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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不能再恋战了!”
若是此时唯有自己与傅疏玄二人,他可以不顾一切去拿命拼,可是眼下这么多人都因为他被牵连了进来,他不能让这些人陪着自己一起死。
崔月杉被强行命令之后便不得不召回与各大门派交手的众人,他们虽然人数占优势,可是这些人乃是掌门、长老级别的,如此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傅疏玄看他们欲撤退,便怂恿众人:“当年手软放这些人一马,可却不知悔改!今日我们便将这六月雪的余孽全部诛杀,以绝后患!”
他以为自己一声令下,会引起各门派如之前一样一涌而上,可静了片刻他才发现根本没人再动。
“上啊!此时不上,还待何时!”他看着散落站在四周的人,诧异怒道。
此时一直苦于帮不上的魏初然便挺身而出:“真阳道君,诸位前辈已经接连赶路来此,还未得休息便又是一番恶斗,眼下对方人数如此多,我们这不是送死吗!”
“闭嘴!”傅疏玄恶狠狠的瞪向他,故技重施:“你是想要帮这群余孽脱身罢!”
“真阳道君为何要污蔑晚辈?”魏初然此时便没再退缩,看向众门派也并未讨到多大巧的模样,道:“各位前辈,我们不如从长计议,谁知道这六月雪还有没有同党,不然若是都负了伤,修真界才是真的完了啊!”
他此言一出一些小门小派实力不强的便有些动摇了,本来就是已经犹豫不决,眼下便是下了决心,赞同从长计议。
傅疏玄自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看向一些大门派的掌门、长老,希望他们能够站在自己这一边。
本来若是无人说出来,他们便会碍于门派的面子不得不硬着头皮打下去,但是既然已经有不少人表了态,这大门大派自然也是会做顺水人情。
既能如愿暂时收手,也能让这些小门派承了他们的情。
从一开始这各门派就是因为惧怕六月雪那夺丹邪术再起,才会听了傅疏玄的去抓那三人,后来见容隐与陈子清二人没有真的要与他们敌对的意思,便又稍稍的冷静了一些。
只是后来唐锦杀红了眼的样子,以及傅疏玄的警醒才让他们又展开了打斗。
若是三个人,他们上便上了。
可此时对方人数突然增加,就难保他们还能全身而退了,若是自己负了伤出了意外,那他们的门派该怎么办?
故唯有傅疏玄一人还坚持要战。
白日派的掌门劝道:“真阳道君莫逞这一时之气,魔教余孽自然可恨,该千刀万剐,然眼下对方实力旗鼓相当,该从长计议才是,咱们正派难道还怕他们这些余孽不成,还是稳妥为上。”
“放虎归山留后患,四十年前就是因为两败俱伤放了这群余孽,才会有今日!”傅疏玄大怒,坚持不肯。
容隐见状便说:“各位前辈,傅掌门也不过是想要各位打头阵,他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可谓是一语中的。
“休得胡说!”傅疏玄面色憎恶,这副模样可是与他以往的性情截然相反。
各门派的人本就不肯再战,眼下听了这话便难免想起了先前,似乎都是他们被怂恿着冲上前,而傅疏玄却一直在外围不知做什么。
这人心一散,便更是战不起来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再等下去那外围被打伤的天罡道弟子可已经跑回门中,带人追过来了!
故容隐一群人便全都趁着各门派犹豫不决的时候御剑而起,直接便从这露天大殿逃走了。
傅疏玄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又丢了,面色阴沉的可怕,可是眼下天罡道的弟子伤亡的厉害,援助的弟子也未赶到,没人相助他自己也不能追上去。
身上的伤口虽然都被愈合了,但是经过方才与容隐的打斗,他好不容易借助吞食金丹才压下去的内伤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得尽快离开,去往地宫中再次吞食金丹压住这伤势才可!
逃出了西仙源的地界,也没有人追上来,暂时算是安全了,便有空算一下帐了。
容隐破天荒的对着陈子清生气了:“师兄怎么能如此冲动,眼下怎么办!”
陈子清也是头次被其埋怨,一时间愣住了。
见他如此容隐又隐隐有些不安,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气焰顿时就消下去了一些:“师兄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长清山不能没有你。”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在无奈的感叹:他这辈子真的是栽了栽了!
陈子清也知当时若非是六月雪的人赶到,他们三个人都难以幸存下来,可是让他置身事外,他师弟是不是太不了解他了。
“师兄,我不是不了解你,而是你不能按照你的性子来。”容隐一见他眼底闪动的情绪就猜出来了,原先怎么就没发现他师兄还是蛮年轻气盛的嘛!
陈子清被他接连说的倒是笑了,之前沉重的情绪缓和了很多,御着剑看着身侧的人,道:“师兄定是不能叫人伤你的。”
“为何?”
被问及原由,陈子清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当时的情绪不像是以往那般,琢磨再三说:“当时只觉得若是淮宁出了事,心里便一阵难受。”
容隐本就是随口问问,却不曾想会得到这个答案,当时喜悦的差点脚下一抖掉下去:“师兄再说一遍!”
对方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这么激动,却也是顺了他的意,末了又觉得之前说的不够详细,又加了一句。
“以前不曾有,就是下山去济困那般惨烈场面也未有过,却不知为何,一想到淮宁若是出了事,心里便难受的紧,此时回想起来仍然还有些。”
这话说的很是浓情蜜意的,可偏偏对方不懂如何分辨。
硬生生的把这风花雪月的情话,将以往扶困济贫的历练给绑在了一起。
饶是如此,容隐也已经满意了。
最终他们去了六月雪的藏身之地,虽然后来那傅疏玄没有追上来,但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定还会派人来寻的,故这个地方比外面的客栈可安全多了。
花了半天的时间总算是可以落地了,这些人里属唐锦伤得最重,其次便是崔月杉等六月雪的人。
容隐倒是还好,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内里,故处理起来也很简单。
陈子清当时虽然也加入了混斗,但是真正修为高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都盯着唐锦的命而去,故与他交手的人不多,他对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了。
被安排了房间之后六月雪的人就忙着去给唐锦好好治疗了,留下容隐与陈子清。
没人打扰便让前者立马释放了心底最强烈的欲丨望。
刚合上门容隐就转身从陈子清的身后把人抱了个满怀,将原本打算走进屋内的人勒得脚步又收了回来。
后者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道:“怎么了?”
陈子清的言语中带着丝丝的安慰,可是眼下最需要安慰的不是对方吗?
容隐将下巴抵在陈子清的后侧颈,那处能够碰触到更多肌肤的地方,缓缓摩挲:“师兄不要难过,我一定会杀了傅疏玄替师父报仇的。”
“”
“怎么不说话?”容隐看不到人的表情,皱着眉头有点担忧。
过了半晌他马上就要忍不住去将人给扳过身来时,陈子清才淡淡的开口:“若是会搭上你的性命,师兄宁愿不报这个仇。”
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出,落在陈子清白皙的颈子上。
容隐贴上去的时候嘴唇不经意碰了碰,随后又直起身,将人给转过了身看着自己:“师兄说什么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可是说了,追寻了十二年,哪儿会轻易就放开师兄,淮宁才舍不得离开你。”
到最后他故意用着以前幼时的口吻,好让对方能够安下心。
陈子清确实很受用,脸色微微好看了一些,只是这突然的变故到底还是叫人忧心的。
“也不知子伦他们怎么样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用传音术询问了,却一直没有得到回话。
就在此时正担心呢,容隐就见有一白色灵蝶穿门而来,他赶紧伸手去接却发现这信并非是传给自己,便由陈子清去接住了那传音灵蝶。
见那灵蝶真的是只传给其一人,容隐眼底微微有些不自然,难道那几位师兄们是在介怀师父之死的事情,遂才没有将他也添作是收信之人。
等到陈子清感知到那灵蝶所带来的消息时,脸色这才彻底放松:“他们也已经离开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