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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个潜在罪犯的长相,她怎么能忘?
秦牧远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就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们现在是要带我去哪儿?”乔阡婳周旋着问话,企图找到时机。
“吃饭。”
吃饭?乔阡婳越发觉得奇怪了。大白天在街上被陌生人莫名其妙的“绑架”,“绑架犯”还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不说还要跟她吃饭?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跟人有约了。”她拒绝道。
“取消。”
“秦先生。。。。”乔阡婳强压下内心的火气,“趁我还没有报警之前,请你现在就放我下去!”
“报警?”秦牧远淡淡瞥了她一眼,伸手夺过她的手机。
“上我的车,还能由你么?”
乔阡婳就这样被挟持着,坐着这个奇怪男人的车子来到了一座远离市郊的豪宅庄园。
欧洲的建筑风格,大面积的花田,似乎一瞬间来到了欧洲的某座闻名遐迩的旅游景点。
“这是我住的地方。”秦牧远望了一眼身侧被一左一右挟持着的乔阡婳,“请你吃饭,自然是要在家里。”
“。。。。。。。”
庄园里有很多干活的下人,几乎十步就能碰见一个。
可是,庄园却出奇的安静。
乔阡婳发现这个庄园里的每个人几乎是敛声摈气的,匆匆的低头而过。
这个庄园不仅是外头像上个世纪,就连生活氛围也像是上个世纪。
下人带着他们一路走到了餐厅,餐厅装潢不出所料的也是上个世纪的富丽堂皇。
秦牧远坐在首位上,深邃的五官加上他一身黑色西装,宛如一名贵族。
乔阡婳被安排在他的对面,长长的桌子将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接着女仆便将各色佳肴依次推出,分别摆在两人面前。
看着满桌佳肴,她明明很饿却无一点胃口。看着对面的秦牧远已经开始了用餐,乔阡婳便也拿起叉子插上一块土豆塞进嘴里。
耳边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安静的用餐氛围,却见门外一个女仆端着托盘朝秦牧远走去。
“先生,电话。”
她将托盘上的手机放在桌上。
“那是我的手机。”乔阡婳朝秦牧远示意。
“。。。。。”秦牧远冷冷的看着手机上显示的“老公”二字,脸色十分难看。
“你结婚了?”
手机不依不饶的震动着而秦牧远似乎不打算把手机还给她。
“把手机还我。”乔阡婳声音带怒。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接电话。”
秦牧远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回托盘,示意女仆拿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乔阡婳愤愤起身拦住女仆的去路直接拿回手机。手机上显示着邢毅打来的未接来电。
“吃饭。”秦牧远丢来两个字。
真是受够了,都是因为宋清辰那个家伙,她才惹上这种奇怪的男人。
“你自己慢慢吃吧。”她径直走到餐厅门口,而门口的两个黑衣男人十分敬业的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
两面黑衣人默契的摇摇头。
乔阡婳捏了捏拳头,复而折返回来一掌拍在他的餐桌上。
“秦先生,你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也应该知道绑架一个警察是什么罪名!”她不由提高了音量。
周围人的心随着她的拍桌子的响声颤了一颤,敢同秦牧远拍桌子拍板的人,怕是早就已经躺在火葬场了。
秦牧远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继续切割牛排。
“我知道你的身份,我只是请你来吃饭的。”
“那你为何不让我离开?”
“吃完饭再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
秦牧远看着她的冷脸,一面平静的吃着饭菜。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秦先生似乎管的太宽了吧?”乔阡婳冷着脸,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丈夫对你好吗。”秦牧远深深的望着她,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我丈夫对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乔阡婳冷然的看了他一眼。
“有关系。”秦牧远放下餐具,拿起手边的餐巾擦拭嘴角。
“因为我想要得到你。”他开门见山的说道。
乔阡婳心下一怔,抬眸望着他。他深蓝色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抹深情似是对她,又像是对着另一个人。
“秦先生,我已经有丈夫了。”她郑重其事。
“如果你丈夫对你不好,有丈夫和没丈夫将毫无区别。”
“是么,”乔阡婳轻笑了笑,“既然这样的话,我劝秦先生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只是男人再好,也会有变心的一天。”秦牧忽又改口,远望着她站起身,缓步走到她身边,“你是一个忠诚的女人,忠诚女人总是讨男人喜欢。”
“其实我很想知道,你的丈夫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他居高临下的撑着她的椅背微微俯身,“是不是一个可以与我相比的男人。。。。。”
“。。。。。。。”面前秦牧远这幅自信的语态倒是让她想起了舒冉,这女人曾将她称作“可以与她匹敌的对手”。
乔阡婳略有些头疼。
最近怎么老是碰到这么不谦虚的人?
第九十一章强势进犯()
乔阡婳抬眸回视他。面前男人满口的话语完全的证明了他是一个直男癌晚期患者。
“走吧,顺便让你逛逛花园。”
她都还未表态,秦牧远就一手将她从餐椅上拽起,拉着她在众仆的视线下离开房子。
乔阡婳心下愤懑。让她逛公园?应该把“让她”改成“陪他”才是吧?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乔阡婳此时确实深有体会。
庄园的花园是规模不小的,秦牧远走在前头,她身后跟着两个壮汉,纵使她想趁机逃走也无可奈何。
花园里空气清新,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可以说是个令人身心愉悦的好去处,只是对于身在“敌营”的乔阡婳来说,却没有半点欣赏的欲望,只是耐着性子走完了整个花园。
“。。。。。。。”
秦牧远忽然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她。
“怎么了?”乔阡婳抬眸微蹙起眉。
“你不喜欢这里?”
秦牧远的语气中透着不解。
“秦先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喜欢的我不一定会喜欢。”
乔阡婳完全不明白,秦牧远所谓的不解因何而起,他的语气完全就好像在说她必须喜欢这个花园一样。
“。。。。。。。”秦牧远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而微叹口气。
“既然不喜欢就离开。”他声色冷冽。
乔阡婳心下一愣,渐渐弯起嘴角。
离开?她巴不得离开。这男人是终于想通了要放她走是么?
“阿乐,把车钥匙给我。”
身后的光头壮汉低着头来到他身侧。
“先生要亲自开车吗?”
“嗯。”秦牧远拿过阿乐递来的钥匙深蓝色的鹰眸转而望向她,“我说过吃完饭就送你回家。”
乔阡婳随即扬了一下唇角表示感谢。
“走吧。”
。。。。。。。。。。。。。
黑色的跑车飞驰在回乔阡婳家的大路上。
离开那座与她格格不入的庄园之后,此刻她的心情可以说是舒坦了很多,虽然如果身边这个驾驶座上的秦牧远消失的话,兴许她会彻底舒坦下来。
一路上二人默默无言,只是秦牧远时不时投来灼热的目光让她愈发感到有些不自在。
憋了很久,乔阡婳终于忍不住了。
“秦先生,我脸上是有什么令你难受的东西么?”
“没有。”秦牧远沉默了一会儿,“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听得出来,秦牧远在说故人的时候明显的带着些哀思。
乔阡婳忽而回想起,她救他那晚秦牧远将她称呼为“因因”。也许是他先前的一个女人吧?
“我希望你还是能想明白,我跟你说的那个故人,并不是一个人。”乔阡婳望向窗外纷扰的夜景,“你只是将对故人的感情转移到了我身上,而我身上那个你所见到的影子,并不是真实的,你懂么?”
秦牧远一时不语,沉默了半晌又说道,
“你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像她。”
“。。。。。。”怎么说不明白了还?
乔阡婳微叹口气,“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有丈夫了,我好心劝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