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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安谦静静地看着她。
轻轻浅浅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心微痒。
原材料为冰河蚌珠,以及侍卫赠送的三头狼牙。
人还没哄好,她就欠了他至少两头狼。
天蒙亮,卓婉一身睡衣地被秀衣从床上拉着按到了梳妆台前,难当困意。
“还很早”卓婉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委屈着。
“昨夜破城,今日随大军驻扎新城,需早做准备。”
秀衣说着话,给她梳拢头发,任她歪在桌子上。
墨衣进屋,把湿毛巾冰在她的眼睛上。
卓婉精神一震,声音急促:“凉,凉,凉。”
墨衣拿下湿毛巾,“还困吗?”
卓婉躲着墨衣的手,使劲摇头,“不困,特别清醒。”
秀衣扶住她的头,“不要动,仔细扎疼你了。墨衣出去,别惹小姐。”
墨衣扬扬毛巾,卓婉坐的板正,一动不动。
秀衣揉了揉她的头,满眼笑意。
为方便行走,她们四个入乡随俗穿上了地方服饰。秀衣看不上成衣铺里的衣服,她自己肯将就着穿,却不让卓婉穿。她临街观察了一番,回来后就根据她的喜好给卓婉设计了外衣和头饰。
冰河边域众多城池崇尚勇气,以狼为图腾,狼牙和狼皮不仅是他们财富的象征,更是代表着权势,端的是有价无市。
因此,秀衣在给卓婉制作服饰时以狼牙和狼皮为主。
如今,以银白狼毛为主要元素的外衣被秀衣穿在了卓婉的身上,以狼牙为骨的头饰被她插在秀发间。
红衣接过青衣的眉笔,为她描上了俊朗锋利的眉型,又找来彩笔,在她过分白嫩的脸蛋一侧画上了狼图腾。
妆扮妥当,卓婉一反往日的奶萌和仙美,浑身都透出一股野蛮粗狂的美感。
可把青衣给稀罕的,愣是画了她的梳妆图,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卓婉还没来的及看全身镜,就先看到了青衣给她画的画,感觉要糟。
忐忑地走到全身镜前,果真要遭。
如此夸张华丽的异域服饰,有种淡淡的羞耻感。
“哥,我知道你憋的难受,想笑就笑吧。”
卓婉大大方方地坐在饭桌前,自动屏蔽他揶揄的眼神。
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现在的她超自信。她就是漂亮,凡是笑的都是嫉妒。
“哥,收敛点,眼神别那么明显,你没发现我这身衣服适合走草原部落刁蛮公主的路线吗?”
卓婉从腰上抽出长鞭,呲牙威胁。
卓清止住大笑,手敲扇柄,婉言道:“很让人印象深刻。”
长鞭上有青衣洒的毒粉,谁要是自找麻烦地挨了一鞭,即使卓婉没力气甚至在他身上留不下丝毫痕迹,鞭尾甩在身上扬起毒粉足够他生不如死。
青衣用毒向来霸道。
腰上缠着长鞭,身后跟着武艺高强的墨衣和红衣。
卓婉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间,颇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蛮横之气。
“丫头,过来吃面,有刚卤的鸡爪。”
卓婉脆灵灵地唉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跑到面馆,乖生生地坐下来,狐假虎威装出来的硬气荡然无存。
面馆老板娘放下面又端来一盆鸡爪,坐到卓婉对面问道:“丫头,我看城外这动静,是要离开了。你是跟着大军来的,还准备跟着大军走吗?”
卓婉点一头,继续专心吃面。
大娘不舍,劝道:“别走了,咱这里的人都是被不断的乱子吓怂了胆儿不敢随意出行,等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安稳了,都会活泛起来,到时候咱们这条街比那京都还热闹。”
“不能留,我得跟着哥哥。你别伤心,我以后还会回来的。”
卓婉劝着这个看起来很伤感的老板娘,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街做生意的都把她当自个孩子似的。
从面馆开始,一路走过,墨衣和红衣手里捧满了吃的。
“吃吗?”
卓婉递过去糖果子。
勒安谦没接,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
“还气呢?男子汉大丈夫,本该豪情万丈,怎能因一两句话而怀恨于心。”
卓婉自个唱念做打,全乎了。
勒安谦绕开她走到矮桌前,盘腿看兵书。
第145章 145.婚礼()
淡定这是在防盗;购买比例不足70%;需要等4时。“昨天的饭热热还能吃。”她一点都不介意吃过夜饭。
“哦,我们四个吃完了。”
“一点都没剩?”卓婉语气里全是难以置信;以前,秀衣和红衣都会把好吃的留给她的。
墨衣肯定地点点头;“连汤都没剩一滴。”
卓婉重新扑到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心痛的无以复加,“受到打击,没动力起床了。”
秀衣笑着上前叠被子;卓婉爬起来帮忙铺展床单;“要晒被子?”
“难得的好天气,青衣把药材都从行箱中拿出来晾晒。”
“我去帮她。”
卓婉换上粗布麻衣;帮着青衣一趟一趟地跑腿;忙的很是欢快。
秀衣收拾着内室;对着墨衣嘱咐道:“今日佛跳墙;其他的先放一放,腰肢好不容易缩了一指。”
“食材昨夜已经备齐;做来简单。”墨衣点头。
“那就带她去蔓花谷转一转,让她多动动。”
“嗯。安全吗?”
“安全。来之前;我已与师叔递信,他已撤去蔓花谷毒障。再带上小牙;别的东西也就不敢靠近了。”
“行;我把午饭也提前备好;她可能会玩疯,天黑前不回来。”墨衣心里琢磨着容易携带的吃食。
“天黑后,我让红衣去接你们。吃食不用提前准备,带些调料既可。你给她烤些野味,让她尝尝鲜。谷里温度适宜,野果众多,她每个尝一下就可吃饱。”
墨衣点点头,挽起袖子去厨房。
卓婉帮着青衣很快就把行李箱中的药材铺开在屋顶。
她坐到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托着腮忘里张望,“墨衣,真的不用我帮忙剥蒜洗菜吗?”
墨衣麻利地生火切菜,抽空对门外说道:“不用,赶紧去换衣服,吃完饭带你去看花。”
“秀衣喜欢花,她去吗?”卓婉大声地问着,唯恐周围的嘈杂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她有事,不去。”
“我去。”青衣的声音从屋檐上传来。
卓婉小跑着回到屋里,倒上热水洗手洗脸。
秀衣放下手活,给她梳拢起头发,编成一股股的小辫子。
卓婉笑着晃晃头,含蓄版小脏辫,很牢固,蹦蹦跳跳都散不开。
青衣也坐到她的旁边,让秀衣梳了同款小辫。
卓婉摸摸青衣的小辫,“好看。”
青衣摸着比她柔顺许多的小辫,喜爱地用嘴碰了碰。
秀衣笑着从衣箱中拿出小碎花棉裙。
卓婉摇头,“穿耐脏耐磨的旧衣服,新衣服刮坏了心疼。”
“坏了还有新的。”秀衣不容拒绝地给她换上。
青衣找到绣满杏花的手帕缠在她的小辫上,又从染布上撕下来不同色彩的布条,装饰在她的腰间。
青衣退后一步,上下看了看,“还缺点。”
秀衣笑着用彩线迅速地编了四指宽手链,戴到她的手上。
青衣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
卓婉配合地挎着篮子站在树下,给青衣入画,她现在的角色是采蘑菇的小姑娘,清新田园风。
“有些人睡一觉就跟失忆似的。”墨衣冷言道。
“小姐这是心胸开阔。”青衣护崽子似地反驳着。
墨衣瞟了一眼在前面跟主子说的欢快的小姐,疾走两步与侍卫并行着开路,眼不见为净。
去玩的路上碰见好朋友,对她来说,这是个意外的惊喜。
“我昨天从你这里回去时风太大,一路上,头被凉风给吹着了,疼了很长时间。就是那种一抽一抽的疼。”卓婉指着头上的五彩针织帽,“出门的时候,我特意让秀衣找出来的,戴上特别挡风,我的头现在暖暖的。”
勒安谦颔首,苍白的手按压了下眼前的小彩帽。
“你有帽子吗?”
勒安谦摇头。
“我送你一个,以后出门风大的时候戴。”卓婉严肃地教育道:“你别不当回事,照顾身体要从细节做起,你要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别被动地看别人穿什么你就穿什么,你自己最了解自己是冷还是热。”
“好。”
“你去哪里?”卓婉唠叨了半晌才想起彼此间同路不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