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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开开玩笑,怎么了?还为什么,这能有什么为什么?”李良温和地笑了笑,随口说道。
茅草房的大厅能有多大?站门口都能听见里面的轻声嘀咕,何况他们还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啥话听不见呐?话不在多,关键在内容,李良简简单单几句话,虽然说的很平、很淡、很随意,但听在茉莉、傻牛儿和冬笋耳朵里却产生了非常大的震撼效果。
傻牛儿和冬笋没啥说的,激动、感动、抖动,眼眶子蠕动。不蠕动行吗?眼泪已塞满了眼睛,再不蠕动就该流下来了。实际上已经有很多流了下来,但情到深入,该动还得动,控制不住滴
不可否认,他们二人的内心深处对李良是有一点点好感的。挤兑也好,开玩笑也罢,甚至是穿小鞋儿、上眼药儿等等都是一些外在表现,与内心的恒量有一定偏差。例如冬笋,她就没少受老小子改变方法而施加到她身上的冤枉气,所以平常的时候个人感情总会被鄙夷、愤恨、怨怒等遮掩,忽略掉内心深处的这一点点好感。
不过,愤恨归愤恨,与四位高傲的“仙奶奶”和两位冷冰冰的“仙大爷”相比,这位“活祖宗”并没有让人有那种永远不想再见到他的感觉,顶天了也就是下次小心点儿,千万别又进了他的套儿,或者是愤愤不平地骂上几句“坏人,坏东西,忒损了”。刨根问底,这一点点好感到底来自何处,恐怕还是李良那铭刻到骨子里的“平易近人”吧
当然,此种“平易近人”跟现代社会中某些个领导干部的平易近人不同。那些人的平易近人是“坐着豪车吓基层”,站在板油路上对泥田的百姓喊一句“同志辛苦了”,拿着秘书辛辛苦苦写了几天几夜的稿子没骂祖宗,喝酒的时候没往死里头压迫下属,再或是对年轻漂亮的女下属没有或明或暗的调戏等等。
客观来讲,他们这些人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把自己摆在“领导”的位置上。言谈举止、行为做派、语气语调,除了表情上可能会带着虚虚假假的微笑,其他的方面则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说他平易近人了,年度审核表里头也确是这么填的,但真的近了吗?恐怕不仅没有近,反倒是远了不少。
李良不同,他始终把自己摆在一个农民的位置上,从来没有说自己就是“祖宗”。从来没有说自己就是人上之人,更从来没有分什么三六九等,高了攀,低了踩,有前途有背景的溜须,没钱没地位的不给好脸子等等行为一概免之。不管是对待凡人还是修炼者。都能做到最起码的尊重,时日一久,谁好谁坏大家心里便有了底。
而现在,李良将这份尊重直接挑明了说,让其在感觉的基础上升华,让其在好感的基础上延伸,让其从隐晦的感情变为直白的承认。作为被认同的凡人蝼蚁,傻牛儿和冬笋激动、感动、抖动,外加眼眶子蠕动,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不过嘛,冬笋也就罢了,女人哭泣属正常,傻牛儿可不能哭。爷们儿。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岂能因为这么一点“小恩小惠”折服挥泪?所以,这小子的表情非常之操蛋,眼睛猛眨,鼻子狠抽。“刺啦、刺啦”很大声,不时还用大手往脸上胡撸。弄得满手粘糊糊、稀溜溜的东西,就着饭菜,吃了下去。
与之相比,冬笋就显得斯文多了。一边娇滴滴的默默哭泣,一边也往脸上胡撸,鼻子不蹭,光蹭眼睛,沾了满手的眼泪,同样就着饭菜,吃了下去。就这样,一个是鼻涕加眼泪就饭菜,一个是纯眼泪就饭菜,大厅内原本怪异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温馨、很醇厚、很有人情味。
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温馨,沉浸在充满人情味的环境里,茉莉的心绪又动荡了起来,隐隐之间对于入情入爱还有了一丝明悟。想要体会爱的感觉,首先要做的便是摒弃身份平等待人,背着个什么祖、什么尊的大牌坊,连个朋友都交不到更别说是什么鸟儿真爱了,徒劳苦等几百万年,瞎耽误功夫。
“傻牛儿啊,这几天我已经把种庄稼的技巧都教给了你,也不知道你学去了几成,哎我知道,时间紧了点儿,教你的东西又多了点儿,全学明白了不太容易,不过嘛,以你的智慧,应该差不了太多吧?反正我走以后,这片地可就交给你了,你可得上点心呐!”豪迈地灌下几口酒,粗犷地随手抹了抹嘴,李良突然将神情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
“放心吧,不就那点儿地嘛,荒不下!”傻牛儿如闹脾气的小孩子一般搓了搓眼睛,使劲抽了两下鼻涕,说道。
“呵呵,光荒不下可是不行的,还得用心,用真心!这么问你吧,你小子已经跟我种了五天的地,可看出啥没有?”李良淡淡地笑道。
“嗯,嗯,这地好像有点儿门道儿”傻牛儿眨巴了两下眼,不太确定地说道。
“什么样的门道儿呢?”李良又问。
“嗯,嗯,布局,还有土壤的颜色,别的就没瞅出来了”傻牛儿翻了翻白眼,说道。
“挺好,挺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这些,真的挺好,呵呵”李良很是赞许地连连点头道。
“你,你又搞出新东西了,是吗?”思绪很乱,脑袋里总会蹦出一些莫名的念头,所以李良与傻牛儿二人之间的闲聊茉莉听得是迷迷糊糊,直到听见李良追问还有什么门道,她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当然,意识是意识到了,震惊也随之而来。作为“虚天大陆”的掌权者,作为“虚天大陆”修为第一人,不管是她所拥有的强大团队,还是其本身所具有的可怕探知能力,按正常来说不应该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她,但现在,李良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活,似乎还玩成了,这怎能不让她震惊?
“呵呵,哪儿有那么多新东西,都是一些老掉牙的玩意罢了。”李良撇了她一眼,轻笑着说道。
“嗯?”茉莉不乐意了。好嘛,你跟傻牛儿二人啥都说,还当着冬笋的面,却什么都不告诉咱,到底谁跟谁比较近呐?哎?这算不算是吃醋?怎么感觉酸溜溜的。
“呵呵,傻媳妇,皱什么眉头嘛!是你不观察仔细,现在却来埋怨我不告诉你,哎,女人呐”李良苦笑两声,很是感慨地说道。
“我不仔细?我,我哪儿不仔细了?”听到这话,茉莉心里如开了一般,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甜,全身上下像是通了电。有种说不出的舒坦感觉。不过呢,该挣还得挣,大修士嘛,大姐大嘛,挂墙上了嘛,却让人家称呼为傻媳妇。多没面子?
“你看。还不承认,哎”李良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咱家种的这些地,我是按照五行阵法所布,就是‘仙祖’大人最擅长的那个阵,只不过略微修改了一点,又添加了一些东西罢了。”
“不可能!阵盘。阵盘不是已经全都毁掉了吗?怎么,怎么”茉莉真被吓到了。
在前次声势浩大的“仙古对战”中,“五行阵盘”的主盘已经毁去,其它那些由洛南仿制,由莫宝生施法寄予仙灵力的众多“伪五行阵盘”,差不多相当于“五行阵盘”的分身,也随着主盘的毁掉而一并消失。现在李良突然说又布置下了五行大阵。可不是会把她吓到。
“要不说你傻呢,阵是死的,阵盘也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咱画不出老虎,可以画猫嘛!虽然个头儿大小不一,但不都是带斑纹地嘛。你说对不对?”李良给她斟满酒,半讽刺。半劝慰地说道。
“啊?这,这也行啊?”茉莉无语了,敢情仅是模样差不多,效果差很多呀?那没啥说的了,认栽,绝对认栽。
“主子,俺不知道咱家这地是照着哪个祖的阵法所布,但这产量嘛,俺琢磨着咋地也得赶上平常人家的十倍,甚至更多,反正俺是没见过地里头能产这老些粮食的,挺吓人的。”李良与茉莉浓情蜜语,说的是甜甜蜜蜜,傻牛儿看得很开心,毕竟他妹妹与眼前的这位大姐大茉莉是一体的,他两人合好了,也就代表他妹妹与李良合好了。不过,该提醒得提醒,可不能让妹妹吃了亏,李良那家伙忒能忽悠了。
“嗯?”茉莉又听出味道来了。感觉上像是多了一层温暖,似关爱,似呵护,又似点拨,长久未有的亲情再次充斥胸堂。但李良那家伙太可恶,平常人家的十倍产量,这到底是在画猫,还是画虎?
“我擦,兄妹齐上阵,欺负老实人是吧?”李良见状,心里头一阵阵地极喜。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