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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剑客扶起缄默虚弱的娘亲,背了起来,带着瘦弱的缄默来到了那吟风庵。
原来那吟风庵便是那蒙面剑客在徐州城里的藏身之所。
那里面的神婆便是徐州城里的内应,两人接济了缄默及其娘亲……
次日,缄默的娘亲便突发恶疾,不治身亡……
缄默便跟着蒙面剑客一起修行武功,凭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虽然在缄默死灰的心里,并没有人想要去保护,她对这江湖已经失望透顶,即使成魔也不成侠……
多年后,缄默已经成长为一个窈窕的少女了,心无旁骛的缄默武功突飞猛进,完全具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即使对手的功位是天罡以上,她也完全不用畏惧。
几年来蒙面剑客和那神婆一直调查着天石和过往的侠客,多年后他们便要走了。
他们不能带上缄默,缄默便成为了这吟风庵的新主人,并且她还担负着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等待着那有缘人……
廷飞了解到了缄默姑娘的故事,瞬间心生敬佩之情。
这么多年来,缄默姑娘一直忍受着孤独,自力更生,精通武功,这样看来,廷飞在和缄默同年纪的时候,实在是实实在在的一种养尊处优。
“缄默姑娘。……”
廷飞话不多说,只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们过来吧……”
缄默姑娘带着众人来到了那桌前。
那桌与普通的桌并不一样,表面上光滑细腻,几乎没有任何一处褶皱,像那桌上的铜镜一般,烛光再稍微亮一点的话,就能映射人脸了。
“将你们的手依次放在桌上。”
缄默姑娘擦了擦桌上的灰尘,站在了一旁,严肃的检阅着廷飞一行人。
最先放上去的是浅予,浅予看了看众人,还没意思到要干什么,便感受到一股轻微的刺痛,一滴鲜血掉落在了滑桌的正中间。
“缄默姑娘,这是干什么?……”浅予的手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静放在哪里。
“规矩。”
缄默姑娘淡淡的说道。
缄默姑娘见那桌上并无动静,便示意下一个。
钟翎也是和缄默相同的情况,缄默姑娘将血珠一擦,看了看众人。
加上已经测过的袁媛,小虎还有可可,便只剩廷飞一个人了。
“来吧。”
缄默姑娘让开了位置。
廷飞似乎感觉到了命运的召唤,狂热的心加速跳动,这是战斗时最热血的时候。
廷飞将手摊开在桌上,冒着热气,出着虚汗……
缄默姑娘见廷飞的手在不断的抖动,不满的看了看廷飞,手起针落,廷飞感觉到一丝阵痛,那细针因廷飞手的抖动角度偏移斜插在了桌角,光滑的桌角终于有了一点瑕疵。
廷飞那红的发亮的血迸发在了空中,时间静止在了那一刻,众人的眼神聚焦在了那滴鲜血上。
血滴不偏不倚的掉落在了那桌里的正中间……
众人盯着那血滴,起初与之前的血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滴决定命运的血了……
“不能失败。……”
廷飞握紧了拳头。
片刻后,廷飞的血滴开始沉了下去,像是融进了那桌上,那滑桌果然不是普通之物,那桌与那黑匣一样是个机关造物。
血滴落下之处正是滑桌的正中间,那桌便从正中间开始转动,经过一连串的组合翻转,最终摊开在了众人眼前。
众人眼前的桌子居然一半演变成了一把断刀,像是在寓示着什么……
而那另一半没有多大变化,与那展开的黑匣相差无几,也是一些人工点,看起来与那黑匣之点遥相呼应……
第78章 狭路相逢()
徐州城上碧天的云,红尘村外蛮荒的山,被秋霜洗黄的野草,俨然像一位饰着金色面纱的处女,裸露着奶黄色的胴体,在萧瑟的秋风中婆娑起舞,展现着消魂的倩姿。
徐州城里的百姓与那红尘村的村民们在碧空下掩埋着那天石,云移风转,江湖画卷中,这只是海天一角。
伫立在半山腰的秋阳,宛如一尊威武的战神,抖落血染的战袍,血溅在了草丛中。
今天又快要过去了。
廷飞一行人正围坐在一起,看着那已变形的滑桌,寻找着隐藏多年的秘密。
多年过去,缄默修炼的回忆也是寥寥无几,蒙面剑客与那神婆也并不是这滑桌的主人,缄默也只是按照蒙面剑客的嘱咐行事,对这滑桌所知甚少。
钟翎熟练的转开了那黑长木匣,众人将那里面的点与那桌上的点比对,发现并不相同,众人还是毫无头绪。
这样呆坐着也并不是办法,廷飞便想先使个法子。
廷飞将那黑匣的点与那桌上的点按照东西南北的顺序放在一起,而钟翎便用纸记下了这每一次的排列。
众人又看向断剑式的组合排列,感觉并没有什么意思,这只是一个指示罢了。
“难道龙吟剑是断剑!?”
“也许这只是给了一个模板。”
“也许还有另一半剑身。”
众人各持想法,不过真相还未曾可知……
大家经过昨晚的战斗,也还没好好的休息,便都回了孙府。
也许孙老爷还知道什么线索。
袁媛留在了口今坊,对缄默姑娘开始了新一轮的疗程,袁媛对自小相学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缄默姑娘,吟风庵后来为什么改成了口今坊啊?”
袁媛摆弄着药材,见那缄默姑娘高冷无比,便想找个话题聊一聊。
“那神婆走的时候便改了,原本改成了龙吟坊,后被师傅摘了那龙字,便成了口今坊。”
“原来如此。”
袁媛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指导有缘人的一种方式,不过那红尘村里的老伯到底是何来历呢,孙府又与口今坊有什么关系呢。
袁媛摇摇头,便不再分心,看病的时候是最需要严谨认真的时候。
不一会儿,廷飞一行人便经过了客栈,拿走了客栈里的行李……
易骁不知何时已不在了客栈,浅予的心里空落落的,似乎丢失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浅予没有回客栈,她只是站在街道上,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浅予脚下正是那晚易骁受伤的地方,不过这都是假的。
浅予的脑子里还是回忆起了自己毫无节制的欺凌易骁的欢乐场面,还有那天晚上易骁偷回了玉佩逗她开心的时刻……
“我可是风华绝代的赌圣,易骁是也……”
这句话已经深深住进了的浅予的心里,恐怕那贱贱的嘴脸浅予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廷飞一行人一出门便看那浅予默默的站在路中间,手里紧握着那枚玉佩……
钟翎担心的看了看浅予,拉着浅予的手一步当先。
廷飞和小虎回回头,看着那冷清的客栈,突然也有点想念易骁,没了他,还真的是少了许多乐趣。
“易骁,我们,江湖再见……”
廷飞朝那客栈挥挥衣袖,跟了上去……
众人到了孙府,便又像那孙老爷询问线索。
孙老爷正与仆人们修补着那水池,孙老爷亲力亲为,满头大汗,完全不像是以前见的那个高高在上是孙老爷。
孙老爷一见廷飞等人走来,便洗洗手迎了上去。
众人坐在后花园的石桌上开始聊了起来。
不过时过境迁,多年前的事情孙老爷实在是没有多少印象,本以为那年过后便都过去了,可谁知祸又从天降,天石再次落在了此处……
冥冥之中万物自有天定,有邪有灵,不可预料……
花开花落,物是人非,岁月如斑驳铜镜经年,时间的长河涌动……
夜晚将近,黄昏暮色里,廷飞端坐在屋顶,看着过往的人,车,马,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一片迷蒙,看不尽,看不穿。
廷飞闭上眼睛,仰天呼气,舒展着自我。
“廷飞,给你。”
钟翎也跳了上来,拿着一块徐州特产的切糕,廷飞接过后,钟翎便靠在了廷飞边上。
“我总觉得还有大事发生。”
廷飞吃着香气四溢的切糕,眼前一片黑白,耳朵充斥着嘈杂。
“还疼吗?”
钟翎握起廷飞的手。
“没事了,这种事我遇多了,我体内还有聚炁丹呢。”
廷飞甩了甩手,像个没事人一样。
“翎儿,跟着我,后悔吗?”
廷飞此时居然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像个小姑娘一般。
“人世间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