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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皓轻笑两声,“你不用为你朋友说话。你以为,杨启杀的那些人,都是魔族吗?”
“难道不是吗?”木辞一愣,然后询问的看向朱弦,只是朱弦低着头不敢看他。
木辞见他心虚,顿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不由心下一寒,话音都在发颤。
“你是说,山下那些被杀的人里面,有些是普通人?”
秦锐点头道:“以我与杨启的对话里猜测,普通人有十之八九。”
“他该死!”
木辞顿时红了眼睛,怒吼出声:“我早该想到的!这家伙就不是好人!”
作为青阳世家,木辞虽然对附近凡人没什么印象,但是那毕竟是生命啊,毕竟是青阳的生命啊,他怎么能!怎么能下得了手!
说着,木辞一把抓住朱弦衣袖,想要大吼,却发现并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些人与自己非亲非故,而且杨启还是为师报仇。
狠狠的放下衣袖,木辞心下很不是滋味,这是一种很莫名的滋味,说仇恨谈不上,说怨恨不至于,明知道对方不对,自己却只能无奈放手,甚至,木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奇的愤怒,要知道,自己对魔族的事,可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啊!
“好了,木家小子,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济于事。”秦锐出声道:“魔族之事,扑朔迷离,也错综复杂,并不是想清理就能清理干净的,魔族最是擅长隐藏,极喜欢混在人族甚至妖族之中,这也是许多人投鼠忌器的原因。”
只听秦锐幽幽一叹,“说起来,这与魔族的起源有一定关系。而且我这次来青阳,处理魔族的一些事情,多少还得依仗你们的帮助。”
“魔族的起源?”木辞一愣,“这还用说吗?书上不是有记载,七千年前横空出世,之后便爆发了第一次妖魔之乱。”
“说的没错,但是又不对,或者说不完整。”
“不完整?”纵然都是一愣,这可是公认的!
秦锐解释道:“你们所知道的魔族的事,实际上是被有意隐瞒的,实际上的真实情况,要复杂得多,但是我现在不能对你们明说。因为这种事,即便是在天都,也是非常隐秘的事。”
“所以我现在需要你们做的,便是暗中打探魔族消息。”
秦皓疑惑道:“青阳的魔族不是都已经被三师兄剿灭了吗?还需要打探什么?”
“你真以为,盘踞在青阳一段时间的魔族,在一个虚丹小辈风风火火的行动之下,就这么被灭了吗?那些修为高一些的魔族,只是不想过早的暴露出来而已,不想理会这个被人推出来当枪使的愣头青而已。”秦锐沉声道:“而且我担心的更重要的事,其实也并不是魔族,而是比魔族更可恶的人。”
只听秦锐继续说道:“我最近略有耳闻,青阳山下有人搞一些小动作?”
“前辈是指什么?”秦皓恭敬的问道。
秦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缓缓说道:“比如说,孤松岭那几处故意露出破绽的痕迹;比如说,归木镇故意被转移的人口;再比如说,是谁给杨启透露的魔族行踪的消息?”
“前辈知道孤松岭的事?”朱弦一愣,然后看向木辞,“之前木兄就跟我说起过此事不正常,后来师兄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却一口认定不是魔族所为,但是我听秦师兄说起,那里隐约有一股魔气,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你所指的木兄,是指这个木家小辈?”秦锐指向木辞问道。
“正是木兄。”朱弦点头道。
木辞却心下无奈,自己那时候根本没想过关于魔族的事好不好?而且自己一直就表明,即便是魔族的事,自己也不会以身犯险。
“其实这种魔气,是被人伪造的。”
秦锐突然平静的说道,如石破天惊。
魔气也可以伪造,那就意味着……
木辞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只是心下冰凉。
“木家小子,看来你已经想到后果了。”
秦锐对木辞微微颔首,显然对他的表情很是满意。
木辞却在想着魔族的事,一时没反应过来秦锐变现出来的,对他的青睐。听秦锐说完,木辞却摇了摇头,意兴阑珊道:“难怪当年仁帝主张先平定魔族之乱。”
“哦?你还知道仁帝的事?”秦锐略显惊异,然后恍然,“我听说离此地西南方向不远,就是仁帝山,你知道一些事倒也不奇怪。”
“只是,”秦锐看了看其他几人,缓缓说道:“仁帝在如今的名声,似乎远不如当年了。”
“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木辞突然说道。
朱弦愣愣的看着木辞,显然是没想到木辞会说出这样的话。
“朱兄何必这么看我?”说起关于仁帝的事,木辞显得整个人的气势都与之前不同了,此时对朱弦轻笑道:“朱兄既然也是青阳世家,想必不会对仁帝感到陌生,而且以朱兄的性情,在我看来,倒是与仁帝有几分相似之处。”
“相似之处吗?”朱弦低声自语,然后又重重的摇了摇头,“木兄高看我了,仁帝是可以行霹雳手段的人,而我,却做不到。这是仁义与懦弱的区别。”
“弘毅?”
感觉到朱弦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秦皓低低的唤了一声。
“师兄,我没事。”朱弦笑笑,然后说道:“只是听木兄提起仁帝的事,一时心里有些感慨。先师当年就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不以道义为目的的仁,都是假仁假义。”
“尊师说的没错。”秦锐点点头道:“所以接下来,在对魔族的一些事情上,还请诸位,不要有妇人之仁。”
木辞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脱口而出便道:“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我们继续查探魔族的事?”
秦锐突然笑了,上前拍了拍木辞的肩膀道:“正是。不过你说的不准确,你是你们,而是你。”
“我拒绝!”
虽然不知道秦锐究竟是何用意,但是木辞明显感觉他对自己没有恶意,或者说暂时没有恶意,所以木辞的胆量忽然之间就上来了。
“呵呵!木家小子,你要知道,这次你给魔族带路的行为,可是大过!我没有惩罚你,并不代表着你没有责任。”
不知道为什么,木辞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尤其是,这家伙跟自己说话时候的语气,与之前在讲台上的语气完全是两个人,但是却感觉怪怪的,总有一种会被此人坑惨的感觉。
“我反对!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权利,我只是被逼的,因此不必承担责任。而且,我还只是个孩子,不应该背负带路党的罪名。”
秦锐摇摇头,悠悠叹道:“对不起,反对无效,因为在我这里,实力才是规定,我就是规定。如果你继续坚持的话,”只见秦锐指了指讲台上依然在罚站的风川,对木辞笑道:“喏!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比他好。”
听着这番赤裸裸的威胁,木辞反而心底踏实些了,这倒不是某种特殊体质在犯贱,而是木辞不喜欢那种事出反常的情况,之前秦锐莫名其妙的对木辞那么亲切,实在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就好多了嘛。
只是,虽然如此,看着台上半死不活的那人,木辞虽然不认识,却也大概能推断出,大概此人与自己一样,挑衅过秦锐吧……
想到这里,木辞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既然反对无效,而且很显然自己又打不过对方,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保持顺从了,就如之前被魔物挟持一样。
“所以说,你是默认了?”
秦锐静静地看着木辞,并不在意他脸上愠怒的神色,只是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什么。
被一个男人这么看着,木辞只感觉浑身起来鸡皮疙瘩,顿时挑起话题道:“所以说,你为什么找上我了呢?难道朱兄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或者再退一步,杨启,也不是不可以。”
秦锐微微摇头道:“第一,杨启必死!不必再提起他。第二,朱弦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下山除魔,而是先稳定自己的心境,若是做不到这点,那么很可能,他就是下一个杨启!”
“所以说,除魔卫道之事,非你莫属。”
秦锐认真地说道。
“那不是还有他其他师兄吗?”木辞撇嘴道。
“但是,他们是青阳峰的弟子,不是我学院的人。”秦锐淡淡的说道,然后看向秦皓几人,“此次之所以留下你们,并不是希望让你们帮什么忙,而是让你们带个话。”
“是!前辈请讲。”秦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