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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我去了别的空间也可以给你打电话吗？”余因第一反应问道这问题。
“不行。”007毫不犹豫的说道，“原则不能更改。”
“那好吧。”说不遗憾都是假的。
“你打我电话干嘛？”007再次问道，这个宿主可能又偏了题。
“我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就是从你那买的书的最后一页的法术书。”余因意念说道，然后翻阅到最后一页自证清白。
“这电话别随便打，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出事。”看到这电话号码，007严肃说道。
“为什么？”余因有些好奇道，她刚才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是在别的空间打这电话，接通的应该会是当空间的系统存在，这样也解释了007先前所说的到别的位面空间系统提供不了任何帮助的问题。
“正如你所想，确实如此。”007确定道。
“那为什么？”余因问。
“普天之下的全部系统，注意此处的普天之下是指的宇宙范围，不同空间的世界之下，并不全是全心全意为宿主真心实意服务的，一半如我一样与宿主的关系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之上，另一半则是以吞噬他们的宿主以完成最终目标。”007道。
“所以这样说来，万一我身处别的空间随意拨打这电话，来的可能就是想要弄死我的了？”余因想道，如果是在危难当前那样的话可不就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
“理论来说是这样没错。”007模棱两可道。
余因找寻着它口中所述的漏洞，然而即便有什么问题这对她也没什么害处，正如007所说，她们两个现在绑定的不过就是互惠互利罢了，当她完成最终目标以后，007想必就会脱离绑定不知道再次附身到什么地方去，下一次再有拥有007的人的出现或许又是几百年之后了。
至于什么舍得舍不得的问题，余因倒没想过，尽管年岁不算太大，也算是历过千帆，从一开始所谓的无神论到如今逐渐的改变，每个人的缘分也似乎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即便那些朋友没空联系她，她也会找些空闲时间将人约出来聚一聚，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也只有这样了，尽管从不会为自己所作所为感到后悔，更不想的是留下遗憾，那样大概会死不瞑目。
如今对于007也是如此，这么久以来尽管007也没说过什么，她也是知道的这一人一系统间相互联系的不仅是利益，或多或少都有些情分所在。
在一日便珍惜一日便是。
大概是再次被余因岔了题，007又补充道：“宿主可在睡前进入系统意识空间推开左边第一扇门，找寻宿主想要的答案。”
想到意识空间图书馆中好像没有门的存在，先前每一次进入图书馆的时候余因肆无忌惮的靠在围绕着似乎是玻璃还是水晶材质的墙上，并没有看到任何有异于常物的存在或者什么凸起。
第121章 建国以后不能成精（）
听从着007的安排，躺好闭上眼睛就要进入意识空间。
“喵呜”黄昏突然叫着然后撒娇一般在余因的下巴处蹭来蹭去，挠的她直痒痒。
“你能去吗？”余因问道，想到它不能说话便又加道：“能去喵一声，不能去就喵两声”。
“喵”果然很顺从很乖巧的喵了一声，然后抬眼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她。
这猫真精，不是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能成精了吗！
进入的一刹那，余因注意到意识空间有些许不一样的地方了，不知是装饰更精美还是壁纸更好看了，啧，果然系统升级还是有些东西的。
看到印象中的左侧，正准备问道007关于哪有什么门的存在，便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机关在空荡平坦的水晶墙面出现。
余因伸手按下，静悄悄没有声音的从墙面凸起正后方出现一道长方形门的存在，高度约摸三米，宽度足够三四个正常体态的人并排行走。
“你好，我现在是你的道法老师，你可以叫我万老师。”
面前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五，西装革履，领带打的正经严肃，皮鞋锃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男人正站好着看向余因，打量她的眼神越看越皱着眉头，似乎对她极不满意。
男人看着余因的时候，余因也正回望着他，至于什么道法老师这是什么鬼？想到难不成是那教授法术大全的专门老师？只是这穿着也太古板变态了吧，而且一点都没有仙风道骨的气质让人一点信服力都没有好嘛！
不过在随即想到系统这种存在都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更何况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自称她的老师，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由着对于系统的信任，余因还是认可了此般存在。
“万老师好，我是余因。”余因用的是古人小辈对于长辈的行礼姿势，尽管配着这一身现代装束很不搭衬，礼节还是非常端正到位的。
“哈哈哈哈，你这小辈有点意思。”万老师显然很吃这套，不论学生天资才华如何，礼节在他这里确是必要的，倒是没想到这第一次见面也是摸了个准深得他心意。
“有基本功吗？”万老师问道。
“基本功？”余因有些傻眼了，学这什么道法还要基本功？跟着公园的老年人学习了些太极算不算？
“这样问，你学过什么和正统武术道法有关的东西？或者说心法？”万老师再次问道。
余因此时更迷了，纵使她也算是博览群书纵览古今天下大事，甚至对数理化的了解深刻让她无数次想到即便某一日穿越回古代，她也绝不会饿死。
然而对于这道法心法什么的，却还没有过什么皮毛的接触，更何况是深入的研究？在脑子里想了个遍也只想到什么“黑狗血”“大蒜”。
“如此看来那便是没有了，不过看你这体质还不错，根骨也具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真是可惜了。”万老师一副“你还不错”的表情，眼里又带着名为遗憾的思绪。
在这整个四周白色地板白色天花板也是白色的空间坐了许久，两人也说了许久，便进入了正剧。
如此从以往的每日花费在看书的时间，如今都变成了练习功法修习打坐或者是学习画符的方面。
一点点进步都会叫她心生喜悦，毕竟第一次接触到这般神奇的存在更多的是新奇。
而万老师也会在余因一次次的进步中边指导着边说起下一步的教学计划。
对于这样一个有天赋的学生，万老师恨不得早些遇见收为关门弟子，只是因为时空的限制，他连自己的去处都不能确定，如今在这界面收下一名弟子往后前来也算是有个去处了。
当然这其中的一切余因自然都是不清楚的了，她现在只认真在钻研画符这东西，天赋放在那里，学习进度也有目共睹，再加上这系统空间和现实空间的时间比例关系，说是进步神速也不为过。
“你还没完全开天眼吧！”万老师在一旁观察着余因的心性，另一边无意发现了这个事实。
“是的，老师。”面对如此大能的存在，恭敬孝敬都是不可免的。
“你来。”
余因走到这老师面前的时候，只见男人将右手伸出在余因额头上方覆盖住，然后叫她闭上眼睛静静感受这天地，这世间万物，这人间百态。
感受到额头中传来阵阵清清凉凉的感觉，余因在心中则默背着道德经中的内容：“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
“睁眼吧，试试能感受到什么？”万老师说道，用手擦擦额头的虚汗，为成年人开天眼着实是有些费劲的。
余因睁眼看着这仍旧空荡荡的空间，感受着。
“天地本为一物，混沌初开历由万年变为如此，我能看出的是，人的气数，过往未来以及尘缘末世。”
“哈哈哈，不错，即为如此。”万老师开怀大笑，想来也是没有想法这学生竟然似乎天生吃这碗饭，若是生活在他那年代，无论如何也得拐回去作为闭门弟子才是。
“你可知要注意：非生死万中无一的情况下才能使用你的能力，否则便是折寿，平日里随意看看人的气数这都无妨，对于其他的还是得有份自己的掂量着。”万老师严肃的说道，他见过太多的不知天高地厚预测未来看似一时风光，最后的结果岂止是折寿，死相更是惨不忍睹，更有曝尸荒野者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