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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零星的记忆没有错的话,他们分开的时间应该不长,他有什么急事一定要现在就找到她?
“不是我想关机,而是她丢失了!”木子如实说。
原来是丢了,不是发现昨晚的事情之后选择逃避,易冬辰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木子见易冬辰脸色有所缓和,想想昨晚还是得感谢他,就很真心的说了句:“昨天晚上谢谢你!”
易冬辰突然就暧昧的笑起来:“谢我什么?”
谢他难道说要谢他毁了她的清白救了她?
索性不说这个话题,她倒是很好奇的问道:“我明明是发微信给舅舅求救的,怎么最后是你来的?是舅舅没空,让你过来的吗?”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依着安若文的个性,不论他当时在干什么都会赶过来的才对,再怎么着也不会找易冬辰来的。
可是更加不对的是,木子发现易冬辰本来已经缓和的脸现在更加菜色了,他逼向木子:“你是说你向舅舅求救?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
不能怪易冬辰生气,昨天她被下药,她如果找舅舅求救,她知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他不能想,一想心里就像刀剜着一样痛!
易冬辰真的离木子很近,近到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这气息又让她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片段,她顿时明白了易冬辰生气的原因。也为自己的说辞感到很囧,幸好昨晚来的是易冬辰,和易冬辰不管怎么说,还有着夫妻的名分,如果来的是安若文,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并不知道他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木子虽然无心解释,但是说出的话还是有着解释的意味。
“那也不行!”易冬辰说的斩钉截铁,而且霸道,就像在宣示主权一样!而他事实上也是这个意思,木子是他的太太,不管什么时候,有什么困难,都会有他,关安若文什么事?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木子见易冬辰有些霸道,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他,虽然昨天晚上他是救了她,但是也同时占有了她,要真算起来,他貌似不是吃亏的那个!
易冬辰突然就低低的笑起来:“哦?我得了什么便宜?”
明知故问!
木子不理他,走自己的路,不想和他在这里费口舌!
易冬辰当然知道木子的意思,但是逗她实在是一件趣事,眼见她生气了,他也还是好脾气的追上去。半真半假的说:“你又怎么知道你没有占便宜?”
木子终于顿住脚步,回头看他,那眼神如果能杀人,现在就杀了易冬辰,他宠了一个女人几年,儿子已经三岁,现在还在这和他大放厥词,说她占了便宜。
看来有些事还是要说明白,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易先生,昨天晚上我确实感谢你及时救场,但是总体下来,你不算吃亏,所以请你不要再拿这件事说事,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k?我是一个女人,我都能做到淡定对待,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要跟我说你做不到!”
在她的眼里心里,昨晚就是个意外,这个意外并不能改变什么,当然她也没有真的认为易冬辰是来改变什么的,只是将话说清楚,和他说清楚,也和自己说清楚。
易冬辰猝不及防的捉住她的手腕,逼视着她的眼神,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易太太,你休想!”
第75章 木子怀孕了()
她休想!休想和他形同陌路,休想在他的生活中逃离!
木子就笑了,笑得极尽灿烂:“敢问易先生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现在,就在那个安宅,那个所谓的她的婆家正住着一个陌生女人,那个女人曾是他的心上好,心头肉,宝贝金贵着呢!
木子心想,自己也没意识到这话是有多酸溜溜愤愤然。这样说着,面上也不友善,这里可是她的娘家,每一寸都是她的领土她的地盘,哼,他还敢来若无其事的来和她宣示主权,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是吧?
这句话噎的易冬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情知她的醋意是对自己,心底有些欣喜,但是这话更多的是让他意识到自己曾经有多么混蛋!
她说的对,现在的自己确实没有资格和她这样说话。原以为凭着自己的诚心能打动她一二,可现在这副局面,让他茫然无措,他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他以为这个深爱过她的女人一直会为他留一扇心门。但是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他所有的以为,都是自以为是,在情字面前,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也终究难逃一劫。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可以忘乎所以,怎么可以忘了自己的计划,他现在还不能将对木子的感情大白于天下,他必须隐忍。即使此刻在心底呼唤千百遍她的名字,即使想将她拥入怀里从此天长地久,他也要克制,他难过得几乎发疯!
内心波澜壮阔的情绪,映在眼底却是一片平静。
霍的放开木子,冬日里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木子脸上,美好得有些不真实。最后再深望一眼这最爱的美丽脸庞,易冬辰头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地离去。等着我,我的爱人。我要用我余生千万倍的爱来呵护你,等着我!
不知是不是木子看错了,这个叱咤商界,杀伐果断的男人,留给她的背影竟是那般的萧索寂寥。
他,年少有成,美人在卧,合家美满,不是应该很幸福吗?
转眼就到了年底,大大小小的企业都在为年会做准备了,今年是安氏成立30周年的年会,就显得格外隆重些了。
年会之前,安若素就找到木子,和她说了今年的年会不比往年。让木子务必要参加。她说得很恳切,木子虽然有些动容,思虑再三还是拒绝了。
嫁给易冬辰三年,大小的应酬场合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众人面前,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豪门心机少妇,是个笑柄,强颜欢笑的应酬,她素来不喜欢,这年会自然也从来没有参加过。
但是婆婆安若素却像是铁了心一般,一再要求,到最后,一应的应筹话、祝酒词都给木子免了,只要人到场露个面就行。
木子和安若素的关系似乎因为小涵而有一点微妙的变化了,她又是长辈,如此三番五次请求,木子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反正只当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普通的宾客,给安氏的30周年年会增点人气而已。
年会的那一天,木子如约到场了,只是她并没有精心打扮,不过随意的找了一件晚礼服样式的裙子穿着,不施粉黛,不着华饰,头发也是随意的挽着,混在人群里,像个出来实习的女学生,几乎没人能认出她来。她也乐得轻松自在。
年会一开始,先是董事长致辞。
安若素迈着优雅的步伐,在众人的掌声中走上最高演讲台,安若素声情并茂地讲述了安氏的历史,总结了一下本年度的成就,又带着大家展望了一下未来。听的在座众位激情满满,掌声连绵。
木子环抱双臂,一只手捏着一只高脚杯,里面是醇香的波尔多红酒。她转了转杯子,和其他人一样,认真聆听台上的致辞。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详细地了解安氏的信息,说出来有些好笑,她这个安宅的少奶奶,对安氏企业的了解还不如个路人。平日里也偶尔会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她贪图荣华富贵才嫁入安宅。可像她这种贪图法,扔在旧时的某个深院大宅,应该活不过三个回合就被判出局了吧。
木子想着,幽幽漾起一朵微笑,微微扬起酒杯浅啜一口红酒,含在舌头上品着。
安若素极赋感染力的致辞还在继续,台下突然一阵轰闹声。所有记者的摄像头都一致从安若素身上纷纷转移了,木子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呵,漂亮!
万千焦点处,是易冬辰带着盛装的沈清宛走进来。
易冬辰一身黑色西装,挺括俊朗,湖蓝色的领带上绣着红色的花纹,这花纹与沈清宛白色晚礼裙一侧的大面积花纹交相辉映,郎才女貌,天地都为之失色,让人好不羡慕!
赞美声不绝于耳,两人都挂着浅淡又幸福的微笑。
木子冷眼看着,连冷笑都懒得笑了,漠然到了极致。
这世间最善变的就是男人的心了吧,就在差不多一个月前,他还捉着她的手说休想和他撇清关系,现在又迫不及待和旧爱如此高调秀恩爱,这是要虐死天下单身狗,还是要虐死她这个弃妇黄脸婆?
都不重要了,她不会再在乎。
多么庆幸,在这几年的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