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说些有的没的,你到底还打不打?不敢打的话直接做我小弟好了!”说起比格,张德帅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不知不觉间又让张德帅装了一下,王乘风气炸了,他大骂道:“真不知你哪来的优越感!我告诉你,我的资产和二马、老李、老王四个人的资产加起来,可以撼动整个亚洲甚至全世界的经济体系,你看我这么厉害都没你那么强烈的优越感!”
张德帅脸色一懵,正要说话,突然见王乘风一脚踢来也不敢大意,用尽全力来与王乘风对打。
“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来,真是不要脸!”张德帅一边打一边骂道。
“比起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王乘风毫不示弱道。
……
两个小时后,两人都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他们两人,谁都没了之前的风度,散乱的头发之下鼻青脸肿,甚至衣衫不整。
说直接点,这是王乘风从出生到现在第二次被打的鼻青脸肿,也是张德帅头一次被打的这么惨。
“这算谁赢?”休息许久,张德帅吸了口气,问一旁的王乘风。
“现在我们两人都躺在了地上,理论上说是平手。”王乘风回答着。
听到平手,张德帅松了口气。毕竟在他的世界观里,自己就是无敌的存在。现在遇到王乘风这家伙,大不了算是与他并列无敌就是了。
想他周伯通那么厉害,不也要与黄药师、欧阳锋、一灯大师、洪七公并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吗?
然而王乘风的话并没有说完,他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在与你决斗之前,我还收拾了十五个高手,体力有所消耗。所以,这一场算我赢。”
王乘风这么说张德帅可就不乐意了,他争论道:“那十五个小虾米对于你来说还会消耗体力?要不改天我先跑个五里路再来与你决战?”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去附近的诊所去查一查,看谁受得伤重就算谁输如何?”王乘风此时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赌场的中年人能找到他,那么警察也会找到他,就不打算与张德帅择日再战。
“为什么要去附近的诊所,那种简陋的仪器也能查出来我们谁的伤重?不如我们去镇中心的医院!”听说要去镇上的诊所,张德帅就说道。
“这人看起来傻乎乎的,说不定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想去附近的诊所,我偏要去!”王乘风心中思忖着。
想到这里,王乘风就说道:“就去附近的诊所。”
张德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道:“去镇中心的,检查费我出怎么样?”
王乘风相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张德帅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打定主意要去附近的诊所。
于是,王乘风对张德帅说道:“为什么你非要去镇中心的医院?难道你在镇医院有关系,想通过他们做手脚?”
张德帅脸色一红,低声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去附近诊所的!”
“对,就是我要去的,而且现在就去!”王乘风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张德帅说道。
张德帅躺在那里不想起来,王乘风就说道:“怎么,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被王乘风这么一刺激,张德帅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并且说道:“走!”
第12章 套路()
王乘风与张德帅所在的位置是小镇的一个犄角旮旯。
这里离镇上的医院还是挺远的,他们所说的附近的诊所说白了就是个农村医疗合作社。
在十几年前,附近的几个村子有好几家私人诊所。说是诊所,其实也算不上,因为他们都是在自家给病人看病的,很多东西都未达到国家的标准。
后来全国各地陆续有私人诊所因为技术水平的不专业而出现问题,国家便对这方面统一实行管制,由各地的政府实施。
这几个村子的政府响应国家政策,把附近的各个私人诊所里十八周岁以上,五十五周岁以下的医师给征集起来,为他们建造场所,购买器材,成立了一个农村医疗合作社。
除了这些,当地政府还在那些医师里选了两个相对年轻、医术最好的医师送到市里学习一些专业的医学知识,学回之后让他们做这里的主治医师,其他人或是做护士,或是做收银、取药的,一些用不上的人政府另外安排就业。
这个诊所从成立到现在的主治医师一直都没变,一个是孟伟,一个是张泽宽。他们两人根据做一天、休一天的原则在诊所里一人值班二十四个小时。
所谓的值班,就是有人就看病,晚上没人就在值班室的床上睡觉。
现在在诊所值班的,正是张泽宽。
这个张泽宽,约四十岁的年纪,为人看起来很是和善。他与孟伟一样,刚开始被征调在这里的时候还中规中矩的做着医生,拿着政府给的工资。
可是,政府给的工资也就几千,比起自己当初开私诊时所赚的钱简直少太多了。
为了多赚点钱,孟伟就想了一个主意,偷偷把以前自家的诊所重新开了,怂恿到这里看病的人去他家里看病,收的钱也比这里的便宜。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张泽宽知道,他知道后也不去举报他,反而把孟伟的做法照搬过来。
为了让更多的患者去自家看病,这两个医生还相互抹黑,这个说那个开的药不对,那个说这个开的方子不行。
如果有人来看病要连续挂水几天的话,那这个人可就麻烦了。在诊治的时候,两个医生斗法,搞的这个患者的病明明很快能好却要拖个几天。
久而久之,来这里看病的人们心里都有数了,那就是认准一个医生看病。如果这个医生不在诊所,他们就去他的家里看病。
当然,如果他们有什么大病,那么他们就会去县城或是市里看病。
这天下午,张泽宽穿着一个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的新闻。
突然,王乘风拉着张德帅大步流星的冲了进来喊道:“医生,你来给我们诊断下,看谁伤的更重!”
相比于王乘风,张德帅则是低着头不说话,背着王乘风一个劲的给张泽宽眨眼睛。
张泽宽不理张德帅,见他们两人满脸开花的样子便吃了一惊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乘风也不解释,催促道:“你别管怎么了,只管给我们看看谁伤的更重!”
张泽宽打量了一会王乘风,又看了看张德帅道:“从外表上看,似乎这位小伙子伤的更重。”
他口中的小伙子,正是张德帅。
张德帅一听就不爽了,刚要说话就被张泽宽瞪了一眼才欲言又止,王乘风则是得意洋洋。
“你,过来。”张泽宽指着张德帅说道。
张德帅挪着步子,极不情愿的走向前来。
靠近后,张泽宽抓过张德帅的胳膊就开始把脉,随后又看了看张德帅的眼睛,嘴巴才松了口气。
当他发现王乘风正在往他这里看的时候,顿时又装模做样的摸了摸张德帅的肩膀,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额头上有了一个横着的“川”字。
王乘风也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琢磨着哪里不对劲,张泽宽就对张德帅说道:“你的病情不算重,挂水三天就没事了。”
张德帅被张泽宽说的眉头抖动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王乘风忽然明白了,感情这两人很有可能是认识的。
一想到这里,王乘风心里又惊又喜,心想这医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很有可能会说是张德帅的伤重,同时又怕这医生打着帮张德帅要医药费的名义来黑他一笔。
于是,王乘风纠结的凑上前来,问张泽宽道:“医生,那我呢?”
张泽宽也给王乘风把了把脉,看了看眼睛、嘴巴才说道:“你这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王乘风听了大喜,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对张德帅说道:“怎么样,赢得是我吧!”
张德帅一脸的委屈,嘴巴抖了好几下,在张泽宽的眼神下最终没有说话。
张泽宽也察觉到了哪里不对,但不了解王乘风的他总不能说王乘风的伤势重吧,王乘风怕他要医药费,他又何尝不怕被王乘风给赖上了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些把王乘风打发走。
想到这里,张泽宽就把王乘风拉到一边说道:“小伙子,刚刚那小伙子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