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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步履飞快,在偏僻的西殿快步走着。
穿过一条条隐秘的羊肠小道。
最后她定在一处荒废已久的宫殿外。
她轻门熟路地打开宫殿的大门,确认后面没有人跟着后,才安心地合上大门。
宫殿荒废的时间久了,里面杂草丛生,结满了蛛丝。
她穿过杂草丛,快步走进宫殿。
宫殿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宁若二话不说跪在了宫殿中央。
“宁若,怎么样,那姑娘?”
黑暗中,一个女人清脆地声音响起。
“现在,宁若还不是很清楚。。。。。。。。”
“无用。”
那个女人的声音带上了厌恶。“这点小事你现在也办不好了?”
“是睿王爷的人,宁若不敢太明显。。。。。。。”
“就是因为是睿王的人,我才让你查,不然我查她做什么。”
宁若伏在地上,更加恭敬。
“宁若无能。请姑娘责罚。”
“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才这么一天。。。。。。。只是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姑娘,宁若现在觉得,那个姑娘似乎很是单纯,不像是之前那些那么难纠缠的。”
“单纯?”
女人溢出一声轻笑,好像很难以置信的样子,“睿王,那只狐狸怎么可能敢派一个纯良的来这吃人的洞窟。。。。。。那可真是,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呢。。。。。。”
“是,宁若会继续观察。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装出来的。”
“嗯,继续看着吧。昨日,丽妃要收拾的那个小宫女怎么说了?”
“被我藏起来了。”
“很好,应该可以套出不少东西来。治好了送我这里来。”
“是。”
“退下吧。”
“是!”
宁若声色匆匆地转身关上宫殿的大门。
她现在得快些回去,把自己房里那个小宫女好好地医治一番了。
宫殿里,一个穿着绯色宫服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推开宫殿的窗。
那里结满了蜘蛛网。
她拍了拍自己被粘上蛛丝的手,“真是不听话。”
她的脸上蒙着一块白纱。
看不出她的容貌。
她抬起头,看着天空,一双凤眼里,突然闪过仇恨,“皇帝啊。你总得吃吃苦头了。”
合上窗,女人消失在夜色里。
睿王府,睿王正在与百攸时两人研究上次与夏卿的棋局。
“我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个小姑娘能下出来的棋局?”
“不信也得信啊,毕竟那时候我可是在你们旁边全程目睹的哦。。。。。。。”
百攸时手中拿着一颗白子,在手上一抛一抛的。
“实在不敢想象啊,竟然还会有下棋这么厉害的女子。。。。。。。。”
“哎不对啊,下棋厉害的,你的母妃不也是一个吗?”
“可是她老人家,现在不会再碰棋,也不会见外人。不然我还以为,这丫头是我母妃的亲传弟子了。。。。。。。。”
睿王支着下巴,满脸的郁闷。
这么多天,他还是没能想出破了这盘棋局的办法。
能下到这里,就已经是极限了。
“宫里传来的回话,说是第一天就被那宁若给罚了。”
“理由。”
“笑话她脸盲。”
“哈哈哈哈哈,是宁若的风格。”
睿王笑的手里的棋子都掉了。
“还有件事。。。。。。。有人在宫里看见她了。”
第两百五十五章 夜幕(二)()
“看见她了?哦。”
睿王把掉在棋盘上的棋子拾起来。
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甚至于连惊讶都没有。
“还以为你会惊讶一下,毕竟,一个死人,突然活过来了。。。。。。。”
百攸时将手中的棋子一枚一枚地收集起来。
“你怎么知道那时候她死了。没有人看见,她到底死没死。”
睿王的眼里,闪着淡淡的光。
“那时候执刑的是皇兄身边的大太监,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结果是什么样的,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百攸时嘴边突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如果真的如你所想,那今日的这件事情,岂不就是我们的一个好机会吗?”
“是啊,是个好机会。舞姬小姑娘是可以开始动起来了。”
醉翁亭外,月色正浓。
几片墨云狂傲地遮住了月亮,月色被遮的严严实实的。
一阵风终于是吹散了这几片墨云,月光却仍不是那么的亮。
“也不知道,宫里的月色,是不是与我们这里一样的。。。。。。。。”
“能有什么不一样呢,不一样的一直只是人心罢了。。。。。。。。”
夏卿睡不好。
这里的舞姬们都是睡大通铺的,没有特例。
大家都是一排人一起在司舞房打地铺睡觉。
现在已经是初秋,司舞房这里的被子有些不够暖和了。
夏卿畏寒,还没躺多久,手脚已经冰凉。
她慢慢推开刚刚滚到她身上,然后就抱着她不放的朱砂,又小心翼翼地抽出被身边一个不知名的女孩子握住的手。
做完这些她突然有些疲惫。
身上又有了热意。
司舞房有一扇巨大的窗台。这窗台很奇怪,是没有装上窗扇的。
从司舞房的三楼这个窗台往外看,能看到京城的大街小巷。
司舞房可以说是整个宫里除了观星台,最高的建筑物了。
白天从这里可以很轻松的看见京城的大街小巷。
夜里,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夜晚的京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好多个守夜人穿遍一条条街,穿过一个个小巷子,将手中的小灯笼的灯光照向京城每一个角落。
大点的宅子外挂着的灯笼,一闪一闪地,虽然只是小小的,但是像极了小时候她在深山里看见的萤火虫。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中衣,夜晚的风,有些凉。
她抱住自己的腿,将自己紧紧地缩在一起。
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很暖和。
好像,好像被一个人轻轻抱住一样。
她,为什么,还是在贪恋那份早就应该忘记,从不应该奢望的温暖呢。
外面的夜色,有些暗,有些阴沉沉的。
明天,是不是会下雨呢?
夏卿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明天,会更好些吧。
“皇上,夜深了,您该翻个牌子了。老奴好去通知娘娘。。。。。。。。”
“今夜朕很累,不想去后宫了。你叫她们今夜歇着吧。”
寝殿里,一个穿着黄袍的男子正在批阅奏折。
他正是当今圣上,程青。
宽大的黄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大,比起一般的男子,他的身材有些瘦弱。
他缓缓站起来,修长的身子伸了个大大得懒腰。
“上次你跟朕说珍妃的身子不爽利,现在怎么样了?”
“禀告皇上,珍妃娘娘已经好多了,只是娘娘她一直盼着皇上您去看看她。。。。。。。”
“德才啊。”
“是皇上。”
“你最近的话越来越多了。”
男子微微偏了偏头,如刀削出来般的侧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坚挺的鼻梁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加英挺帅气。
他的嘴角下垂着,有些不悦的模样。
“皇上恕罪。”
叫德才的太监急忙跪下,“腾”的一声响亮无比。
“珍妃的病,该治的还是得好好治。多余的事情,你去告诉她,少做。”
“是。。。。是。奴才,奴才会告诉珍妃娘娘的。”
男子拍了拍后脑勺,“朕要去沐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皇上。”
德才仍然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好,朕现在便要过去。”
“奴才这就去吩咐给皇上摆驾。。。。。。。。”
“不用了,今日朕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泡,不要让人来打扰朕。”
“这。。。。。。这。。。。。”
德才这才敢抬头了,但是这次抬头他却是更加害怕了。
“你可以带人在外面守着,没有朕的同意,谁都不准进来。。。。。你起来吧。”
“是。”
德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立马打开门。
几个宫女进来给程青换衣服。
程青张着手,在那里沉思着。
烛光照亮了他的脸。
白皙的肤色,一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瑞凤眼,两条远山眉,坚挺的鼻子,一张薄唇此刻正眯成了一条缝。
有些阴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