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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相识。千百万人擦肩而过,唯独你占据我心,无数次回头凝望,只有你铭刻脑中,这么伟大的故事,其实只源于一次偶然。或看见,或听到,或闻见,或感觉到,一刹那的偶然心动,一瞬间的偶然相识,缘分就悄然降临,亦如当年的你我,呵呵”
“然后是相知。这个过程说长则长,说短则短,长的话可能要几年、几十年,如果是修炼者,几百年、几千年也是有可能的,相应的,要是短的话几个时辰,甚至片刻就足够了,但不管长短,相知过程中最为重要的是你了解我,我了解你。再然后才是相伴、相随等等吧。”
“我虽然嘴上媳妇长、媳妇短的叫着你,但实际上你与我仅处于相知阶段,距离相伴相随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说这话你可能不太相信,但这确是事实,时至今时今日,你也没有完全了解我,同样我也没有完全了解你,就像我的身世,虽然我觉得是那么回事儿,你也相信我说的,可真得是那样吗?”
说到这里,李良停了下来,牵住尤兰的玉手,拉着她站了起来,柔和地注视着她说道:“我和你已经种下了姻缘的种子,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也管将来会变成什么,此情不泯,哪怕只是一段记忆,只要渡过这漫长的相知过程,我也一定会回来娶你,相信我!”
尤兰被李良说得这一大通话语弄得迷迷糊糊的,特别是最后的几句,更是有种完全不知所谓的感觉,根本不知该怎样回答,只是凭借本能的信任反应,缓缓地点了点头。
“呵呵,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一切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李良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秀鼻,轻笑着说道。
随后,他单手一招,从心口处摸出一支闪着金色光华的小瓶,又说道:“这是‘锢灵瓶’的瓶灵,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搞出来,你把它镇压在这‘望月峰’下,作为乾坤支柱,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这里的天地灵气就会慢慢多起来的。”
尤兰伸手接过那金光闪闪的小瓶,只感觉一股温暖与恬静顺着手臂向四周传波而开,蓬勃的生机与活力转瞬间扩张至方圆数里,并逐渐延伸。
见此情景,尤兰樱唇微张,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到李良又说道:“我这个人不咋有谱,这第三次承诺就不定时间了,反正种子已经种下了,该浇的水已经浇透,该上的肥已经管够,至于它什么时候能结果,就只有天知道了,你只要记住我对你的承诺就好,呵呵。另外跟我那位大舅哥说一声,看不透的没必要非逼着自己去看,到了时候就算不想看透了,恐怕也由不得自己喽!”
言罢,李良化作点点星光,慢慢消失在夜空中。
第二百九十章 斩仙投名状()
拂晓时分,深蓝色的天空逐渐变淡,初冬季节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尘土与枯叶撒向远方。“铁熊军”的校场上,五十万穿戴整齐的甲士们,精神抖擞地站立着,准备聆听李大主帅又臭又长又不怎么涨士气的慷慨陈词。
今天,他们将出战吴国第二大城市“安阳城”,据听说有八支精锐部队在此镇守,其中包括吴国三大“龙”字头王牌部队和两支“虎”字头铁甲军,以及两支邻国支援部队和一支临时组建“散兵”凑数兵团,累计总兵力达到三百万之多。
不过,要是按照前十几次交战的情形来看,这八支部队就是一盘菜,毕竟主帅搞出来的“蝙蝠装”实在是太给力了,轻得要命,穿上像没穿,提升力量明显,两军对战,砍人像切菜,行动迅速,跑起来一阵风,而且尽是一些稀奇古怪,但很有效率的小玩意,对手想逃跑都没机会。
所以,全军将士是越打心气越高,越打越有信心,原本又臭又长的战前训话,不知不觉也变得不再那么催人睡眠,让人头脑发涨了,反倒是像是一种激励,一种嘲讽和一种傲视天下的霸道。
“人都到齐了吗?”高座在帅台之上的李良,一反平常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模样,冷着脸,眯着眼,一手紧握“青龙偃月刀”,一手按在书案的虎头大印上,沙哑低沉地向冯保问道。
“五十一万两千四百二十三人,全部到齐了”冯保擦了擦额头不断滴落的冷汗,紧张地禀报道。
“嗯,让人把东西抬上来吧。”李良轻轻点了下头,侧目看了冯保一眼。冷冷地说道。
“是”冯保躬身领命,慢慢地退了下去。
随后,两千余名力士,喊着号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肩扛手搬两人抬,把大大小小数千个箱子运到了校场中央。
“铁熊军”将士见主帅不仅玩起了深沉,还弄了一大堆箱子进场,一时间你瞅瞅我,我瞅瞅他,交头接耳。乱作一团。
“呵呵,想知道箱子里是什么吧?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吧?别着急,我慢慢跟你们说。”李良见此,缓缓站起身来,提着大刀走到帅台的边缘,淡淡地说道。他的话音虽然不大。但借助体力灵力的运转,偌大一个校场上,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见李良拉开了架式准备狂喷乱侃,站在帅台正下方的楚天行,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许山说道:“单还是双?”
“单!”许山白了台上的李良一眼,简单回了楚天行一句,然后伸出一个拳头递了过去。
楚天行也递过去一个拳头。顶在了许山的拳头上,然后紧闭双目默默运功,仅片刻便有些败兴地小声说道:“我靠,又他娘的是双?狗日的,你是不是使诈呀?”他们两人的手里都攥着“血牙米”,至于单双问题,不过是游戏罢了。
“嘿嘿,愿赌服输,你先顶着,我眯一会儿”许山抢过楚天行手中的“血牙米”。得意洋洋地向楚天行比划了两下,打了个哈气,两眼一闭,便进入了梦乡。
“回头再跟你算账!”楚天行暗骂了一句,向站在帅台上的李良撇了撇嘴。两眼一沉,进入到半梦半醒的状态。
“兄弟们,箱子里放着无数的金银珠宝,数千支百年以上灵草灵药,大量的‘血牙米’,还有法器法宝,成品丹药等等,是我百多年来积攒下的财富。今天搬到校场上来,就是给大家一个说法,呵呵,确却得说算是向大家认个错吧”楚天行进入那习以为常的值班兼休息状态仅刹那间,耳边突然响起李良不算太大,却让人震惊的声音,吓得他立刻就瞪圆了眼睛。
“我是个修炼者,准确来讲是一个修为很低的修仙者。多年以前我跟你们一样,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因为命运捉弄,被高高在上的神仙们盯上了,莫名奇妙地就成为提线木偶,让叫往东,不能往西,让叫抓狗,不敢撵鸡,冥冥中的一切都被人控制着,所以我想反抗,我想摆脱,我想要自由。”
“你们都是凡人,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前些时候军团里倒是有一些修炼者,不过他们怕死,都悄悄地溜了,只留下你们这些凡人还跟着我混,如果我们所面对的敌人是凡人,我想我不会跟大家说任何事情,至少还得瞒上一阵子,不过这一次我们所要面对的却有一整支修炼者大军,没办法只能向大家坦白了!”
“你们或许会认为,我是不是疯了?修为不咋地,又没什么靠山,居然胆敢向神仙叫板?而且还把你们也牵连了进来。不知道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吗?不知道他们都是强大至极的存在吗?呵呵,我告诉你们我没疯,不仅没有疯,还很自豪,因为我敢向强大神仙说不!蝼蚁怎样,逼急了一样可以将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们拉下马!”
“其实神仙也是人,神仙也是娘生爹养出来的,只不过他们经过长久的修炼,掌握了强大的神通法术,学会了排山倒海的一切技巧罢了,没比咱们这些泥腿子高贵到哪儿去,前些天我宰掉的那些个神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试一试,正好我这儿还有几个活捉的俘虏,拿起手中的长剑长枪,砍两下,捅几枪,感觉一下,他们哪里不同了,反正我是没找出来。”
“冯保,把他们带上来吧。”李良提着大刀,一边悠悠说着,一边缓缓走下帅台,来到摆放整齐的箱子跟前,然后刀锋轻轻一撩,朝向浑身颤抖的冯保,大声喊道。
“是,是”冯保快哭了,见过耍混的,没见耍混耍到这种程度的痞子。明明把火都引到身上来了,还他娘的一个劲的往身上倒油,这不是缺心眼缺到家了嘛!不过,那位漂亮的女魔头吩咐过了,一切都要听命于李良的。缺心眼缺到家了,咱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