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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还想问他什么意思呢?跑我家里来跟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请你把话说清楚!”曦儿蹙眉盯着我说。
我摸了下鼻子,低头讪笑道:“我又没说你就是!”
“你东西拿好了吧?”曦儿看着我说。
我道:“东西是拿好了。”
曦儿说:“那你可以走了。”
我道:“可我肚子在咕噜咕噜地叫。”
“那你去吃饭啊!”曦儿说。
我道:“我身无分文,谁肯给我饭吃?”
曦儿说:“那我不管。”
我舔着脸皮笑道:“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一口饭都不给我吃?我会饿死的!”
“不关我的事。”曦儿扭头说。
我道:“饿死在你家里,就关你的事了。”
“哎呀!咖啡!”
曦儿失声叫道,然后绕开我的身体,急急地奔向厨房。
我面朝厨房的方向笑了笑,心想,郝建说得对,男人无耻到不要脸时,最讨女人欢心了!在通常情况下,女人终究要比男人心软。
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锅碗相碰的声响,有饭菜的香味从里头飘了出来。
我走到厨房门口,倚在门边,看着系着白色围裙忙碌的曦儿,讪笑道:“做饭给我吃呐?”
“不想你饿死在我家里。”曦儿扭头瞟我一眼说。
我道:“曦儿,其实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你就想入非非吧!我只是怕遭受社会舆论的谴责。”曦儿看着我说。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是啊!一个人饿死在一个富二代家里。的确会掀起一真舆论的狂潮!”
曦儿蓦地转脸看着我说:“你要想留下来吃饭,从现在起,不许再说一句话,否则,我让你立刻走人!”
我讪笑道:“我要是不走呢?”
曦儿蹙眉盯着我说:“我会让保安把你抬出去丢在垃圾箱里!”
“好吧好吧!那我不说话就是了!”我道。
我退出了厨房,虽然被禁言了,但我心中依然是喜悦的,曦儿果然中计,我昨天才领了工资,吃饭的钱还是有滴!
曦儿明明是在给我做晚饭,因为她平素晚上都不怎么吃饭的,晚上以吃水果为主。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曦儿还是在乎我的,怕我没钱饿肚子呗!
这样一想,我就更来劲了!
我走到茶桌前,拿起笔在便签本上写下了以下两行字,第一行字是。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
这是多情才子纳兰容若的一句词,大意是说天上的月儿最是可怜,一夕圆满,之后都是缺憾。
第二行字是“曦儿,还记得你心中最浪漫的事儿是什么么?我才是真正愿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个男人!”
写上这两句话后,我撕下了那一页便签纸,又奔到到露台上,折了一朵红色“天使之眼”。
我奔回到客厅里,把便签纸撞在一个小汽车的车厢里,那朵天使之眼搁在我最喜欢的那辆玩具车上,那辆玩具车是辆消防车,车上有一把红色升降梯,还有一个身着橄榄绿的武警战士,那武警战士可以顺着消防梯往上攀爬。
当然,这一切动作都得由我手中的遥控器来控制,我把那朵天使之眼粘连在那名消防武警战士的嘴上。
不让我开口说话难不倒我,我可以借助许多其它形式来表情达意。
我先是用遥控器操纵那辆消防车,那辆小消防车徐徐向厨房的门口驶去,我跟到厨房门口,藏身在门后,双手继续操纵着那辆消防车驶进厨房。
那消防车嗞嗞嗞的声响停止了,想必已经触碰到曦儿那双白皙的美足了。
我立马将消防车上的升降梯徐徐升了起来,然后又操纵那名消防武警战士沿着那升降梯慢慢向上攀爬。
消防武警战士已经攀爬到升降梯的最顶端了。
意思很明显了,他要送花给她。
我藏在厨房门口,心中得意道:“老婆,我看你感动不感动?”
“撤!无聊!。”曦儿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我知道她这话是说给门外的我听的,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并不强烈,很明显她的心湖在微微荡漾着。
我说了,女孩子都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她越是在乎,嘴上越是不在乎。我相信自己的经验。
我心中一笑道:“先别感动!我还有招呢!”
说着我用遥控器操控着第二辆车驶入了厨房,去触碰曦儿那双美足。
“撤!真无聊!”曦儿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语气同样不强烈,从她带些娇嗔的语气可以感觉出她的心湖的确在微微荡漾着。
“刺啦!”
厨房里传来什么被撕开的声音,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知道是我的情书被撕了。
“想吃饭的话,就不要再这么无聊了!”
曦儿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我飞快地操纵遥控器,让玩具车往回撤离。
我先撤回来了送情书的玩具车,那封两行字的情书虽然还搁在玩具车的车厢里,却果然被一分为二了。
我忍住伤心,撤回那辆消防车。
那朵红色天使之眼依然还含在那名消防武警战士嘴上,但花瓣已经揉焉了,想必是曦儿的双手所为。
我摸着鼻子,心中怒声道:“好一双摧花的手啊!”
我跟那玩具车上的武警战士对视着,貌似他也很为我伤心难过呢!
曦儿做了三菜一汤,全是我爱吃的菜,想必是曦儿的故意为之吧?。
我的劲头又来了!
我一边低头扒饭,装出三天三夜没吃饭的那种狼吞虎咽状。
曦儿坐在我对面,勾着面颊,细嚼慢咽着。
我笑道:“恩……恩……好吃!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啦!……”因为满嘴含着食物,我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
曦儿瞟我一眼说:“吃饭说什么话,不怕噎着呀?”
我道:“不怕不怕!噎死也值了!嘿嘿。曦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见曦儿拿眼瞪我,我又赶紧低头扒饭,突然一粒大米进入气管,我剧烈呛咳起来。
“慢点吃呀!。”曦儿蹙眉看着我,把她面前的水杯递给我。
好容易我才把呛到气管的饭粒呛咳出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捧起曦儿的水杯“咕咚咕咚”喝大半杯,搁下水杯,我笑看着曦儿说:“好喝,好喝,这水真甜啊!跟放了蜜似的!嘿嘿。”
曦儿蹙眉看着我说:“南郊仓库没饭吃,没水喝吗?”
我讪笑道:“不是,是老婆的做的饭好吃,是老婆的水好喝。”
曦儿瞪我一眼说:“喂!又来了是不是?谁给你解除禁言令的?”
我赶紧住口,低头快速往嘴里扒饭。
“慢点吃呀!呆会又呛着!”曦儿嗔我说。
我用力点头,伸手夹菜吃,一脸讪笑地看着曦儿,克制住说话的冲动。
用了晚餐,我勤快地帮助曦儿收拾碗筷、抹桌子、洗碗。
曦儿看着我说:“吃饱了吧?”
我看着她笑,用力点头。
“那可以走了吧?”曦儿看着我说。
我低下头,装作没听见。
“东西拿上了,饭也吃了,现在该走了吧?”曦儿看着我说。
我吹着口哨,冲洗手中的碗筷,依然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喂!问你话呢?你还不走吗?”曦儿蹙眉看着我说。
我将洗干净的碗筷整齐地搁在橱柜里。
“你哑巴了呀?说话呀!”
曦儿有些生气朝我奔过来,抬脚要踢我。
谁知厨房的瓷砖地面上有水,她脚底一打滑,身子朝我扑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她,我低头笑看着她,只嘿嘿嘿地笑。
曦儿稳了稳表情,蹙眉盯着我说:“你疯了?一直傻笑什么呀?我问你话呢?你到底走不走啊?你哑巴啦?”
我笑笑道:“你不是没解除我的禁言令么?我哪敢说话?”
曦儿用力瞪我一眼,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我说:“还不松开我?”
我道:“我干吗要松开你?”
曦儿蹙眉盯着我说:“你为什么不松开我?”
我道:“是你自己扑倒我怀里来的,如果有rmb飞到我口袋里来,那就是我的了。嘿嘿。”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她自己飞到我怀里来的,那就属于我的了。
曦儿挣扎了一下,表情愠怒地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