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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安谦喝下一口茶,慢条斯理地吃着坚果。
卓婉把坚果全部嗑完,舔了舔牙齿,呲着牙,显摆道:“是不是又白又亮?我每天都刷牙。”
勒安谦放下果仁,两手撑着桌子仔细地看着她的牙齿。
卓婉配合地长大嘴巴。
“宛若白玉。”
卓婉眉开眼笑。
她的小伙伴又漂亮又有眼光。
“你衣服太薄了,我家秀衣给你做了件狼皮外袍,就是皮子太少了。”
卓婉眨巴着眼睛,模样甚是无辜。
勒安谦缓缓地捏开藏在果壳里的坚果,把果仁丢进了她的嘴里。
卓婉眼睛瞪的溜圆,震惊道:“你力气好大!”
勒安谦好心解释:“内力。”
“那你身体怎么这么弱?”
勒安谦脸色一冷,起身离开。
墨衣进入帐篷,她家小姐一个人坐在地上,神色懊恼。
“怎么了?”
“我把小伙伴惹生气了。”
“您可真厉害。”
“我伤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
“我觉的我得哄哄他。”
“”
“最糟糕的是,狼牙没了。”
“”
他就不明白这小胖妞有什么好的,一个个都稀罕成这样,他也不见卓清像她们这样。
当然,他的主子是被美色所误,毕竟,每天都正对着一个软软甜甜的糯米团,很难让人把控的住,特别是他主子这种没吃过的人。
侍卫张嘴,刚想问红衣是怎么想的,就发现他嗓子一说话就跟刀割了似的疼。
侍卫恍然大悟,终于找到中毒的地方了。
突然的安心后,他竟还有点小愉悦。
红衣踩在屋顶上,给青衣帮忙整理药草,这阵阵凉风把药草吹的七零八落。
红衣把药草收拾妥当,坐在屋顶,迟迟听不到小姐软软糯糯的小甜嗓,猜测着,小姐可能被城府深沉的主子给糊弄住了。
普通情况下,她的小姐只愿意把聪明劲儿用在吃食和挣钱这两件事儿上,碰见其他事儿,她的小姐就显得有点笨有点傻有点呆了。
不过,没关系,她就喜欢小姐懵懵的小表情,可爱到让她想要含在嘴里。
恰恰好的是,这里的其他事儿,她们四个大丫鬟都挺擅长。
红衣站至屋檐上,对着青衣摇手示意。
青衣对着晒被的秀衣笑道:“红衣看起来很有精神。”
秀衣把当归红枣汤放竹篮中递给青衣,“红衣习惯了,你把汤送到书房。”
青衣提着竹篮走到蒸笼前,从里面拿出刚蒸好的糯米糍塞入竹篮中。
秀衣笑着阻止,“她已经吃了一盘水果,肚子可不能再装东西了。”
“没事,她晚上少吃一点就行。”
卓婉打开竹篮后,对着青衣笑的可甜。
奶萌可爱的小表情勾的青衣捧着她的粉脸蛋又是亲又是咬。
待她被咬的即将恼火,青衣及时止住,把一块糯米糍塞她嘴里,说道:“红衣也回来了。”
卓婉想到红衣上一次回来时脸色苍白的可怕,狼吞虎咽地吃完糯米糍,站起身往外走,她要亲自去看一看红衣,不然放不下心来。
“先把汤喝了。”青衣拦住她,把当归红枣汤端给她。
卓婉小口抿了两下,不烫,她把勺子放到竹篮里。站着,端起大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干净。喝完,一抹嘴,快步往外走。
青衣跟在卓婉身后,走到门边,挑衅地回看了勒安谦一眼。
勒安谦看着空了的汤碗和剩下来的三块糯米糍,无声地笑了一下。
很好,怂包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屋内的威压突地加重。
侍卫守在门口,受到威压,脚下重如千斤。
他不知心绪一向平静的主子为何突然阴沉下来,心惊胆战地出了满身的汗。
屋顶的红衣亦受到了影响,不受控地从屋檐上跌落了下来。
刚出门的卓婉心里一颤,快速跑到她的身边,怕她摔断了骨头,不敢动她,只焦急地看着青衣。
红衣和青衣对视一眼,对这突入而至的威慑,心中了然。
红衣心里乐,相较于被摔下来时那一瞬间的惊惧,能得到小姐这样焦急的眼神和爱的抱抱,那点小惊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从屋檐上摔下来,红衣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甚至皮糙肉厚地没有感到一点疼,这一点没有谁比青衣更清楚。
这事儿要追溯到红衣幼时。
红衣在幼时学武之初就发现别人娇气的不行,没缺胳膊少腿只是简简单单地被捅了一刀子就哭的惊天动地的。
她被师傅扔到蛊人林里拼杀的时候,她中陷阱被师兄抓住,被嗜血刀削了八十片皮,她虽然也感到了疼,但也没疼到控制不住哭的地步。
等她从一步一滩血地从蛊人林中走出来的时候,师傅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师弟师妹们被吓的失声,至于师兄师姐,他们再也无法从蛊人林走出来了。
这很正常,游戏规则就是,只能有一个人从蛊人林中走出来。她不觉的这个游戏有问题,因为她在这里面玩的很开心。
红衣从蛊人林走出来的夜里,一场天火浇灭了这种贪念而起的疯狂,以蛊族全部灭族为代价。
红衣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的悲伤。她看着一地的黑骨头,想着死亡好像也好玩的
所有人都以为无恶不作的蛊族终于被灭族了,正印证了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从蛊人林走出来的时候,红衣就已是蛊王,唯一的,可号令世间所有毒物的人。
在红衣从高处摔下来的时候,青衣不慌不忙地走着。
“嘤嘤嘤,小姐,我的腿好痛,站不起来。”红衣伸手要抱抱。
卓婉弯腰,用力抱住她,脸上着急地出了一层汗,“青衣,红衣疼,你快帮她看看,是不是骨折了。”
青衣配合,随便把了把脉,敷衍道:“骨折了,七七四十九天天不能下床。”
红衣瞪了眼青衣,在卓婉一如糯米般白白软软的脖窝上亲了一下,“没有骨折,扭了脚筋,这两天不能多走路,需要小姐扶着。”
“好。”卓婉认真地点头,肩膀用力托着红衣的肩膀。
回房间的路上,对着青衣,卓婉操心道:“以后不要在屋顶上晒药了,太危险了。”
操心完这些,卓婉还不放心,对着红衣严厉道:“你绝不能再仗着你有武功就大意了。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瞧这用力绷着脸的小模样,青衣和红衣忍笑,态度端正地点头。
卓婉气喘吁吁地把红衣送到房间里,帮红衣脱衣铺床,把她的大保温杯拿过来放到红衣的床头。
“这个是印则天给我做的,能保温一天一夜,你渴了就自己倒水喝,喝完了喊我,我帮你去厨房装热水。”
“脚疼就不要下床了,吃饭的时候,我给你端过来。”
“如果哪里突然疼了,不要撑着,一定要喊我或者青衣。”
卓婉念念叨叨,嘴巴不停。
红衣斜靠在床头,笑看着她的小姐,眼神温暖。
初始,在冰雪覆盖的蛮族,卓正用玲珑器具换得千余匹骏马,无人注意,知其事的商人也只是嗤笑卓正的愚昧。
东部蛮族与京都百年来相安无事就是因为在地域上有一个横跨南北的冰河,来往交易的只能为死物,像牛马猪羊这等活物,交易的也是冻肉和皮毛。
活生生的前余匹马,如何从蛮族渡过冰河赶回京都?一个倾家荡产的笑话罢了。
“渡冰河不易,马蹄子都被冻成了冰块,这怎么办?眼见着才走了两个时辰,健健康康的好马都被冻僵了几十匹。”
饭后,卓正给他小女儿讲一路上遇到的艰难险阻,用的是夸张杜撰式故事体语气。
卓婉支着下面,听的津津有味,遇到老爹故意卖官司停顿的地方,她就讨好地揉肩倒茶。
卓正享受着小女儿的殷勤,一小口一小口地品抿着茶水,这茶水比寻常的更香甜三分。
第90章 090.幕僚()
淡定这是在防盗;购买比例不足70%,需要等4时。一阵冷风吹过;帐篷垂帘掀起一角。帐外,墨衣遥看天际;不言不语。帐内;卓婉发间小鱼随风而游;她站着不动。
“我很乖,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呢~”
卓婉甜甜地笑着;漂亮的眼睛笑出了弯月。
“过来坐下。”
“好呀。”
卓婉又蹦又跳地凑了过去;挨着小伙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