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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情况。”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君子白就可以想到君越怒气冲冲回国的画面了。
毕竟这么多年,只要她和那一个男生或者女生有个暧昧的话。这家伙一定会把她连夜转移。
她也很无奈,魅力太大没办法。
君子白一拍额头,一脸的郁闷。得,这下简直就是夭寿了。偏偏这个时候,冷漠九还握着她的手,保证以后会对她好什么的。
这还用他说,要是冷漠九敢对她不好,她直接一耙子打过去。
“你说的是?子白。”在冷上将的一通口舌下,君越终于明白了。
自己保护好好的大白菜,终于还是被偷菜贼给抱着跑了。
论君越内心的惆怅,以及想要杀人的怒气。
“对,你看这件事”冷上将也是商量着来,谁知道君越只是留下一句带着情绪的:“悦心可以给你们,子白绝对没门。”
然后冷上将这就是一顿忙音了。
冷上将:“”
君子白笑了笑,道:“我爸就是比较宠我。”
冷漠九:“确实。”
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最终不了了之了。不过那个冒充君子白的人,大概是不能好了。
那边君越简单就要开始爆炸了。
君越瘫坐在办公桌上,无法掩饰的悲凉。
他知道,既然对方都已经打电话上门了,那肯定就是知道子白是女孩子。既然还在问,那就肯定不知道子白就是悦心。
不行,他要回国,他要去把悦心宝宝接回来。反正她也完成成年礼了。
这样想,他也这样做了:“二助订机票,最近通往华国的,降落在哪里都行。”
“好的,boss。”二助答应的很快。
当君越踏进华国国际机场机场的那一瞬间,他都还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可以回故土看看的那一天。
看着祖国的一草一木,他都觉得很陌生了。他离开的时候,祖国还没有这么强大。
他回来了,看到的景物都不一样了。
四周已经高楼林立,道路运输四通八达,美丽的霓虹灯闪烁光芒,天空海阔凭鱼跃,大地回春任挣平。
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莫名升起,君越难免的把君子白的事情冲淡了一些。
他想,他的祖国会越来越好。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太多了。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君越一打开手机,就看到悦心小宝贝的备注,不免得露出一点微笑:“喂,小宝宝。”
“君大越,你在哪?”君子白开着车,语气有点生硬。
“你要来接我?”君越明显的有点意想不到。
“嗯。”
“好,你老爹我在国际机场的第一个出口,左拐一点点就能看到了。”
“等着。”回答的只有几个字,君子白都可以感觉他在电话的那头要跳起来。但是毕竟是自己父亲,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国。她是女儿去接也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君子白点开了智能地图,看了一眼君越的定位,加快速度,也就跟着红点的闪烁开走了。
她在君越身上按定位系统这件事情,君越应该是知道的。一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二是防止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
她答应了母亲的唯一一个愿望,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做到。
这也算他们父女两,心照不宣的一件事了。
君越坐在机场外面的坐凳上,显得乖得很。像个幼儿园等大人来接的孩子。对君子白,他一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
所以,他们了相处起来,或许可以用很古怪来形容。
或许外人看起来挺搞笑的,其实,那只是他们找不到话题而已。
过不了多久,国际机场的第一个出口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君子白停下车,一身禁欲系立体剪裁西装,显得她既帅气又邪气。
她在君越面前停下,单手插着裤兜,笑意肆意飞扬:“嗨,君大越,欢迎回来。”
君越本来想要答好,突然间又反应了过来,俊颜一怒,一个栗子给君子白敲在额头上:“你小子给我皮。”
君子白也不躲,只是笑着,目光里闪过了什么,才说道:“我给你提行李。”然后就把君越旁边的行李箱提着,引着君越往自己车那边走。
“哦哟,悦心宝宝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养爹了。”君越果然够不要脸的一边走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一副我很感慨的样子。
君子白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你够了。”
君越这次出来没有带随从,一助二助都被他丢在y国处理公司事务了。
没有什么大事,一般不会来麻烦他。
一直到车上,君越都还在不厌其烦的给君子白开玩笑,君子白也就陪着他。偶尔说说笑笑,君越还是那么的厚颜无耻。
君子白由着他,那是还没有到家,等下把君越带回梁伯那里。她想她得和君大越进行一场亲切友好的交谈。
'微笑'
冷漠九还在冷家,处理一些事情。刑侦组这几天快把许傲之给忙死了。所以上次许傲之听说冷漠九回了军区大院才那么急急忙忙的赶来的。
现在怕是一时半会出不来了。
到了大门口,君子白一边往里走一边喊道:“梁伯,我回来了。”
本来还在忙活着君式国际国内业务的梁伯一听,赶紧就跑出来了。
慈祥的一笑:“嗳,小少爷回来了。”
“嗯。”君子白应了一声,指着后面:“还有一个人。”
君越从后面跳出来,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哥俩的拍了拍梁伯的肩膀,笑的爽朗:“梁弄潮,哈哈哈哈哈!你这是有些年没见到我了吧。”
梁伯姓梁,名弄潮。他看了一下面前这个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中年人,微笑道:“主子?”
君越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皱起眉来,厉声说道:“都说了多少遍别叫我主子,咱两是一起拼一起闯过来的兄弟。”
梁伯闻言,也是一笑:“嗯,兄弟。”
君子白看着这边的情况一眼,然后对着君越说了句:“我去给你安排房间。”
“好。”君越应了下来,他现在是一肚子的话要给梁弄潮说,暂时没想到君子白的事情。
君子白也不想打扰这两位叙旧,干脆直接不要呆在这里。
梁伯看见君子白一个人提着行李往上走,就知道君越应该是要在国内带一段时间。
他唤了一声:“肖红,去帮忙。”
肖红放下正在扫地的动作,回答了一声:“是。”然后就跟着君子白一起上楼了。
看着君越爽朗的笑容,这让他有感慨了不少,其实君越这辈子就回过两次国,一次十八岁的成年礼,一次就是现在了。
他在国内的时间比君子白还要少,这么多年还不忘本已经很不容易了。
君越挑了挑眉,一手搭在梁伯的肩膀上:“大兄弟,不用这么惆怅。你看着,我这辈子一定能魂归故里,不会落得个尸骨都留在外面的下场。”
他指了指楼上,眼睛是满是骄傲:“因为我女儿肯定不会让她这个坑女儿的爹到处乱跑。我看等有时间就把言漫的坟也迁回来。毕竟她也是华国人,应该回来看看。”
梁伯知道,他肯定又是想到言漫的死了。其实无论是谁,只要穿上了那身衣服,永远为人民服务就没错。
君越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小姐也是。
他笑着,尽量灿烂一点,说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就不要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了。你知道最近我国开始给m国甩脸子了吗?我告诉你,那语气可帅了。”
“那当然。”君越与有荣焉的说道:“再怎么样华国人的硬气都还是在骨子里的。”
君越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这样才可以活的洒脱一点。让他不去时时刻刻的想着言漫。
楼上,君子白正在和肖红一起帮君越收拾房间。肖红在铺床,君子白就把君越带来的衣服放到衣柜里。
两个人也没有很多的话,突然的肖红像是无意识的问了一句:“如果当时君总裁是选择救你母亲,而不是选择那个普通人。你会心安吗?”
君子白挂衣服的动作一顿,然后回过头去看肖红,肖红还是在铺着床,表情都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好像刚才那只是君子白幻听了一样,她继续挂着衣服,扯了扯嘴角,黑眸似水:“我没有否认他作为军人的优秀,也不会承认他作为父亲或者丈夫当中的一个角色是成功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