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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夏侯影的眸子里扫过几分厌恶。
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的轻浮笑意,嬉皮笑脸地望过来。
“老远就看见四弟的马车了,正好途中走得有些累了,想四弟带一程。”
夏侯然沉下脸,反问道:“太子的马车呢?”
“还不是和英娘斗气!本来是想着带英娘出来散散心的,路上说笑着,说起某件事情来,两个人意见不一致,接过,这个婆娘,本太子说她几句,就气得驾着马车跑了,也不管这里是不是郊野,更不关心本太子能不能找到别的马车。”
太子的语速很慢,故意这么说着,想看看夏侯然的反应。
结果,夏侯然还是一张面瘫脸,什么表情和答复都没有给他。
“驾车。”
听见这一声命令,不光是太子愣住了,连车夫、甚至是水玲珑都愣住了。
夏侯然的意思是立即驾车离开,不搭太子一程吧?
难得太子已经委曲求全到这个份上了,还拽着几分兄弟感情在,没有想到,夏侯然压根都没有将太子放在眼里,更忽视太子的可怜境地。
太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慢着,四弟这是落井下石的意思了?”
夏侯然漠然地看了太子一眼,回答道:“抱歉!本王病发,身子非常不适,而且,车厢里都是草药,担心太子闻不得这种刺激的气息而伤了龙体,故而……还望太子耐心等候一番,定然会有马车经过。又或者,待本王回府之后,立即通知太子府派车来接太子回去。”
“你……”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顿了顿,太子顺了顺气息,带着一丝狰狞的表情说:“四弟这么冷漠绝情,也难怪会对四弟媳那么,可怜了那么一个英姿飒爽的丽人儿。”
“住口!”
夏侯然爆喝一声,试图阻止太子继续这个话题。
终于找到弱点了不是吗?
难得看见夏侯然这么气急败坏的表情,太子自然不会放回一切可以反讽的机会。
“四弟又何必不让人提及呢?当初四弟媳完全可以从屠刀下救下,那一切,还不都是四弟的一念之差?如今,仍旧是四弟的一念之差,难道,四弟真的忍心将本太子丢在这里吗?”
“她是她,太子是太子,事情不一样,又何必混为一谈?”
“哪里不一样了?同样是你的亲人,同样是在受难的时刻,同样是有被救的希望却被忽视,同样……”
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吼叫打断了。
204。【205】有一个无比珍贵的消息想要告诉四弟()
“太子!”
声音好像淬满了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一怔,不由得停住了嘴巴,不再说话。
“太子是太子,她是她,从来都不能混为一谈。”
顿了顿,太子又嗤笑起来:“生死关头更为重要,既然四弟说她是她,看来,她还不如本太子呢。偿”
车厢内,水玲珑的一张脸顿时惨白一片。
其实,早已经是眼见为实的事情了,即便太子不这么说,她也很清楚不是吗撄?
夏侯然不自然地扫了水玲珑一眼,放下锦帘,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作解释。
门外还站着太子,显然,夏侯然并不想让太子知道车厢里还有人在。
水玲珑扯了扯嘴角,又缩回去一些,好像蜗牛缩进了自己的小壳里一般。
太子好像十分笃定夏侯然会停下来,又道:“着急什么啊,好不容易在这里能够遇到四弟,也是我们兄弟之间的缘分不是吗?说来还真是碰巧了,本太子还真有一个无比珍贵的消息想要告诉四弟呢。”
夏侯然沉默着,也不问是什么珍贵的消息,反而沉下脸,哼了一声,冷冷地问:“你怎知那个消息对于本王来说是十分珍贵的呢?”
“也对,逍遥王哪个女人没有玩过呢?不过是区区一个妾室而已,又有什么值得心酸失望的呢?”
水玲珑猛然一惊。
太子的意思,莫不是……绿乔也惨遭咸猪手了?
她急忙看向夏侯然,果然,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外面的人看不见,她可是真真地看见夏侯然的手紧紧地攥住桌布,骨节分明,隔着肉皮,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骨。
可见是用了多大的气力!
可见,又是竭力压制着多大的怒气啊!
“还是四弟会选女人,几种口味都尝试过,四弟媳也就罢了,就连妾室,那妖娆的身段,那迷人的气息,是那么让人流连不已。那一对丰满欲滴的……”
一阵疾风卷过,水玲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一个青色的身影已经飞跃而出。
即便不掀开锦帘,水玲珑也可以猜出外面的人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太子武艺如何,只怕是……会被揍得很惨。
这么鲁莽不堪,真不知道当初皇帝是怎么将夏侯影扶上太子之位的。
嘴巴不饶人,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搜查官怎么搜查都可以,可是,一旦触碰了对方的底线,就再难得被原谅了。
原来,任何男子的死穴就是戴着绿帽子啊!
这样的恩怨,还是让他们自己武力去解决好了。
缓缓地摇了摇头,水玲珑靠着车厢的木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子还很虚弱,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这下,因为又惊讶又急躁的,累得不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夏侯然速战速决地将太子打晕之后就上了马车。
205。【206】该不是还不肯谅他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夏侯然速战速决地将太子打晕之后就上了马车。
车夫傻眼地望着晕倒在地上的太子,张口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将太子打晕不管,真的可以吗?
夏侯然看都不看太子一眼,只是沉声命令道:“专心驾车,回逍遥王府。”
车夫这才迅速收敛起心惊肉跳的情绪,沉着地拿起了马鞭赶车。
也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大脑里都是混混沌沌的偿。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夏侯然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抬起眸子,看见水玲珑靠在角落里,脸部搭着一张锦帕。
或许,是不想看见他吧?
太子说的那些话,确实很过分,换作是他,定然也是不好想的。
“玲珑,太子说的那些话,只是气话,你不要相信。”
憋了好半天,才终于说出这些话来,夏侯然还没有说完,已经是满脸通红。
换作在以前,他才不会解释那么多,这一次很奇怪,他很想解释清楚,不让水玲珑有任何怀疑。
水玲珑没有动,更没有理睬,只是看见锦帕因为呼吸而微微飘动着。
想起他当时没有在她入狱的第一时间里去解救她,夏侯然内心一痛。
他缓缓开了口:“其实,九皇叔他病得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重,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内幕,反正,九皇叔和父皇下的一个笼子,现在回想起来,你应该知道了吧?如果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九皇叔。只不过,不是现在。”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水玲珑答复。
夏侯然暗暗想着:该不是还不肯原谅他吧?
“好了,说了这么多,玲珑,你起码应该表个态,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呢?”
回答他的仍旧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真是的,装得还挺像!
夏侯然有了一丝懊恼,完全不知道怎么样继续下去才好。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应。
他有点着急,于是,微微倾着身子,轻轻地取下了水玲珑蒙在面部的锦帕。
“别装了,和我说说吧,你……”
夏侯然止住了话语,怔怔地看着水玲珑熟睡的面容。
原来真的睡着了啊,看来这段日子真是受累得不轻。
苦笑了一下,夏侯然还是缓缓移动着身子,转移到水玲珑的身边去,将她的脑袋轻轻地放在自己强壮的胳膊上,好让她睡得更沉稳一些。
自水玲珑离开之后,他就将东边的厢房好好整理了一番,换上了更为松软的垫絮和被子。
太后这一场政变,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除了京都的极少部分百姓知道有一点点动静,大多数人还是安稳地度过了日夜。
………题外话………(宅十三妹)元旦快乐,万事如意。今天家里的网络才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