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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纸人,突然窜出了火光,燃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纸人便被烧成灰烬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易八,
“有点邪,”从易八给的这答案来看,似乎他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白夫子带着白梦婷走进了屋,
“纸人是烧了吗,”白夫子问我们,
“嗯,”我点了下头,指了指那纸人,
白夫子走到了床边,用手指头沾了一些纸人烧出的灰,放在鼻尖处闻了闻,然后道:“有符的味道,这纸人体内肯定有符,一旦被鬼上身,其符就会自燃,”
“怪不得刚才上这纸人身的那家伙,眨眼间便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易八恍然大悟地接过了话,
“看相有收获吗,”白夫子问我,
“有一点儿,但不多,他是个背井离乡之人,而且应该有余愿未了,”我道,
“这事儿就交给你和易八处理了,我跟缩头乌龟去处理别的,”白夫子说,
给纸人看相的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我开着破面包把易八送回了安清观,一回去,他便在大堂的东北侧点了一支蜡烛,
“今晚他会来吗,”我问易八,
“纸人体内有符,上有符之纸人的身,对那魂魄的伤害肯定不小,他刚才能逃掉,就已经是走狗屎运了,今晚哪儿还有力气来啊,”易八叹了口气,道:“但愿那家伙的魂魄,没给那道符弄散,要不然,我俩今晚可就算是白忙活了,”
时间也不早了,在跟易八道了别之后,我便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阁,
拆迁队的那些民工,大多都是本省的,背井离乡,再怎么也得跨省才算吧,我突然有了个想法,那就是去找一下宋惜,让她帮我查一下,看看当时拆迁队里的外省人,都有谁,
现在都凌晨了,宋惜肯定睡了,我还是明天给她打电话吧,
次日清晨,在卜完卦之后,我一大早就给宋惜打去了电话,
“喂,干吗啊,”宋惜这声音听上去酥酥的,就像是没睡醒一样,
“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啊,”我问,
“没事儿我挂了啊,”宋惜不是说着玩的,她真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宋惜明显是没睡醒,还想继续睡觉嘛,识趣儿的我,没有再给她打电话,而是出门吃早饭去了,
吃了二两小面,我去安清观溜达了一圈,易八那家伙在晨练,至于他在大堂里点的那支蜡烛,燃了整整一夜,也就是说,那家伙昨夜并没来安清观,
十点过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宋惜,
“你起得可真早啊,”一按下接听键,我便说了宋惜这么一句,
“天不亮就给我打电话,害我都没睡好,”宋惜这语气,有些凶巴巴的啊,
“我这不是有件事,需要你帮下忙吗,”我笑呵呵地说,
“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才会找我,”宋惜顿了顿,问:“什么事儿啊,”
“上次负责封阳县拆迁工作的那些民工的来历你能查到吗,要是能,帮我查一下有哪些是外省的,”我说,
“你查这个干吗,”宋惜有些好奇地问我,
“现在说不清楚,反正你帮我查一下就是了,”我说,
“帮了你忙,你可得请我吃饭啊,”宋惜笑吟吟地说了一句,然后道:“我得忙了,拜拜,”
这丫头,电话挂得还挺快的,我都还没来得及说拜拜呢,
查个名单这种事,对于宋惜来说,应该不难,果不其然,在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宋惜便把电话给我打来了,她说那些农民工里面,有十来个是?洲省的,他们的家庭住址,家属的联系方式之类的,都已经拿到了,让我自己去她办公室拿,
明明拍几张照,发到我手机上就能解决的事儿,非要让我跑一趟渝都,宋惜这丫头,该不是因为想见我,所以才故意如此的吧,
有好些天没见宋惜了,摸着良心说实话,我也有点儿想去见她一面,因此,我赶紧便开着破面包,出发了,
第146章:招魂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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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开得再快,把这破面包从封阳县城开到渝都,那也得要两个小时啊!我出发的时候都已经十点过了,在到渝都的时候,自然已经是饭点儿了啊!
前台小妹大概是出去吃午饭去了,反正我在走到公司大门口的时候,没能看到她。这地方我都已经来过这么多次了,路自然是找得到的啊!进门之后,我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伸出了手,轻轻那么一推,门便嘎吱一声开了。
“吃午饭没?”见宋惜正埋着头,在那里看文件,我便很小声地问了她这么一句。
“没呢!”宋惜抬头看了我一眼,道:“等你好半天了,你得请我吃午饭。”
这宋惜,还真是会找让我请她吃饭的借口啊!
“想吃什么啊?”我问。
“去楼下那馆子吃毛血旺吧!”宋惜从办公桌上拿了个信封起来,递给了我,道:“你要的那些民工的资料,全在里面。”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装的是一张a4纸,上面写的是一些名字和电话号码,另外还有家庭住址什么的。
“这些民工的抚恤金都发下去了吗?”我问宋惜。
“应该发了吧!出事的第二天,抚恤方案就制定出来了。至于钱,应该是全都发下去了。当时为了快点儿解决这事,抚恤金给得还比较多,一个人差不多有一百万呢!”宋惜说。
虽然生命是无价的,但赔偿给那些民工的家属一百万这么多,也算是有点儿良心的了。若按照工伤死亡的赔偿标准,只有五六十万,一百万基本上是翻了一倍了。
从这个赔偿也可以看出,上面是多么想赶紧把这事儿给压下去,毕竟这些民工的死亡,不是正常的工伤。闹鬼这玩意儿,就算是真实存在,那也是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的。
宋惜下午还有工作要做,因此在简单地吃了个午饭之后,她便回公司去了。至于我,则开着那破面包,悠哉乐哉地回了封阳县城。
这份黔洲省农民工的名单上,足足有十几个人,那天招魂招来的是哪位,我并确定不了。而且,那位在被纸人里藏着的符给伤了之后,有没有魂飞魄散还不好说。这份名单拿着,也就能起个有备无患的作用。
我刚把破面包开回心生阁的大门口,就看到易八那家伙了。
“初一哥,跑哪儿去了啊?等你大半天了。”易八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昨晚我不是看出那上纸人身的是个外地人吗?我去找宋惜弄了一份拆迁队的外地民工的名单。”我拿出了信封,给易八递了过去。
“你这可帮了我的大忙啊!”易八赶紧打开名单看了看,道:“这上面不仅有名字,还有身份证号码,根据这些信息,可以大致推断出这些民工的生辰八字。有了生辰八字,在招魂的时候,可就容易多了。”
“你的意思是,把名单上的这些人的魂,挨个招一遍?”我问易八。小 。 。m
“虽然这样是有些麻烦,但我们现在并没有别的方法啊!”易八顿了顿,道:“师叔和白夫子每天都在忙,咱们两个,能帮一点儿算一点儿吧!”
“你把他们招来,能让他们开口说话吗?”我问易八。
“难。”易八摇了摇头,说:“最多只能让他们附在我身上,写那么一两个字。”
“写字?”我想了想,道:“能写字也行,虽然在测字这方面,我的造诣远不如看相,但还是可以勉强测一下的。”
“测一次测不准,咱们可以多来两次嘛!”易八看向了我,问:“在测字的时候,有没有阴卦不看女的规矩啊?”
“这规矩是看相的,测字没有。只不过师父走得早,测字这方面我没怎么学,因此一般我是不测的。”我实话实说道。
“作为相人,初一哥你可不能只会看相啊!测字这一块,你是必须得掌握的。若你这一块也精通了,就不会再受阴卦不看女那规矩的束缚了。更何况,要是能将看相和测字结合起来,无疑是会更准确的。”易八这话说得,那是相当有道理的。
“我是得好好研究研究,师父虽然走了,但他留给我的那些还在,我必须得好好钻研钻研,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每天瞎混日子了。”我道。
“若是测字,初一哥你需要准备多久?”易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