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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支香烟吸着,把那香烟当于曼了,我抽你抽你抽你。抽死你
一个不小心把夕儿的手给烫了一下。
夕儿“呀”了一声,本能地缩回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扔下香烟,拉起夕儿那只温软的小手,抱歉似地揉着,“唉你看看我毛手毛脚的”
“没事儿”夕儿轻轻一笑说,“这叫同甘共苦嘛我替你分担点痛苦呗”
“傻瓜……”我看着她道,“疼么?……”
夕儿呡唇一笑说:“前一秒还疼,这一秒不疼了……”
我道:“……”
夕儿勾下脸,小声说:“你一揉就不疼了……”
我意识到自己是抓住她的手的,忙松开了,讪笑道:“你帮我塞棉花吧……往鼻腔里塞棉花,越多越好
很快我就发现我这顿打挨得非常值得,因为于曼的哥哥于海已经找到那部手机了。至于于海是如何在短短两天时间里找到那部手机的,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当然这也不是我们必须要知道的事情,各行都有各行的门道嘛。
于海有个要求,必须得为这部手机支付三万块的费用,说是给那小偷的,因为那小偷正拿这手机要挟元彪要二十万,否则就将手里的视频曝光
于海说三万块,一分都不能少,把钱打到指定账号里,就可以拿回手机了。他能担保手机里的激情视频不会被复制。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我和夕儿一致认为这钱必须给,于海的要求合情合理,他义务帮忙,不索要任何费用,这三万块只是为了打发那小偷的。而且人家保证,手机里的激情视频不会被复制
我有时候觉得黑道上的人都比白道上的人讲义气就连有些小马仔都比所谓的有为青年讲原则。
夕儿在电话里问于海,可不可以先拿到手机?
于海说行,他说不怕堂堂林家大小姐食言,再说他们办事有他们的原则,相信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我们和于海约定了次日取手机的时间和地点。
挂了于海的电话,我和夕儿进行了一番商议。
最后我们决定不仅要让元彪把合同签了,这三万块还得由他来买单除了这三万给小偷的,他还得再追加两万,是给于海请他那帮办事的兄弟们喝茶钱
我摸着鼻子,笑看夕儿道:“我们这是不是变相敲诈?是不是属于非正常手段?。”
夕儿蹙着眉头说:“我最恨这种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搞的男人而且肖德龙之所以能取得他的信任,同样使用的是非正常手段。元彪只因为肖德龙带他去富豪俱乐部玩乐了一趟,就把UU乐的广告大单给了睿智,这是对UU乐公司非常不负责任的态度”
我道:“也是。就当我们在维护UU乐超市的权益吧”
我和夕儿给元彪打了电话。
元彪开始死活不承认自己被敲诈的事实。直到我们列出敲诈的数额等详细细节时,他才肯承认了。
夕儿说:“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拿回手机,而且保证手机的视频不会被复制。”
元彪不信,他说要找回那部手机如同大海捞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还道如果能帮他找回那部手机,而且杜绝视频散播的可能性。UU乐超市的大单就是思美广告的。
夕儿说他还得为此支付五万块的活动经费。元彪满口答应,但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他根本不信我们会从大海里把他的手机捞出来。
我们约定次日上午在省城见。
次日上午十点,我和夕儿再次赶到省城。
我们先取到了那部手机,然后来到了那天我和夕儿喝咖啡的咖啡馆。
元彪已经在那等了,看我们的表情似信非信。
当夕儿把他的手机拿出来给他看时,他才目瞪口呆了。
元彪惊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夕儿说:“费了一番周折。”
我道:“实不相瞒,还请黑道的朋友帮了一把。”
元彪道:“你们的办事能力可真强呀。”
夕儿微微一笑说:“元总也不是简单人物吧?。”
元彪呵呵讪笑道:“好吧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我元彪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知道孰轻孰重,这次我只能得罪肖德龙了。”
我道:“现在可以签合同了吗?”
“你们放心,”元彪道,“合同我都带来了。”
顺利地签了合同。
夕儿对元彪说:“我给你个卡号,你用心记下来,往这个卡里打五万,现在就去办。”
元彪道:“好。我马上去。旁边就有家银行。手机先放你们手里,确认他们收到钱,我再来取手机好了。”
十多分钟后,元彪急匆匆地回来了。
把打款单给我们看了。
分开的时候,元彪握住夕儿的手讪笑道:“太谢谢你了林总。你知道我已经连续好几天睡不着觉了。想必你们很清楚,那视频一曝光,肯定会殃及我的事业和家庭”
夕儿微微一笑说:“希望你今晚能睡个好觉。”
离开了咖啡馆,我和夕儿坐进车里。
我点了支烟,吸了一口。
夕儿看着我笑说:“阳阳,是不是觉得在商场上大家都是靠手段生存?”
我点头,笑笑道:“或许我会习惯的。”
“其实,阳阳,”夕儿看着我说,“在对付UU乐的单子上,我们还不算是使用了手段。至少我不认为是使用了手段,这只是一种交易,做生意原本就是一种交易。你知道么?睿智广告和诺亚方舟广告为了得到业务大单,他们通常是无所不用其极呢。”
我摸着鼻子,喷出一口烟雾道:“或许商场上就是这么残酷吧?”
“有时候是你死我活。”夕儿说。
我点头道:“其实我从报纸上看过很多商场的事情,太多的黑幕是我们老百姓所不知道的。”
夕儿说:“阳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有心计?”
我笑笑道:“怎么会?有心计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再说了,在商场上如果没心计的话,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思美广告如今发展到这种规模,除了林啸天的鼎力支持之外,恐怕跟夕儿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这些年夕儿在商场上见过的经过的事情肯定太多太多了。也许这就是夕儿之所以比她妹成熟冷静的原因之所在吧?
“谢谢顾先生的理解。”夕儿朝我莞尔一笑说。
我道:“其实像元彪这种人是咎由自取。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过错买单不是不必买单,而是还不到买单的时候,所以我们每个人最好都不要犯下过多的错误。”
夕儿朝我挤挤眼睛说:“经典呵呵。”
我扔掉烟头,吁出一口气,笑看着夕儿道:“现在我们去哪?领导。”
夕儿笑说:“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道:“我想去的地方?”
“你不是说想去你小姨家么?”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
我道:“你跟我一起去么?”
“不方便么?”夕儿说。
我笑笑道:“怎么会?那走吧还等什么?。”
二十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小姨家所在的高档住宅区了。
唉人和人的命运真是千差万别我妈和小姨是亲姐妹,瞧瞧我小姨过的是什么生活,我妈又过的是什么生活?唉我妈受罪了
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在高档住宅区买房,然后把我老妈接过来享享清福,她这一辈子始终在为别人活着,唯独没为自己活过。
小姨家的两个孩子都去美国读了,家里只剩下她和姨夫了,还有一个保姆。姨夫也是做生意的,经常不在家。
小姨见到我,甭提有多高兴了。
先是夸我,夸我长得越来越帅了,夸我长得越来越有男人味了,然后又骂我,骂我没良心,这么久都不来看她,她还搬出顾彤作比较,小姨说学学人家顾彤,人家几乎每个周末都要来看我一次呢。
我道顾彤就省城读嘛我说工作和读不一样了,读时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时间,现在工作了,依然什么都没有,连时间也没有了。
小姨亲自忙活,又是倒茶,又是煮咖啡,还吩咐保姆赶紧去买鱼买肉,准备午饭。
我向小姨介绍夕儿说:“这是我上司,姓林,小姨你可以叫她夕儿。”
“你这孩子,”小姨嗔我一眼说,“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嘛骗小姨做什么”
我和夕儿面面相觑,我有些哑口无言,为什么每个女人都是那么自以为是呢?郁闷。
无论是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