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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刚刚听说这事时也很惊讶,没想到这个看似只是一个青楼的地方背后竟还有别的生意渠道,正如书上说的无奸不商,玫娘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主,香料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卖的贵,但就是有很多人买账,香料往往还没上市就抢售一空。
但此时这股浓郁的花香并没让夏卿不适,她甚至觉得这股香味很熟悉,熟悉又好闻。她不禁又吸了吸鼻子,想要回想起究竟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
“你光是吸鼻子本宫主怎么会知道那你想要什么?”曲子琰笑了笑,似乎很认真的在等待夏卿的要求。
“原因,我想知道为什么非我不可的原因。”夏卿丝毫不躲闪的望着曲子琰的眼睛。
这双淡琥珀色的眼睛,此时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夏卿不知道曲子琰会不会同意自己的要求,她只知道自己自从被玫娘带进这醉仙楼,自从遇见曲子琰和陌尘这两只妖孽一般的家伙,自己就一直莫名其妙的被动的做着一些事情,而她永远是蒙在鼓里的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算是为了自己安全所考虑自己也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原因么,你就这么想知道。。。。。。不过没事,本宫主可以告诉你的是,你查到这玉佩的事情后,原因你自然就会知道了。”曲子琰突然放开了夏卿,他走到窗边,打开窗子,
“很多年前啊,本宫主也喜欢这月色,现在变得不喜欢了,小东西,本宫主对你的喜欢会不会也会跟这月色一样,虚无缥缈,随时都要不见?”曲子琰转头,月光倾泻,照亮了他的侧颜,倾国倾城。
红衣的他妖娆美丽,让人着迷,此时的他又摆出了一副迷茫的样子,眼神专注的盯着夏卿,夏卿觉得心脏跳得很快,自己似乎都能听见那“扑通,扑通”的跳跃声。
“你根本就不懂喜欢,当然我也不懂,只与你相处几日你便喜欢,多么轻浮,多么荒谬。”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这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或许吧,小东西,本宫主要送你的东西就放在你的枕头下,记得早日查出那玉佩之事,这样你也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了。”他转头几乎是一瞬便从窗台飞走了。
会武功真好啊,夏卿突然想起自己身上也有乾摩的一身内力,但因为自己完全不会武功只能浪费了这一身精纯无比的内力了。别人修炼一辈子都不见得有的东西自己就这么简单的拥有了,甚至还浪费了,这么想想真的很奢侈啊。
夏卿绕到床前,拿起枕头看见的是一张银票和一把匕首。匕首旁的纸条还写着一段话,
“防身之道在于防人之心,本宫主能如此轻易的进入你的房间,说明你这很不安全,这个很锋利你看着办。——曲子琰“
夏卿将匕首放到枕头边,这曲子琰终于做了一件对自己好的事情了,自己的确很担心这个房间的安全性,就连什么时候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现在有了这个晚上睡觉也能安稳些。
人生的境遇竟会有如此多的曲折,夏卿觉得自己现在经历的种种是以前的自己不敢想象的。她轻抚那把匕首的刀鞘,却在上面抚到了两个小字,
姬雅。
这是刀的名字吗?看那刀痕是被人一笔一笔刻上去的,刀痕之深几乎要穿透刀鞘,刻这字的人是发狠的在刻这二字吧。夏卿没再细想,将刀放到枕边,很快就睡着了。
不远处的百花园,曲子琰坐在石凳上手上抚摸着一物,此物在月光下发出了阵阵柔和的红光。一道黑影出现在曲子琰身边。
“宫主,事情已经办妥。”黑影恭敬的跪下,身下滴着滴滴朱红色的液体。
“受伤了?回去包扎吧,顺便把这个给小东西送去吧,她现在应该很想找到它。”他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扔给身边的黑影。
黑影稳稳接住,“是,属下这就去办。”转眼间黑影也消失不见了。
曲子琰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上弦月。
“快了,快到满月了。你也等很久了吧。”
百花园此时安静的可怕,红衣的人已经消失,只余地上一小滩朱红色的液体。
夏卿的房间里,一个血红色的玉佩静静躺在木桌上。
第十六章 上台()
夏卿不可思议的摸着眼前本应消失的玉佩,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疼!
这不是梦境,她将玉佩翻了一面,背后完美无瑕,就连一条小划痕都没有。
夏卿这一天都有点恍惚,失而复得的玉佩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是不是错乱了,自己真的带着玉佩去见过陌尘吗,如果记忆是没问题的,那就只能说明玉佩在昨晚被人完璧归赵送了回来,那是谁呢?是否已经有人知道自己与曲子琰的事情了呢?
“木槿,这个动作如果还是有问题今晚就给我留在这舞房思过吧。”夏荷冷冷的声音将神游的夏卿拉回了现实。
“对不起师傅,我重做。”夏卿俯身做了个揖,她知道与夏荷硬碰硬受伤的只可能是自己。现在凰腾这首舞曲自己已经能跳的与夏荷九分相似了。虽然是如此,但是若夏荷诚心要找自己麻烦,自己跳得再好都是白搭。
身旁的姿姿一脸担忧的望着夏卿,她深知夏卿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却又开始高强度的训练,就连身体很健康的自己都觉得很累,病中的夏卿恐怕是更加难受。
“木槿。。。。。。”姿姿拉了拉夏卿的衣袖,大大的眼睛里担忧都要满出来了。
“没事的,你也好好练。”夏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下腰,劈叉,空翻。
柔软的腰肢好似无骨,下腰时要能抓住脚踝。劈叉时,头要碰到腿,手要抓住脚心。空翻时,必须稳健,脚尖着地在原地能旋转一圈。这些都是夏荷眼中的基本功。
夏卿在十组基本功后也没有时间休息,立刻去绸缎边练习上去的姿势和落地的姿势。她的手上脚上全是淤青,自己已经数不清摔下过多少次了,凰腾所有动作中最难的当属绸缎上的部分。夏卿与夏荷唯一的一分区别应该便是这绸缎上结束时的落地动作。
旋转上升,一个后空翻落地,不允许任何一丝偏差,因为即使是一丝的偏差做出来就会完全失去大气磅礴的恢宏感。凰腾一直都是两人配合的舞曲,一向都是夏荷与合欢一起的拿手好戏。
乐声四起,两个美人从天而降如同两个仙人,在窄窄的绸缎上纷飞。
压轴好戏便是如此。
合欢是名动京城的花魁,夏荷是名动京城的艺伎。两人这一舞能换回多少金子自是不可估量。由于凰腾名声远扬,玫娘只会在每月月中摆舞一次,入场费便是五千金,来欣赏此舞的也是京城的达官贵人,结束后还可掷金选美人,价高者可与两人之一共度一晚。
夏卿练习的一丝不苟,她深知只有成为最优秀的才能继续留在这当艺伎,那个失败者的坟墓她不允许自己进去,就算是为自己最后的尊严,她也要拼尽全力。
玫娘进来时,夏卿并未看见,她仍与那方窄窄软软的绸缎做着斗争。
玫娘扫视了舞房一圈,又转身说道,“合欢今日无法上场,夏荷你看看这舞房还有哪个姑娘能代替她与你一起上场?”
夏荷没有马上回答玫娘,她看了看边上还在练基本功的众人,微微摇了摇头。
训练了这么久了,凰腾的精髓竟没一个能掌握,挫败感突然涌上夏荷的心头。
她转身瞥见了那抹素色的身影,小小的一个,正好从绸缎上掉落。
之前因为陌尘的事情她郁闷了许久,这个女孩一来便取代了她的位置,舞技也是飞速的提升着,除了落地动作其他几乎与自己无二。她承认木槿是一个练舞的好苗子,但是她就错在不该与自己抢那个人的恩宠,这么多年了,卖身青楼的她没求过别的,只是祈求上苍不要让别人抢走那个人偶尔望向自己的目光。
可如今连这点渺小的愿望也在慢慢泯灭。
夏荷悄悄拽紧了裙边回头对玫娘摇了摇头。
有我在一刻,你就别想上台。夏荷被自己心里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自己也在不经意间变成了这么恶毒的样子,变成自己这么讨厌的样子,这简直与之前的合欢没有两样。
“我看那个木槿就不错,你说呢?”玫娘突然缓步走到夏荷身边,又刻意压低声音,“不要期待你想的事没人知道,那个公子喜欢什么又岂是我们能揣摩的。做好你该做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