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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郁闷地说道。
“可,可主人您也不过才打了五百多场呀,三天时间够吗?”丫鬟白菜闻言有些着急地说道。
“娘个球的,我最不想当出头鸟了,可他们偏偏都是吹牛凑合,真动手就完蛋的货,连个能过关的人都没有,这不摆明了让我现眼嘛!”李良听她如此一说,不禁脸色一深,很是愤恨地说道。
“嘻嘻,这也不能怪他们嘛!我听族长大人说了,您布下的这个什么八卦阵法,怕是阵法奇才也要数百年才能破解,更别说这些笨蛋了!要说我呀,就是再给他们百倍、千倍的时间,他们也走不出这八卦大阵!”丫鬟白菜抿嘴一笑,自豪地说道。
“哎,早知道这样,就他娘的不弄这么麻烦的阵式了,随便搞个什么长蛇阵、鱼鳞阵、锋矢阵、偃月阵,都能唬住这帮王八蛋,吃饱了撑的玩什么罗圈大阵呐!这下好了,暴露了不是,哎”李良可没有她的那份好心情,唉声叹气,长吁短叹,无比的郁闷和感慨。
“主人,您居然懂这么多阵法呀!那是不是每个阵法都跟这个八卦阵一般利害?”小丫头吓了一跳,没想到李良随口一说,竟然冒出好几个她听都没听过的阵法,不禁瞪圆了秀目问道。
“啊?哦,你说那些阵法呀,差不多吧,比这个八卦阵差点有限,也算是高档的阵法吧。哎对了,你回去跟尤皓说一声,让他把参加人员的资格再放宽点,年龄可以增加到两百岁以下,储物袋可以增加到五个,报名费就算了。再减就不够本儿钱了。哎,哎,我跟你说话呢。瞅什么呢?”李良闻言一愣,随口解释了两句,不过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便补充说道。
“主人。您实在是太吓人了!”丫鬟白菜被李良从震惊中唤醒,轻拍着胸脯说道。
“吓人!吓什么人?我头上长角了吗?”李良有些迷糊的问道。
“不是,不是,是您的才智实在太吓人了!”丫鬟白菜闻言,急忙摆手说道。
“还才智呢。这么大一座金山就摆在眼前,却他娘的挣不到,要是有才智至于在这儿喝闷酒嘛!赶紧回去跟尤皓说,实在不行就放放水,找几个瞅着顺眼的,给他们开点小灶,安排两人偷摸给引个路啥的。不过要记好了啊!收费必须是报名费的百倍水平,团购可以打八折。还要安排机灵点的去干。别让人发现了,快去,快去!”李良撇了撇嘴,愁眉苦脸地说了两句,不过眼珠一转,似又想到了什么。便兴冲冲地对她说道。
“啊!主人呀,这样行吗?”丫鬟白菜吃惊地看着李良说道。
“有啥不行的!国家干部还有干私活儿的时候呢。咱这公办单位开辟一项新服务,咋就不可以了?咱这是倾听群众疾苦。改变工作作风,创新一站式服务,及时解决群众关注的热点难点问题,确保和谐稳定!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瞎耽误功夫了,赶紧去跟尤皓说!”李良脖子一挺,义正言辞地说道。
“主,主人呐,您,您说的群众是啥意思?一站式服务又是啥意思?白菜比较笨,没听懂!”小丫头直着眼睛,傻呆呆地看着李良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群众说的就是这些外族人,一站式服务就是给钱就可以开后门,你没听懂没关系,只要告诉尤皓,让他照我说的办就行了,快去吧,再不去的话,我可要扣工钱了啊!我记得你的工钱好像已经扣到七十多年以后了吧?”李良想出了新主意,本来是件挺高兴的事情,但见小丫头一直杵在这里不动,不禁有些恼怒地说道。
“啊!哦,白菜知道了,白菜这就去,马上就去!”小丫头一听这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慌慌张张地向主家营地跑去了。
尤家的仆人丫鬟们都知道李良是个好人,从不迫害凌辱下人,即便再生气,再愤怒,也不会说打就打,说杀就杀,顶多也就骂两句娘,而且还是对事儿不对人,在魔道无数万年的历史之中,这样的主人实在凤毛麟角。
不过,李良却有个非常可怕的习惯,那就是扣工钱,记黑账,只要仆人丫鬟们犯了错,就会被扣除一定数量的工钱,然后记到他的那本账册之中。
初始之时,仆人丫鬟们并没有把他扣钱记账的习惯当回事儿,毕竟对于犯了错的下人们来说,这点处罚实在是太轻微了,可慢慢地他们却发现问题。
辛辛苦苦伺候李良了好几年,结果一分钱没存下不说,还往往会欠下他上百年的工钱,有的甚至能欠下三四百年的工钱!这对于贫困出身的下人们来说,简直要比杀了他们还恐怖。
如果选择继续卖身当下人,会不会越欠越多?如果选择自谋职业,扎紧裤腰带,拼命挣钱还债,别说一个人还了,就是一家子还,也得十几二十年才行,所以步入“贵宾大院”的下人,完全是一入虎穴,永无出头之日,相比较而言,还是挨顿揍,被捅几刀更轻松一些,至少不会给家中的亲人带来负担。
也正因为如此,凡是加入贵宾大院的仆人丫鬟们,全都变得老老实实,战战兢兢,宁愿得罪主家之人,也不愿得罪这位损到家的大坏蛋,特别是在听到要被扣工钱的时候,更是让叫干啥就干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疑义。
“哎,记得告诉尤皓,这活儿安排机灵点的去干,适不当再要点小费什么的,别他娘的摆谱!”看着丫鬟白菜跑开,李良急忙站起身来,追了两步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丫鬟白菜快步疾跑,头也不回的说道,生怕被李良叫住以后扣工钱。
辉煌气派的尤家营地,主营阁楼的二层偏厅内,尤家四姐妹与大娘樊宁等妇人,站在窗口向外观望着。按照魔道的规矩,未出嫁女子是不允许抛头露面的。所以当定婚比斗大典一开始,她们就被安排住进了阁楼。
不过,李良却要求她们每天都到窗口“秀”一下。时间不用太长,几刻钟就可以,时不当还可以抛几个飞吻,眨几下眼睛。丢几块手帕什么的,如果可以,摆几个姿势也行,以此来增加围观群众的上座率和参加比斗的参与率。
接此命令的尤家四女,那当然不干了!特别是脾气暴躁的尤兰尤大小姐。更是骂声滚滚,砸摔东西,幸亏李良并不在场,否则就以她的性格,不把李良给打成伤残人士,绝对是不会摆手的。但没有想到的是,尤皓却忽然站了出来,以家主身份要求她们执行李良的命令。而且表情冷硬。满是绝然。
不明所以的四女,在族氏大权的强压硬派之下,只好无奈地开始在窗口“走秀”,但心底却是千般疑惑,万种不解,因为她们从尤皓的神色之中。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就像这天要塌下来。地要陷下去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香儿。你参悟的怎样了?”大娘樊宁走到低头冥想的尤香身旁,柔声说道。
尤家三代子弟之中,只有六小姐尤香和七小姐尤佳这一对双胞胎,算是有点异类。她们虽然也对强悍的魔道功法着迷,但一个喜欢研悟阵法,一个喜欢炼制炼丹,在枯燥的修炼之中,多了一点兴趣爱好,比起其他兄弟姐妹单一的追求,要强上不少。
“嗯?哦,勉强可以看懂两三成吧。”尤香从沉思中惊醒,转头看了一眼大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女大不中留呀,我们的小香儿现在居然会脸红了!”大娘樊宁没有继续追问阵法的事情,而是抿嘴一笑,轻嘲地说道。
“大娘,瞧您说什么呢!”尤香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玉容“腾”的一下变得粉红,娇羞地说道。
“呵呵,能说什么,还不是你的那位好夫君!行了,别不好意思了,大娘知道,你已中情于他,只不过不像兰儿那样,喜欢表现出来罢了。”大娘樊宁轻笑着牵起了她的玉手,柔声说道。
“是,是佳儿告诉您的吗?”尤香脸上更红了,头也缓缓低下。
“呵呵,你跟佳儿都是秀外慧中,总是把心思藏起来,不像我家那个疯丫头,没心没肺的,一点也没有个女人样!”大娘樊宁轻拍着她的玉手,微笑地说道。
“兰儿妹妹挺好的,性子直率,敢作敢当,良哥很喜欢她的!不像我们”尤香轻咬了咬樱唇,小声地说道。在她眼神之中,一丝幽怨与妒忌闪过,似乎对于李良的偏心很是不满。
“你呀!大娘也是过来人,知道什么该争,什么不该争。你知道你大伯是怎么当上我们樊家女婿的吗?呵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