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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芝简直没脸见人了,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开口道:“赶紧看看有没有正经的信!”
兆亮似笑非笑道:“这可不都是正经信,那这封,咦?怎么又是腊月二十七的?难不成他还一日写好几封?”
兆勇也来了兴趣,在桌上翻来翻去:“哎哎哎,正月三竟然有三封哎,难不成承淮哥沐休就是日日坐在书房写信?”
玉芝脑袋都要炸了,一拍桌子吼道:“快些找正经的信!润墨这么回来了事情定然不小!”
别说兆亮兆勇了,连皱着眉腹诽卓承淮的陈三郎和笑眯眯的李氏都吓了一跳,兆亮兆勇看妹妹的脸都能煎鸡蛋了,怕是真的急了,吐吐舌头认真找起兆志的信来。
片刻功夫被埋藏在卓承淮一堆信底下的一封信就被抽了出来,兆亮看了看署名是兆志直接撕开,看也未看直接读了起来。
听完了一封信的一家人没了打趣玉芝的心思都沉默起来。
过了半晌陈三郎才开口问道:“你们兄弟如何看?”
兆亮与兆勇对视一眼,又看了看低着头的玉芝,开口道:“我们兄弟没别的想法,只要大哥的决定我们都同意,只要能让芝芝过的好,我们做什么都行。”
玉芝的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这就是自己的哥哥们,因为她选择了卓承淮,就甘愿站在她的身边,替她扫平前路上的荆棘
第181章 造反?夺嫡?()
玉芝看着陈三郎轻易的就赞成了这事儿;哭的更凶了;她顾不得脸上的泪水;抬起头哽咽道:“爹!再想想!”
陈三郎与李氏心疼的要命,李氏也不管她都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抽出帕子像小时候一样给她细细的擦眼泪鼻涕;砸着嘴道:“多大的姑娘了,怎么更像个三岁孩子。”
看着玉芝撅起嘴更显得几分幼稚的小模样,李氏心疼的拍拍她通红的脸蛋儿:“芝芝想的太多了,他们是你哥哥,自然要照顾你。
翻过来再说了,就算你与承淮没定亲,承淮自十三岁起就等于长在咱家里了,家里什么事瞒过他?你哥哥们有的又什么时候少过他的?
这么些年爹娘是真心把他当成另一个儿子了;你的哥哥们也把他当成另一个兄弟;爹娘没读过书;只知道一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的事儿你哥哥们本来就该管的;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在泥潭里挣不拉一把?”
李氏的话朴实没有任何花言巧语,却让玉芝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他们可能不知道若是上了彭显的船将会面临什么。
但是她看了那么多宫斗宅斗;多少也猜出来一些;需要单家的钱;需要沈山长的人脉;需要自家哥哥们与卓承淮这种有能力的后起之秀;这要么是造反要么是夺嫡了!
此时的彭显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大喷嚏,若是让他知道玉芝的想法,他必然能把眼珠子瞪掉了,现在的小闺女脑子这么活吗?就是活的不是地方啊!猜的也太不靠谱了吧!
玉芝不知道自己猜的早就偏了十万八千里,她深深觉得自家不能掺和这些掉脑袋的事儿,索性把自己想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与家里人听。
造反?夺嫡?听到这两个词陈三郎和李氏瘫坐在椅子里发抖,兆亮兆勇也紧皱眉头思索着。
过了好半日兆亮才缓缓开口:“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几位兄弟都打压的在京城苟延残喘,构不成威胁。
且皇上子嗣不旺,公主们已经纷纷出嫁,但是皇子们最大的不过十一岁,现在说夺嫡是不是有点早?”
嗯???玉芝呆住了,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难道正常剧情不应该是皇上身边都是虎视眈眈的皇叔皇弟之类的,然后一众已经成年的儿子明争暗斗搅的朝堂上风云色变吗?
她傻傻的张着嘴,眼泪差点流进嘴里都没发现,还是李氏听了儿子的分析也觉得玉芝想多了,一回头看到闺女的傻样子,赶紧又用那帕子给她擦脸。
陈三郎也松了一口气,刚要说什么,却见润墨一路小跑进来,对陈三郎道:“老爷,单老爷与沈山长看了信说马上来咱家,约摸着现在就快到了!”
陈家人大惊,单辰就算了,沈山长这把年纪了几乎都不出书院了,今日竟然来他们家?
李氏忙吩咐厨下做些好克化松软的茶点,又让玉芝赶紧去擦擦脸,待会要见客,赶着陈家三个男人回去换见客的衣裳,自己也回去插了支簪。
一通忙活之后陈家人都做好了待客的准备,单辰与沈山长也一前一后的进了门。
众人互相行过礼之后,也不多耽搁赶紧说正事,单辰率先道:“承淮的信里说的一清二楚,我看这事对我单家倒是简单,左右不过是些银钱罢了,若是能与小妹报了仇,散尽家财又如何?”
沈山长忙道:“单东家何至于此,我那老友我最是了解。心眼儿是多的,但是要说什么十分的坏心思是没有的,他怕是故意说的含含糊糊的吓唬几个孩子玩儿呢,也看看他们有没有魄力。我琢磨着,朝廷怕是要对某些地方动兵了!”
动兵?这比什么造反夺嫡是好多了,但是动兵为何寻上他们,难不成要他们去上战场?
李氏脸色煞白,在自己眼前长大的几个孩子都是自幼读书的,可没有那本事去上战场!
单辰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卓承淮可是妹妹唯一的骨血,他是断不会让他去战场送命的!
沈山长看着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想歪了,他叹了口气道:“动兵,需要粮草,单东家家里都是有家底的,亲家家里那些肉干肉脯面啊饼的做军粮是再好不过了。
以我那老友的心眼儿,自我第一次写信与他说了承淮的事情他应就暗中调查过了,不知何时就盯上你们了。
还有我,毕竟在朝中这么多年,多少有些各方面人脉,若是决定动兵朝廷上自然是要你来我往的争论许久。怕是皇上已经起了这个心思了,彭老头儿才会暗地里做些布置,但是他又不能明与我说,那不就是揣测上意了嘛,这才故弄玄虚,借着两个孩子的口说出口与我知道。
还有就是兆志与承淮是真的入了他的眼了,他是想早早把俩人订到兵部去,也能帮他搭把手。不过他们两个书生,也不过是做些准备或者军师的工作罢了,不会去上战场的,这点就放心吧。”
众人的脸色随着沈山长的话缓和下来,玉芝听了沈山长的分析,想到之前自己胡思乱想的仿佛真事儿一般,害羞的脸都要红的炸掉了。
陈三郎见闺女羞的不行的样子,生怕她憋出毛病来,忙道:“芝芝快回房歇息吧。”
一句话引来了众人关切的目光,让脸红的玉芝心底一阵哀嚎,我的亲爹呀!你这是故意的吗
她强忍着脸红,站起来与众人一一行了礼,赶紧回了房。
关上房门把丫鬟们赶出去,玉芝坐在书桌前真的想仰天长啸,越想越觉得自己傻。
她想了想,索性从之前让书言送过来的布袋子里掏出卓承淮的信,按照信封上的时间一封一封排起来,顺着看了下来。
第182章 家宴()
爱你们防盗章防盗章防盗章购买比例50%二十四小时置换兆志笑了笑道:“事情嘛是有这么个事情;但这注释不过才颁布了二三十年;哪里抵得上几千年的孝文化。这也不过是约束一下一些随随便便就去告子不孝的糊涂人罢了;如果爷奶真的要去告,那也是个麻烦事呢。不过好歹把他们吓住了。”说罢自己又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玉芝失望的鼓了鼓嘴巴;被兆志笑着捏住两坨脸肉;她挣脱开来又问兆志:“那先帝是为何颁布这条注释的?无缘无故的总不能和这流传的孝对抗吧!”
兆志给他们细细讲来,原来先帝在做太子的时候十分不得父皇宠爱,当时的皇上喜爱淑妃凌氏,连带对凌氏所出的三皇子宠爱有加,日日同吃同睡,宛如一对民间父子。而当时的太子,就是先帝只不过是占着中宫所出嫡长子的名头才在一群老臣的拥簇之下得了这太子之位。
皇上本就想立三皇子为太子,却被迫立了皇长子;故而看太子十分不舒心;时时挑着他的错。
某次皇上偶染风寒;太过严重陷入昏睡。三皇子目不交睫,不解衣带;日日伺候在皇上龙床之前。而太子在伺候的时候看着先帝睡着了,就趴在床边不小心打了个盹。
正巧皇上醒来;发现太子趴着睡觉;三皇子目含忧虑的看着自己;一则以怒一则以感动。推倒太子使太子摔在地上!众人皆惊!不止如此;皇上还大喊:“此子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