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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军队推出了这个“文化深造”以后,有人专门教,什么“家书”、“情书”、“打油诗”等等。五千精兵在刻苦操练之余,文化底蕴涨了大一截,间或向家中亲人和挂念的姑娘写上一封,那叫一个有面子,许多原本因为长期分离就要黄了的恋情,竟然斗转星移。情况大变,可是让众多兵士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不过嘛。讲课的教官有点差劲,先是干巴老头讲。后来是糟老太太讲,瞅着他们的模样很纠结,哆哆嗦嗦还他娘的附庸风雅、谈情言爱,总让人情不自禁地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中军大营内,刘毅与几位将官正在商议军政。“军事例会”也是此次大军改革的一项内容,同样,由李良提议,刘毅力推,无战事情况下每半月召开一次,战事进行时每日召开一次。
“将军,我等,我等还要在此驻扎多久?”会议刚进行不久,一位断臂将官便开口询问道。
此人正是蜀国的传奇人物何老六。他并没有加入“原老派”的军队,而是加入了刘家军。在他看来,“原老派”军队的作战能力一般,否则也不会接连出兵不利,他也不会少了一臂,而“新生派”兵强马壮,希望大大地,所以就成为了刘家军的一名副将。
“这个嘛”刘毅闻言一愣,一边拉长了声调,一边转头撇向了李良。
作为一名普通凡人,刘毅当然不可能看出李良等人的幻化之术,但他并不笨,会用猜的。先是听闻“温侯”大名,道破了心神幻境。后又习得绝世武功“霸王戟法”和旷世兵法“孙子兵法”,武功兵法造诣猛涨。再然后,倡导改革军政,大力养兵操练,刘家军作战能力直线上升,综合考虑,就算再傻也能想到,这老家伙肯定与那位“蚩尤”是有一定关系的,所以不由不自地听起了吆喝,当起了“傀儡”。
“禀报将军,大军改革已经近尾声,预计嘛,再有个半年左右,就差不多了。”李良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回禀道。
“半年?还要驻扎半年?”
“其他几路大军都已建功,我军却是寸功未建,却还要等上半年,开什么玩笑?”
李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一下子掀起了巨大波澜,众位将官像是好斗的公鸡,立刻红着脸、伸着脖,大声地嚷嚷了起来。估计他们事先都商量过了,就等着今天跟他这位靠溜须拍马上位的老俘虏好好地较较劲。
也难怪,就这么一位干干巴巴、满嘴胡话、粗俗猥琐、老不正经的糟老头,打仗提不起枪,运粮推不动车,成天围着刘大将军拍马屁,还狐假虎威的瞎指挥,几位将官早就瞅他不顺眼了,就等着机会想要狠狠地参上一本。这不,头几天刘大将军又给他封了个官,管做饭的官,虽然不是很大吧,但却让众位将官的敌意更浓了一些。
“将军,我军带出来的粮草本就不多,驻扎此地已有半年,粮草早已用尽,将士全靠野菜野味度日,还要驻扎半年,恐怕,恐怕会有兵变吧?”一位长着三角眼,留着山羊胡的将官,冷冷地扫了李良一眼,平淡地向刘毅报告。
此人名叫刘方,现任刘家军粮草官。据听说是刘毅的一位远房族亲。至于到底是不是族亲,刘毅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投入陆大宝帐下以后没过多久,此人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那里攀亲戚去了,然后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地粘着刘大将军好几个月,最终使得刘大将军屈服,而他则借此捞了个粮草官当。
“这个嘛,请刘管事不用担心了,本司务又向刘大将军捐赠了十万担粮食、五千斤肉、三千匹绢布,足够大军吃几年的了。呵呵”李良双眼微眯,很是骄傲地笑着说道。心里则是想着“我靠,你以为老子的官是白来的?那是他娘的真金白银换来的!你瞅我不顺眼,我还瞅你不顺眼呢!有本事,你也拿出十万担粮来!”
“嘶!十万担粮食。五千斤肉,怪不得最近的伙食越来越好呢”刘方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轻声嘀咕道。不仅是他,一干将官也是被李良的豪气手笔震的一阵窃窃私语。
早知道这老家伙有一些存货,不然也不可能孤苦伶仃的住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万万没想到竟然存了这么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这老家伙也是够可以的。守着这老些东西从黑发变成了白发,眼瞅守到了棺材板,却突然舍得捐了。早是如此的话,那他娘的能干多少事儿呀?王侯将相说不准都能混上了。
“将军,李司务大仁大义,捐赠吾军十万担粮食却是可以让吾等继续安心驻扎于此。然,将军可曾忘记,吾等出征时向皇上、满朝文武。以及蜀国百姓许下的诺言?”见众人惶惶不安,且大有自己吃饱不管别人的意思。何老六有些急了,不管不顾地直接向刘毅质问道。
“这个嘛”刘毅脸色有些难看。
“何副将稍安勿躁。那个。正所谓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他们那几路大军的套路,本司务已与大将军研究过了,见人就抢,抢完就跑,完全不考虑持续发展、长久发展,那不成滴!举个例子说吧,就说王振王大将军那一路,抢是抢的挺欢,听说是抢了二百多个村镇,可是抢了多少东西呢?国都那边的战报想必各位都知道了,三万余人口,七千担粮草,一万四千两白银,还有十几个黄金铸造祭祀鼎炉,本司务第一批捐赠就比这些多哇!”
“咳,那个,跑题了,咱继续说正题。而且吧,王振军团历经大小战斗百余次,阵亡将士一千多,伤兵达到了半数,现在又被数倍于已的敌军围堵,只能在山沟里转悠,估计再抢到好东西的机会已经渺茫。同时,名声已臭,百姓听闻此军过处,那是能跑多远跑多远,想补充兵力都困难,如此下去其最终下场会怎样,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得到。莫非,何副将想重蹈他们的覆辙?”李良轻轻摆了摆手,安抚住何老六的情绪,然后缓缓站起,娓娓说道。
“那,那李司务有何妙计?”何老六不是笨蛋,李良细致的剖析一通,他很快便就发现了其中的弊端,但事已至此,碍于面子不好收场,只能吭哧了一阵,将皮球又踢回给李良。
“这个妙计嘛,固然是有滴!不过用时略微长了那么一点点,哎?对了,上次劳请诸位登记各部未婚兵士的事儿,咋样了?”李良傲气地拉了拉长音,随后突然一转话题,向众人问道。
“登记了,五千将士中有四千一百一十名未婚兵士。哎,李司务,你让俺们登记这个到底想干啥呀?手下的那些个小兔仔都问俺,是不是要给他们说媳妇呀?”李良的话音刚落,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魁梧将官马上说道。
此人名叫裘豹,原是蜀国周边山中的一名猎户,前些年赶上蜀国闹经济危机,全民上山打野味,几次与寻常百姓交往,发现蜀国民风仁厚,而他是孑然一身,思想又不算太安分,也就投了蜀国。又因有把子力气,懂些粗浅武艺,便成为了刘家军的一员偏将。
“四千多人?这么多呀,哎呀,真是太好了,呵呵”李良闻言,眉喜眼笑的说道。
“太,太好了?俺说李司务呀,你莫不是糊涂了,这从兵入伍本就应该是些轻壮之人。要个个都拖家带口的,还打个屁呀!”裘豹的性子很直,心里头没啥弯弯绕,属于那种有啥说啥,越熟越是大大咧咧那种人。很对李良的脾气。所以二人几次交往过后,特别是在李良有意的“美酒佳肴”猛攻过后,这两货便迅速地凑到了一起。
“这个我知道,关键是还有一些人不是有相好的嘛!”李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那么随意,更不要在开会的时候暴露他俩的“不正当”关系。恨铁不成钢地忿忿说道。心中则骂道“真他娘的一根筋,不知道搞小团体和小动作是最不着领导待见吗?”
“啥,啥意思?你还真要给他们说媳妇呀?”裘豹闻言有点发懵,知道眼前的这位李司务有点不太着调,但这也太不着调了吧?
“咋了?既可以解决将士们的生理问题。又可以解决将士们的心理问题,还省了营妓那一块的大笔开销,捎带着鼓舞一下士气,一举多得呀!”李良板起脸,很是不愉地说道。
“哼,真是一派呼延!”此时,一位白脸文静的偏将恼怒地训斥道:“古往今来,军队皆是以铁纪铁律治军。可从来没听说这媒妁之事也能治军的。真要是如此,那媒婆岂不可以拜为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