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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的七年之痒已经缩短为三年之痒了假如我现在问一句什么样的男人最有魅力对女性同胞们最有吸引力,恐怕有无数的男同胞们会齐声回答我说,有房子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以上的那则论调再怎么浪漫再怎么潇洒再怎么洒脱,但是你依然没有一个家,苦逼的说法就是,没有房子,哪来方事?”
“阳阳,你哪来这么多感慨呀?”夕儿睁大眼睛看着我问。
我看着她笑笑,然后道:“阅历夕儿,你的人生中缺少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年轻人的那部分阅历没有房子神马都是浮云,没有房子说明你事业失败,事业失败你很可能遭遇爱情的滑铁卢事件可房子在哪里呢?没有房子神马都是浮云,可是没有金钱房子就是浮云有句话是调侃如今房子与婚姻之间关系的,那句话大意是说现在并非一夫一妻制,而是一房一妻制,如果现在的男人拥有多套房子,他就可以拥有多个妻子。而一套房子都没有的男人,连找一个老婆都很困难。虽然你会觉得这话很荒谬,但这是社会现实不由你不信”
“那你想要几个妻子呢?”夕儿突然笑看着我问。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讪讪一笑道:“怎么这么问?”
“你刚才不是说一房一妻制么?看来你是一房一妻制的坚定拥护者了,”夕儿看着我说,“你现在是天地地产的董事长,你是天地房产所开发出来的所有楼房的主人,那么,你准备要几个妻子呢?如果按照一房一妻制来算的话,我估计你的妻子应该比皇帝还要多吧?”
我用力摸着鼻子,看着她讪笑道:“晕怎么能这么算呢?”
“我可是按你的计算方式来算的呢。”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看着她道:“这个,老婆不在数量,在于质量,你知道古代的皇帝为什么都死得早么?就是因为老婆太多了,最后忙不过来,精尽而亡了你说那样贪图一时享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值么?”
“是不值,”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问题是现在的人都是欲求不满呀都说酒伤肝,大家都喝,都说烟伤肺,大家都在抽,都说红颜祸水,大家都在找”
我一拍方向盘,看着她道:“等会我没弄明白,我们在讨论地产行业,怎么突然就转换到讨论三宫六院来了?”
“我也没弄明白,”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我只是说这块高粱地开发成项目一定好卖,怎么突然就转换到一房一妻制上来了呢?”
“好吧,好吧,亲爱的,”我抬手做投降状,“你把我给将死了”
回到玫瑰庄园,我们就开始做饭炒菜了。
我们系上围裙,与其说是在厨房秀厨艺,不如说我们是在厨房秀恩爱。
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炒饭做饭本来是一件重复枯燥甚至令人厌烦的事情,可我们却觉得这就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
我们一起洗菜一起切菜,我从身后环抱着夕儿,我捉住她的手,把菜洗得是水溅得到处都是,把菜切的是像被羊啃的似的。
但我们却乐此不彼。
每炒出一道菜,我们都用筷子夹一块喂到对方嘴里,看看盐味是不是合适。
我喂她一口,她喂我一口。
吃饭的时候更糟了,我们恨不能每人端一只碗面对面坐着,她喂我一口,我喂她一口,直到把对方的肚子喂饱了为止。
为什么尝个盐味都要这么麻烦呢?为什么要喝交杯酒呢,自己端起来喝掉不是更简单么?
这就是爱情与众不同的地方,爱情原本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往复杂里整的一件人生大事。
吃了晚饭,我们就上楼去了。
真是特么的是温饱思淫邪啊
填饱了肚子,就想着男女那事儿了。
但我们这次没有做,就在床上一起搂抱着说话,说一会儿话,我们胳肢对方痒痒,开始嬉闹,开始拿枕头当武器展开了攻坚战。
夕儿翻身骑在我身上,拿手中的枕头捂住我的脸。
“说还胳肢不胳肢我?”夕儿气息急促地质问我说。
我瓮声瓮气地道:“不胳肢了,不胳肢了,我快喘不上气儿来了……你想谋杀我啊?你要谋害亲夫么?”
夕儿拉开枕头,笑看着我说:“难道你没闻到什么香味么?”
我皱眉一想,看着她道:“是有那么一股子熟悉的香味,难道是你身上的香?”
“错啦”夕儿笑看着我说,“是薰衣草的香味啦……”
“薰衣草?哪来的薰衣草?”我看着她道。
“你送给我的呀。”夕儿说。
我看着她,迟疑地道:“我……有送过你薰衣草么?”
“真健忘看来你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吧?”夕儿从我身上翻下来,撅撅嘴表示不满。
我赶紧趴过去搂住她笑笑道:“你提醒我一下嘛,我人老了,记忆力严重下降呢。”
“你说你从普罗旺斯旅游回来,送我什么了?”夕儿哼声说。
我抬手一拍前额道:“啊呀看我这记性我是送了你一小袋薰衣草的,可现在在哪儿呢?”
“喏”夕儿拿起枕头丢给我说,“你难道没闻出来么?就在枕头里呀”
我看看枕头,又看看她道:“你把我那薰衣草搁枕头里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扔了呢”
“我可没有某些人那么绝情,说放下就放下,说走就走,一点儿都不留恋。”夕儿哼声说。
我拿着枕头,看着她说:“对不起,老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这还差不多,”夕儿说,“你忘记了你当初送我薰衣草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我看着她道:“记得。我说放一小袋干掉了的薰衣草在身上,可以让你找到梦中情人。”
“还有呢?”夕儿看着我说。
我拍了拍腿上鹅绒枕,抬头笑看着夕儿道:“我还对你说,当你和情人分离时,可以藏一小枝薰衣草在情人的里头,在你们下次相聚时,再看看薰衣草的颜色,闻闻薰衣草的香味,就可以知道情人有多爱你。”
“可你去新疆的时候,我连放一支薰衣草在你里的机会都不曾有过。”夕儿突然伤感地说道。
我低头道:“抱歉都怪我不辞而别了。”我又举起手起誓道,“以后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了。再相信我一次,夕儿。”
“我不相信你,你回滨海后我还会理你么?”夕儿嗔我一眼说。
我笑看着她道:“我知道你最好了。嘿来,老公亲老婆一下”
我扑了过去。
夕儿躲开:“不要人家饭后都没漱口呢”
我笑道:“老公都不在乎。”
说着我上前捉住她。
“不要不要那样不卫生呢”夕儿挣扎着说。
我盯着坏笑道:“别叫叫也没用我亲定了哈哈哈”
“啊啊啊非礼啊我要喊非礼了”夕儿小声惊叫起来
但却不再挣扎了,躺在我身下注视着我,目光一下深情了起来。
“我爱你,大坏蛋……”她柔声说。
“我也爱你,小坏蛋……”我轻声说。
四目相对,迸射出星星点点的火花,两张嘴唇缓缓地接触在了一起。
……
伊莉雅最终还是决定回乌市了,或许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此次飞来滨海原本就是一场荒唐的事情。
她不是曦儿的对手,而且她已经看出来,我的结婚对象是曦儿的姐姐并非曦儿,也非雨涵。
她或许觉得她连曦儿和雨涵都竞争不过,何况夕儿呢。
当我告诉她,我很快就要向夕儿求婚了,而且我打算今年国庆节跟夕儿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伊莉雅或许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无望,既然这样,她再逗留在滨海,也没什么意义,所以,我想这才是她决定离开滨海的原因吧。
事实上在曦儿生日当天晚上,我们进行过一次交谈。
那天晚上大家都在k歌,我和伊莉雅也都在Ktv包厢里跟大家一起热闹,但中途伊莉雅给我发来了手机讯息,说要我陪她出去兜兜风,她心情很糟糕。
我觉得她是受了冷落,她跟林氏姐妹一样出身富贵人家,在大家的簇拥中长大,人又长得美,每天身边都挤满了献殷勤的人们,她哪受过这种冷遇
想到这,我也有些自责,人家大老远从新疆飞来滨海看我,我应该让曦儿对人家好点儿。可曦儿把她当情敌看的,她哪会听我的呀。顾彤回家以后,又在曦儿的煽动下,对伊莉雅有了不好的印象。
别的人,伊莉雅又不熟,她在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