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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
凰龙注意着所有人的变化,有的人在思索,有的人仅仅是看着他在等答案,他笑了笑,又看向安初,只是不知道他何时又看向窗外,无视了自己的存在。无奈揉了揉鼻子,继续说到:“据我的了解,他们会有九道关卡,若是你无法通过,你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家去了哈。”
“什么?九道?哇,那怎么可能通过。”有人已经开始萎靡了。
凰龙笑了笑,“不必紧张哈,这第一关呢,自然是检查你们的身体。知道吗?一定是要健康无病的人。若是你自己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的话,就趁早收拾回家吧。哦,有个事你们需要知道,本来呢,王宫是没有太医院的,因为咱们的帝君不会生病……”
凰龙顿了顿,他注意到众人听到这一点都有些惊讶,毕竟对于宫里的情况,他们不是很清楚——没有太医院,那生病了怎么办?这就是所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
“不过呢,出于对你们的考虑,宫里这一个月已经广招天下神医,成立了太医院,所以你们可以安心了。”凰龙笑着,“不过你们也要小心,万一有什么病呢,他们的眼神可是很犀利的哦。”
“当然了,你们都是些官家子弟,大毛病应该也没有。所以这第一关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很轻松的。那么重点来了,八道关卡——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此八样通过,恭喜你,你就可以入住北禁城了。”
“贤良淑德?这要怎么考?”众人有些郁闷,他们本以为初选就是帝君看一眼,觉得你漂亮、你顺眼,然后就把你录取了,没想到会这么复杂。
“咳,这个是你们的品性,没和你们一起生活,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就要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来考你们。或许结果可能与你本人的品性有什么出入,但是这也是短时间要了解一个人最没办法的办法了,你们要体谅考官。”
“好,那我现在说一下贤良淑德具体的内容……”
“防洪的事怎么样了。”帝君坐在大殿之上,冷眼看着阶下的臣子。
“回帝君,南主脉的堤坝已经开始修了,但是帝君……”工部侍郎犹豫着。
“说。”帝君见他忸怩的模样,不禁冷声道。
“呃,是。”工部侍郎跪在阶前,声音略微颤抖地说:“帝君,这么大的工程,百姓都受不了啊。”
帝君沉默了,他一直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帝君,从来也没有加收过赋税、没有抓过壮丁,可是这一次面对着覆国的灾难,他不能手软。
“受不了又怎么样?”帝君冷漠地声音听得工部侍郎心惊胆颤的,“难道不修了吗?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上报了。你们每天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孤来解决,那孤要你们做什么?”
帝君冰冷的眸子扫过阶下大臣们的脸,“是不是孤太勤快,导致你们一个个的脑子都不会转了吗?”
“帝君息怒。”臣子们皆是跪地呼道。
帝君深吸一口气,“退朝吧。孤与你们真是没话说了。看来孤不仅要纳妃,还要纳臣了。”
“……”臣子们惶恐地看着帝君。
币元见帝君身子未动,也是搞不清楚状况,不禁问道:“帝君,这……这就退吗?”
“嗯,让他们都走。”帝君闭着眼睛靠在龙椅上。这些日子一来,他失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几乎是彻夜不眠,伤狂失踪了一个月了,他实在无法冷静下来和这些愚蠢的大臣们多说一句话——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是。”币元躬身应到,转而对大臣们喊道:“退——朝——”
“帝君这……”大臣们皆是不动,这上朝还没有两刻就退朝,这可是帝君登基以来破天荒头一次,他们不敢揣度君意。
“怎么?你们还想说些什么?”帝君陡然睁开眼睛,声音冰冷地渗人,“看看你们呈的折子!”
“嘭。”帝君将手边的奏章一把扔了出去,摔在阶下,众人不禁身子一颤,沉默了。
“终日你们都关心些什么?”帝君质问着他们,“纳妃!纳妃!还有别的吗?北国的安危你们关心过吗?”
众人沉默着。这些日子他们一门心思都在帝君纳妃的事上,对于国事确实疏忽了许多,可帝君的家事不也是国事吗?他们觉得自己在理。
“都回去看看你们成什么样了!天灾在即,周围的国家对我们一直虎视眈眈,你们却还在对孤的家事纠缠不休,你们都闲得慌吗?!”帝君站起身子,“孤让你们找无伤臣,有谁派过人?淮口那么大点地方,让你们管了亏吗?”
“孤没想到,会有你们这样的臣子,你们都下去吧。”帝君无奈地立着,拂袖让众人退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动。帝君一个深呼吸,“好,你们喜欢跪,都跪着吧。正好,孤也在等丞相,他不醒,你们谁也不能走!”说罢,帝君转身回了御书房。
新读者:山东省临沂市读者(ip。112。234。*。*)。一鞠躬(?_ _)?
第六章:两天()
笑着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是开玩笑。
“帝……”
“嘭!”
一路跟着帝君的币元还来不及歇息,抬脚便是要随帝君进入御书房,话还没说完,帝君一把就关上了殿门,将他关在了门外。
“帝君?”币元试探性地问道。
帝君直奔书案,靠在书案边上,闭着眼睛,疲倦俘获了他的神经。听到币元的声音,他只觉得一阵烦躁,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你去吧,丞相到了再来叫孤。”
币元犹豫了一下, 终于还是俯身在门外应道:“是。”叹了口气,他便是去了宣政殿恭候歌轩去了。
面对着跪了一地的大臣,他也是一脸地无奈和尴尬,不由退到侧面,静静地立着。
而御书房中的帝君紧紧地闭着眸子,努力让自己从烦躁之中挣脱出来,归入宁静。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可是这一多月他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你知道他是喜欢你的吧?”
千下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帝君的耳畔,令他痛苦不堪。那个吻,自己与伤狂的一切,到底是伤害了千下还是伤害了伤狂?许是都伤害了吧……
明明想保护千下,明明想与伤狂保持距离,明明……
帝君睁开疲倦涩红的眼睛,喃喃道:“孤真的对你?”
“小哥哥?”
帝君一惊,缓缓地转过头去,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睁着一双好看的蓝眼睛,正哭着看着他。
帝君猛地晃了晃脑袋——孩子消失了。然而帝君的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他又想到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亲手抛下了那个孩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头,把他交给了一对夫妇……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帝君轻喃道。那是他人生的第一卦,只要过了三十岁,安初还不出现,那么那一卦的所有因果都将不复存在,他就可以、可以娶别人,毫无顾虑地和伤狂在一起……
两天!
“千下,你怎么样。”雪灵阁上,千水轻叩了两声楼门,问道。
“喈——”楼阁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怪叫声,久久,一道令人听得痛心的声音响起,“本王过得一点也不好、一点都不。”
千水皱起眉头,吞吐道:“我们尽力了。”
“尽力?”千下轻笑一声,“若是本王出面,就算是要掘地三尺,也会找到伤狂!”
千水咬住了嘴唇,他何尝不想找到伤狂,可惜他没有红泪,无法感应到伤狂的存在。这一个多月,他一直呆在淮口,甚至到了闭着眼睛都能在淮口由南到北的走一遍——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没能得到伤狂的下落。
“或许他已经不在淮口呢?”千水终于说出了他心底里一直思索的问题。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千下叹了口气。
千水也是沉默了,千下的法力在一个多月前将伤狂的消息告知帝君之后就被禁锢了,根本无法再感知伤狂的存在,淮口就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线索,然而帝君已经快纳妃了,他却还没有消息。
“帝君呢?”千下问道。
“还不知道,我才从淮口回来就来看你了。”千水为难地道:“王兄也不容易,十年前王兄已经答应了大臣们,纳妃的事,板上钉了,他也做不了主。”
千下幽幽地道:“本王明白。”
“狂儿——”千水顿了顿,“我会继续找的。”
楼阁中的人沉默了。千水知道他恨,恨自己无法走出这个楼阁,去寻找他心心念念的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