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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冬辰都从见薄天擎的路上回来了,他回来可是为了木子,木子这个时候再找借口说不去见面怎么说得过去,易冬辰什么时候会这么好说话?
易冬辰走到前座,难得的和蔼可亲,对老王说道:“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是!”老王答了一个字后,就手脚麻利地下了车,赶紧离开。
心里却是在嘀咕。总裁才没有这么好心呢,让他早点休息?哼,还不是因为太太在车上,他不想别的男人看见太太慵懒的样子,所以才将他赶走了。
同样是男人,同样有占有欲,可易大总裁这个程度的,真是天地难寻!
可怕的男人!
易东辰已经驱车说驶出安宅了,木子还在呆呆地琢磨自己怎么就被带下来了,刚才偷袭易东辰的动作怎么就被他躲过去了。
易东辰从后视镜里看见木子怔愣着出神。知道这个小女人的脑袋又混沌了,那可爱的傻样,他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木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她现在可不是在傻了么?敏锐力明显的下降了,那个叱风云的木子大人哪里去了?
眼看着离约定的地点越来越近,木子开始焦虑起来,她一会儿捋捋头发,一会儿拉拉衣角。颇有些坐立不安,最终还是忍不住,嘟囔着问易冬辰:“唉,我说不来,非让我来,我到时候和他说什么?”
易冬辰一时没明白她话中所指,一边认真地打着方向盘,一边微微侧头:“谁?你要和谁说什么?”
“薄天擎啊!”木子翻了个大白眼,敢情不是她一孕傻三年,这厮的脑子也似乎跟着呆起来了!
谁料,木子的白眼还没翻完,易东辰这家伙开了个双闪,车身一扭就停在了路边。
他这车停得还挺温柔挺稳当,不似之前那样,不言不合就立时三刻来个急刹车,估计还是考虑到木子现在的身体情况。
木子眼睛瞪圆了,不明所以,哎哎叫了他两声。易东辰不慌不忙,停好车后,在木子惊讶的目光中,转过头,挑起根眉毛,问她:“你是我的女人,待在我身边就行了,你要和他说什么话?”
易冬辰在心里想的是,可不能让木子和薄天擎走得太近。
他太了解薄天擎,薄天擎那厮虽然一直标榜是禁欲系的,骨子里就是个闷骚型的。长相身高家世背景也还说得过去,要是木子哪根筋搭错了,和他看对眼再又移情别恋了,可怎么办?
他易东辰一向自信,在女人的问题上更是没有这么心虚过,而如今也不只是怎么了,越是和木子亲近,越是患得患失,如果可能。恨不得将木子牢牢护在怀里,任何人都不得见!
他想着不由自主握了握拳头,好像木子移情别恋过一样!
同床共枕这么久,饶是木子再笨,也能将他那点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真是懒得和他争辩,这易冬辰要是聪明起来,谁都没有他聪明,要是笨起来,那也是谁也没有他笨的。
她既然去了。总得和别人打个招呼吧,难不成就一直对着人家傻笑,人家不是认为她缺心眼就是犯花痴!
你易东辰的女人这么傻,你不被人家笑话才怪!木子心里愤愤地想。
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因为本来就是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好好的犯个什么醋劲啊,现在他的醋意比自己还盛,真是窘迫死了!
必须得像个办法,木子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干咳两声,堆满了一脸的笑,“那个,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吃醋。你和薄天擎见面我就不去了,你也不想我和别的男人见面不是?所以啊,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就下车,你自己当心。少喝酒,早点回家!”
木子贤妻良母般的嘱咐着,一边说一边悄悄地蹭到车门边,伸手就要开车门,易东辰早知道她的意图,专等着她的小手挨到车门的那一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她的手腕,报以得意的一笑:“易太太,晚了!你吃醋是对的,人家都说女人么,一天的公主,一年的女王,一辈子的女仆,所以女王殿下,请尽情的吃醋!”
但是木子可没有将焦点放在女王上面,她顿时脸一黑:“易冬辰,你让谁做女仆呢?还有。我有做过公主吗?”
易冬辰想的倒挺美,意思就是木子生下孩子之后,就得做女仆了是吧?还有别的女人好歹还做过公主,但是她木子有么?
她可永远都忘不了,原本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最幸福的结婚典礼,她这个亲爱的新婚丈夫易冬辰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都不愿意挽她一下,恨不得她一靠近就像捉小鸡一样捉住她,扔出去。
婚后更是直接三年不回家,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一条命,让他如此讨厌自己。
那几年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分明是新婚燕尔,跟守活寡没什么两样!
不,还不如寡妇,寡妇尚能改嫁,她能做什么?恪守妇德,忍受了所有的关于丈夫的绯闻?一天正室的清福没享受过,还要被小三迫害?
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这也能算是公主的话。那天底下谁爱做公主谁做去,她木子可是不稀罕了!
易冬辰望着木子那张瞬息万变的小脸,知道她心里又将前尘往事都翻腾出来了。
他眉宇间染上一丝痛惜之色。
她那么漂亮,那么骄傲,她带每个少女都有的公主梦,为自己披上了婚纱。
然而那婚纱是什么款式,她用了哪种妆容,他当时竟然不曾留意,更没有欣赏半分。
她站在自己身边时。会有多么的忐忑不安。她独自一个人隐居在无尽的黑夜里,是多么的凄凉无助。
自己当初怎么就不开眼,这么好的妻子,将自己最美妙的年华献给了自己,怎么就忍心放她一个人尝尽苦楚!
他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里尤为的深邃,这辈子始终是欠她的!
易东辰声音温柔,“易太太,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一辈子的女王,可好!因为没做公主,所以也不做女仆了,这些是我欠你的,你曾经付出那么多,我没有珍惜!”
公主是没办法让木子做了,因为他们不可能再结一次婚,但是他还是可以让木子不做女仆的,他说的很含蓄,木子要是用心听一点,就会知道这是易冬辰最深程度的承诺!
木子也受到了他的感染,沉静下来,摇摇头:“最可悲的爱情就是感恩后的以身相许!所以你不要觉得你欠我什么,我们始终是平等的!”
她的爱情里不要有亏欠,只要两厢情愿,所以她不要易冬辰的报恩一样的爱情。
易冬辰放开了木子的手,充满魅惑的笑起来:“易太太,我们可得好好算算,我们到底是谁以身相许的?”
木子不和他贫,因为她深知在这里和易冬辰贫嘴的后果。就按照易冬辰的性格,说不定一言不合,就在车里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真搞不懂,好好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为什么见了自己就总是兽性大发!
“你说你已经晚了好久了,你怎么还有时间在这墨迹,你不着急赶路了?”木子说,想分散易冬辰的注意力。
易冬辰装作听了木子的话恍然大悟一样开车慢慢的开动车子。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了计较了,反正那三杯酒是逃不掉了,那么让他一个小时也是等,等两个小时也是等,何不让他多等一会。
其实呢,他就是故意在这和木子磨蹭,让薄天擎一个人多等些时间的,可不能让自己的酒白喝了。
一番折腾下来,木子也没能如愿以偿地提前回家。
她百无聊赖地偏着脑袋,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突然包包里的手机欢快的唱起歌来,这么晚了谁给她打电话?
凭她的直觉,肯定不是急事就是大事。
最害怕的就是大晚上的接电话,木子迅速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拿起来一看,是林亦舒,立马按了接听键。
“木姐姐,你和易冬辰还在哪里啊?”里面传来林亦舒可怜兮兮的声音、
不等木子回答她。她就特意压低了声音:“你们再不过来,薄天擎那个闷骚就要在这里把我给办了!”
嗯?办了?
木子脑袋处在懵懂的状态里,没明白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小丫头是和薄天擎在一起吗?太好了,有她在,就没那么拘谨和压抑了!
她到时候只要和林亦舒两个小姐妹说自己的悄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