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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前小白的来临是一级警备,那么这些看似无害隐匿在空中的粉尘,则是四级警备系数,甚至现在的小白,不停扭动的身体似乎都是在一个劲的向几人传达着这粉尘的危险程度。
“有腐蚀能力,这些粉尘。”余因看着旁边地面上的白色颗粒质,有些严肃的对几人说道这话。
几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才发现,果真如此,看过去如同是盐碱类土地一样,却是在不知觉的状态中渐渐融化,甚至还在向四周扩展延伸。
此时看着这“撒盐空中差可拟”的粉尘,降落在衣服上的时候,也有些忍不住皱了眉头,尤其是当宗伍看见自己的绸缎衣裳上已经破了一个洞,露出了其中的白色中衣的时候。
余因尝试着用水异能做成一件格挡外界粉尘浸染的衣裳出来覆盖在最外层衣服的表面上。
刚开始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差错,渐渐地,粉尘似乎有了能溶于水的能力,这样一来不仅耗费余因在异能上的消耗,更者来说,这也是一项吃力不讨好的技术活。
最后也只得放弃,毕竟水异能也不是全能的。
本想尽可能的找地方躲避,四周却都是雾气,也全都是不被控制的粉尘,无规则的律动,向几人的方向涌过来。
在这之后,几人似乎才发现,这粉尘最大的作用,不是损坏他们的衣裳,而是其他。
“小鱼儿,我想你了。”酒泽宁说道这话,两只眼睛都放亮了看着面前的余因,一只手从旁边抚下,放置在余因的脸庞,动作温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阿宁”余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如同当初一样,小女孩儿的喜怒哀乐总是如此之快就能够被满足,但是如今这种场面,似乎已经是好多年好多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酒泽宁将余因扯向自己的怀抱用力收着手,看似粗鲁,实则温柔,毕竟他是最舍不得余因疼的那个人啊。
猝不及防的,余因或许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滑落下来,下巴磕在酒泽宁的肩膀处,泪水湿了他的衣裳。
轻微的凉意,似乎浇醒了沉浸其中的余因,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放在酒泽宁身上的手,他的衣服和宗伍等人穿的衣服甚至都是一个模式。
余因低声说了一句,便闭上了眼睛,凝聚出一缕冰凌,从后方直接穿他肚而出,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其中只有冷酷,和不容置疑的那份坚定。
“小鱼儿,我真开心。”酒泽宁倒地的时候,仍旧微笑着对她说道这话,染血的手似乎还向上抬起着想要摸一摸她的脸庞。
“为什么”余因不解的问道,眼睛似乎都有些不忍心再继续看向他去。
“因为”待到余因渐渐靠低的身子,酒泽宁才吐露出下半句话。
“我终于不再是你的软肋了”
嘴角有些血沫的酒泽宁说着这段话,自始至终都噙着笑容,如同以前在学校那时一样,他的眼中始终只有她一人的存在。
“阿宁”余因跪坐在地面,看着地面这具已经再度变凉的身体,有些哀伤的闭上眼睛,双手捂在脸上,似乎是什么不愿意出现的场面,再度出现在眼前。
“余因。”直到黄昏的声音唤醒了正沉浸在回忆之中的她,这才睁开眼睛来。
身前的那具躯体,却在余因睁开眼睛的瞬间之内,变成了粉尘一般,如同方才将衣服融破的粉尘,却是向天空中飘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黄昏有些痴痴的望着此时没有理会他的余因,如果说先前时候他还没有知道余因为什么好似一直没有将自己的内心放开,此刻却好像是找到了原因。
刚才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通过他经历的事情,也大致能够猜到余因方才经历过什么,只是不知是他性情薄凉,还是其他原因,从进入到最后的脱离,对他来说,都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影响。
方才在地上尽管只是看到了一面的男子,眉宇之中的那份气宇轩昂,也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黄昏想自己现在似乎要收回先前那句对于余因的事情几乎都了如指掌的话,毕竟在没有契约的基础之上,甚至即便有契约,他也无法探查到余因的过去,有些惋惜,没有和她一起经历过过往。
余因和黄昏两人就这样继续沉默着,一路向前走去,没有对于方才在地上的酒泽宁有什么讨论的话题,也没有对于黄昏方才经历过什么有过猜想,甚至连宗伍等人,余因也没有提出什么主动去寻找的心思。
眼见着余因都没有在意他们的死活,黄昏更加是不可能在意得了,说是不在意,更确切的不如是说,是相信另几人的能力,足矣对抗自己的心魔。
果不其然,没走太久,已经遇见了走出来的第三个人:宗伍。
宗伍仍旧是笑眯眯心态超好的样子,只在刚开始的时候看见两人,如同往常的打了个招呼之后,便一句话也没说,一同边走边等待着后面的两人的出现。
和宗伍预估的不太相同,一直等到余可都出现了,唐柯还没有出现,先前实力越高,脱离其中越快的猜想破灭,这一切只是“执念”二字。
余可出现的时候,扑向余因身上,有些难过的说着自己方才经历的一切,有余因,有姬姝,她大概是这几人之中唯一一个将自己方才得经历说出来的吧,引得几人都纷纷向她看去。
第238章 继续()
余因等人静静地听着余可诉说着方才的惊心动魄,在旁轻言细语的安抚着。
等到余可都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之后,宗伍嘟囔了一句。
“唐柯怎么还没出来,不应该啊,总不能是先走了吧,那也太不够义气了!”
正说着唐柯,唐柯就从雾气之中出现了,从方才得经验教训来看,在浓雾之中待的越久,身上穿的衣裳就会越破。
余因和黄昏的算是最好的情况了,除了先前在刚进去环境的时候被融破了几个洞以外,后续的便没有太多更加明显的破坏之处了。
此时一看唐柯的穿着,先前还是锦衣贵公子的模样,此时却一副街头乞丐流浪儿的状态,绕是宗伍这个多年的好友,也是头一次看见唐柯现在这个模样。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忽而皱起眉头,心情好似非常沉重,走在这一行路上,却好似失去了魂魄一般。
有时候宗伍在一旁叫了他好多次,唐柯都没转过身来搭理他,这才是叫宗伍更加奇怪的。
思及其中最大的不同相接点,便是在余因和宗伍两人单独谈话那次之后,见着问唐柯没什么用处,宗伍也只能将目标转向了余因那处。
其实每次面对余因师姐的时候,他心里还都是发怵的,尤其是这种不是很有底气的事情,毕竟他这一上前问,那可就是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了,而非先前所说的对于缥缈宗师姐带着的那份尊重和敬仰。
只是在这迷雾森林之中,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好朋友了,而这好朋友这两天还跟得了失心疯似的,魂魄仿佛已经不在这世间。
“所以,你是想问,那天我们在林中说了些什么?”余因有些好笑的看着来询问的宗伍,余光瞟向不远处盯着这边沉思的唐柯。
好似的确是这样,唐柯这些天好像都没什么笑容出现,即便是先前余可在其中问些什么,除了宗伍和余因两人偶尔回话,唐柯更像是个局外人一般,对这其中不理不睬,余可想通过怼他让他多说几句话来,都怼不起来。
“对,还是余因师姐聪明,一猜就猜明了我的来意。”宗伍顺着拍了个马屁说道,笑容可掬。
“没说什么。”余因也笑着看着他,说道这话,接而转身回去。
鉴于唐柯这般情况,宗伍也只得一力揽下更新“数据库”的活,连着几天在这迷雾森林之中,忙起来便也将问先前谈话内容这事扔在了脑后,将唐柯目前的情况归结是得了离魂症。
毕竟以往他也不是没有确诊过这种病例,最后无非都在过些日子之后便恢复原样,因此他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于是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清奇的画风:宗伍每天累死累活跑东跑西,余因偶尔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药草产生兴趣,便上前去问其中的妙用,余可则在一旁闲着无聊,看看风景,琢磨琢磨近来的功法,再不济就担着给几人做饭的责任,黄昏就不用说了,几乎一直都待在余因附近,而唐柯最近一般都在树上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思虑着什么。
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