓还是有些不解。
“鼻子还是以前那鼻子,不过最近其受了不少压迫,给压塌了。”我微微的笑了笑,道:“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去过海边,天天都戴墨镜啊?”
这个我不是从黄卓的鼻子看出来的,而是从他的肤色看出来的。
“厉害!”黄卓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之前以为你是招摇撞骗的神棍,现在我至少是有六七分信你了。等我今晚回去,若是像你说的那样,让鼻子鼓起来就能赢钱,哪怕只赢了几百块,我也恭恭敬敬地上门来给你赔不是,并一定尊称你为大师。”
这黄卓,虽然嘴有些讨嫌,还好赌,但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对于很多人来说,大师是可以随便喊的。但黄卓不一样,我要不能让他心服口服,他是不会叫我大师的。
“还能再帮我看点儿别的吗?”黄卓问我。
“人这一辈子,哪能一天就看完?看相不能太贪,贪多嚼不烂。”我顿了顿,道:“今日就到这里吧!他日若有缘,可以再给你看看别的。”
“那就多谢了。”黄卓从钱包里抽了一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我。
宋惜跟我说了声再见,便和黄卓一起走了。
我数了一下黄卓刚才给我的那叠百元大钞,足足有三十张。三千块?这是我接手心生阁一来,赚得最多的一笔业务啊!
其实,刚才在给黄卓看相的时候,我并不只是看了他的财帛宫,妻妾宫我也是看了的。不过那结果,我不太好当着他和宋惜的面说。
傍晚的时候,那辆普拉多再一次出现在了心生阁的大门口。这一次车里坐的,只有一个女人,那便是宋惜。
“你怎么又来了?”对于宋惜的到来,我有些意外。
“给黄卓看的那相,你没说完吧?”宋惜问我。
“什么没说完?”我问。
“你就捡了些不重要的说了说,重要的内容,那可是一个字都没讲。”宋惜还真是不好糊弄,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把我给看穿了。
“什么是重要的内容?”我装起了蒜。
因为我实在是拿不准,到底要不要给宋惜说?
“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带黄卓来心生阁,是想让你给他看什么。”宋惜拉下了脸,用那透着一股子凶气的眼神瞪着我,说:“我要你跟我说说黄卓的姻缘。”
姻缘不就是妻妾宫吗?黄卓的妻妾宫,我确实是看了的。
“你真的要听?”我问。
“废话。”
宋惜是个好女孩,知书达理的,从内心里来说,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往火坑里跳的。虽然有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说法,但我还是决定把实话跟宋惜讲了。
“奸门深陷,常作新郎。”我道。
“什么意思?”宋惜问我。
“从黄卓的妻妾宫来看,这一生,他不止结一次婚。”我把话给挑明了,不过还补充了一句。
“看相这个,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偶尔也是有偏差的。因此我说的这话,你听了便是了,不要拿来做决定。”我说。
“你希望我嫁给他吗?”
宋惜这话问的,我又不是她的谁,这样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啊!
“不希望。”我摇了摇头,道:“你这样的女孩,应该嫁个好人,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你这意思是,黄卓不是好人?”宋惜问我。
“是不是好人,我说了不算。但好赌之人,是很容易变成赌徒的。赌之恶,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清楚。”反正都已经把话挑明了,多补充两句,也是没什么的。
“谢谢!我已经做好决定了。”宋惜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问:“倘若出了什么事,在能帮的前提下,你能给我指指路吗?”
宋惜这话的意思,我是知道的。不跟黄卓结婚,肯定会惹出麻烦,到时候她可能需要我的帮助。
他们那个圈子的事儿,我其实是不想参与的。我一个小市民,参与进去那就是作死。但不知道怎么的,在和宋惜那惶恐不安的眼神对视了一眼之后,我突然就有了一种要为她两肋插刀的冲动,自然就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第27章:以善立身()
宋惜走了,在离开的时候,她是心事重重的。
“愁眉苦脸的,你这是怎么了啊?”易八那家伙来了。
“也不知道我做得对,还是不对?”我说。
“怎么回事?方便跟我说说吗?”易八问我。
易八这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宋惜那事儿,也不是不能说,因此我便把大致情况跟易八讲了讲。
“你做得对,宋惜那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让一个赌鬼给糟蹋了!更何况,你不还看出那赌鬼,会做很多次新郎吗?这足以证明,他是个花花公子啊!”易八说。
“宋惜和黄卓的婚事,宋惜家里肯定是同意的。黄卓那人怎么样,我只见一面就看出了七八分,宋惜的家里人能看不出来吗?他们愿意把自家闺女嫁给这样的人,足可以说明,黄卓的家世,是宋惜家没法比的。”我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是在担心你自己,还是在担心宋惜?”易八问我。
“宋惜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我跟她说的话,她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因此,就算她和黄卓这事儿黄了,黄卓也不可能想到是我从中在作祟。我担心的是,宋惜家同意这门婚事,是因为受到了某种胁迫。一旦他们反悔了,多半会惹上大麻烦。”我说。
“人家那是世家之争,跟我们小老百姓有屁个关系啊?你就算想帮忙,能出得上力吗?”易八接过了话,道:“凡是官宦之家,都是有背景的,就算宋惜的家世不如黄卓,背后呢?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想想,一会儿去搞点儿什么好吃的,喝两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