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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澜星被天池水包裹起来。月千欢转身看向月灵，眸光幽暗。“我想问问你，关于天道的事。”
第2131章 万年奇珍（）
“您想知道天道的事？”月灵眨了眨眼，“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但我只知道一些零碎的片段。你是月家传承之地的守护灵。你曾经历过万年前的事，你应该知道更多。还是，你并不能告诉我？”
“不。”月灵行礼，“小主人想要知道。月灵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所隐瞒。”
看向月千欢，月灵示意了眼天池。“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小主人跟我来。”
“好。”
月千欢也回头看了眼天池。在这里说话，会打扰月澜星。
天道一事，在她知晓不深之前。夜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因为谁敢想象？如今操控天地的主宰，在数万年前，竟是风花雪月四族所创造的新神？
偏殿，玉荷台。
玉荷并不是玉打造的，而是万年以上的年份。从普通的荷花，吸收天地灵气，蜕变进化而生的。
一朵玉荷的花瓣，便能当顶尖的圣品药材拿来炼药。在外面，是有价无市。千年都不一定能买得到一花瓣。但在这里，却有满满的一池子。这可是武元界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
更别说在传承之地，这里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处风景罢了。
月灵擅煮茶。玉指青葱，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她开口嗓音轻柔。“这是玉荷心，万年才能凝结一颗。拿来煮茶，芬香定神，对才突破的境界，有稳固的效用。”
最适合月千欢现在服用。
拿起银玉茶杯。淡粉色的玉荷，晕染开茶水都是暖人的粉色。闻一闻，香气意蕴，灵台一静，浮躁的内心也平和下来。
月灵：“小主人尝尝？”
月千欢浅饮一口。若闻一闻，都能让境界平稳。那么一口，月千欢能清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嘴角微勾，月千欢看向月灵。“不愧是万年奇珍。”
“小主人喜欢就好。我存了许多，小主人多带些走。除了这些，还有许多的好东西。不如我给小主人……”
月千欢打断月灵的话。
她看向月灵，眉目清冷。“你是在转移话题吗？”
月灵一顿。紧接着垂下头沉默了。
月千欢见此，便知自己猜中了。只怕是月灵并不愿意开口。但她一定要知道！
“说吧。我已经给他们留下消息，出关时，自会到这儿来。月灵，你是想告诉我，还是让所有人都来听一听？”
“不！”月灵脸色大变，“小主人，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月灵不愿告知，是不想小主人遇到危险。”
“我不知道，天道就能放过我吗？”
月灵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她深了口气，开口：“天道的诞生，小主人已经知道了。但其中，缘由十分复杂。”
“这要从四族的诞生说起。二十七万年前，四族来到古大陆。对的小主人，四族并不是在古大陆诞生的。他们是外来者，选择了这里作为他们的传承之地。”
月千欢惊呆。
四族居然是外来者！
月灵接着说：“先辈们，花了十万年的时间。才让古大陆诞生生机。那是远古的时代。”
第2132章 我们也能（）
远古的时代，那是法则胜起的时代。
月灵的声音温柔，似水流缓缓萦绕在你身边。“法则众生皆会。四族统率古大陆，新生的魔族，渐渐掌握法则。这一脉的魔族，便是如今的魔帝帝血一脉。”
“在之后，又有了妖族。最后才是人族。远古时代维持了八万年。随着古大陆上法则弥补大全，秘术起。这时，才是洪荒时代。”
“天道，便是在洪荒时代出现的。”
月灵告诉月千欢。因为洪荒时代，三族数量的剧增。再加上四族时常闭关，一闭关就是百千年，甚至万年。
没了他们的约束。三族时常发生大战。一时将整个古大陆都拖入大战之中。那个时刻，古大陆的泥土，天空，都被鲜血染红了。
月千欢能猜到之后的变化。所以她问：“因为这，四族创造了天道？”
“是这个原因，也不是。天道是天地万物的主宰，在法则上，有超越四族的可能。因此他们留下了约束。”
月灵看着她，开口：“能杀天道者，唯有四族之人。”
四族为古大陆，创造了天道。
他们想要约束古大陆上的生灵，也想替自己分担责任。同时，他们也知新神的危险。因此，他们留下了后手。
但不曾想，就是这个后手。为四族带来了灾祸。
月千欢眸光冷冷。她开口：“天道知自己会被四族之人杀死。因此他先下手为强，灭了四族？”
“是。我们不曾察觉天道的本事日渐增长，最终超越了四族。而且天道有掌控天地的力量，没有任何事能瞒得了他。因此，他在蛰伏时期，知道了太多的秘密，也知道了四族的弱点。”
因为这，导致了万年前的那场毁灭末日。
一夜之间，四族消失。
“但天道不知。古大陆的存在，是因四族而存在。他们的力量，早已深入古大陆的每一寸土，每一棵树，每一米空气。”
“四族的覆灭。导致了古大陆的崩溃。这是天道无法阻止的。所以，最终成了现在七界。”
从古大陆再到七界，世界由此而定性。
没有了四族。这个天下，彻底成了天道的手掌心玩物。但他仍有危险。
“天道是一个没有人情，无法思考的机器。但它也会有恐惧。而这个恐惧，便是四族。如今月氏，有三人。小主人您，澜星殿下，和小殿下。”
“风氏，未来风帝一直困在这里。虽然没了自由，但也没有危险。雪氏，已顺利接受传承。最终只剩下花氏一族。”
“待四族的传人都出现在这个世界。轮回将开始，天道畏惧的便是这一刻。”
月千欢闻言，挑了挑眉。“就算没有那最后的花氏一族，我们也能诛杀天道。”
“小殿下吗？”月灵开口：“灵在小殿下身上感受到了法则。能诛杀天道的法则。”
月千欢眸光暗了暗。
她想到了月江离曾经说的话，还有师尊凤九黎的言语。霁华，将拥有诛杀天道的力量。
但这个力量，月千欢并不希望是霁华所有的。他该有自由自在的童年，而不是责任和危险。
第2133章 众人突破（）
月灵一见月千欢的神色，顿时换了句话。“小殿下前途无限。”
“我倒不想让他有这前途。不过他既然有了……”
“那我们便先杀了天道，给霁华一个太平将来。”突然冒出来的男声，接过月千欢的话。
月千欢回头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来了。”
“嗯。”墨九卿迈步走来。
他的心魂更加凝实。实力也强大了许多。月千欢眨了眨眼，勾唇。“你若此刻回到身体里。突破武尊九阶没问题。”
“或许吧。欢欢你进阶很快。如今已是八阶。”
“嗯。”月千欢不以为意。“传承的馈赠罢了。虽是八阶，但境界还需多压制一番才能稳妥。倒是霁华，进阶很稳。”
月千欢伸出手，“霁华。”
墨九卿回头。霁华在他身后。身量拔高了一些，圆眼睛闪烁着幽沉的光亮。此刻正瞧着他们打量。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墨九卿戏谑问。
霁华摇摇头。他又看向月千欢，“我得到了天眼。所以想瞧瞧，娘亲和爹爹有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
“唔。都是传承血脉，但娘亲的力量更加精纯。爹爹因为只有心魂在，所以我看不出来。”
月千欢走过来，揉了揉霁华的头。她伸手，和墨九卿两手相握。看向月灵，月千欢介绍。“这是月灵。”
“月灵。”
“在下月灵。墨大人和小殿下唤我名字即刻。在月家传承之地，有什么需要，尽可找我。”月灵勾唇，眉眼弯弯。“很快云夜殿下也要出关了呢。”
前往月家传承之地，众人都得到了不小的馈赠。
月千欢实力飙升八阶武尊，霁华稳定在六阶。墨九卿的心魂也得到了治疗。而云夜，进展最大。七阶武尊，一步横跨了六阶。
月千欢看云夜。他的气息更冷了。若以往云夜的冷，是冷在脸上，冷在情绪上。然而此刻，云夜包括灵魂都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