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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全然,眼下唯有这个法子是最快捷的了,像这样慢慢追查下去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找到了一直背锅的归一门,就等于找到了真相前面的那扇门。
对方为何会驳回,容隐心知肚明,道:“师父现在不知道处境如何,才是危险。”
话是这么说,可陈子清会如此心浮气躁便就是不想再让容隐带着身后那小臂长的伤口四处奔波,虽说暂时看起来已经逐渐的开始愈合,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若是途中发生个意外,便是极可能致命的。
哪里有呆在长清山待伤势彻底痊愈来的安全,这里是绝对无人敢明目张胆的上门找事的。
“抓师父的那个人我们还不确定是不是真阳道君,但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师父定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才会突然失踪的,师父的实力自然是用不着我们担心,可是这么久了也没消息,短时间尚且还可,我们若是再拖延下去,怕是就真的将师父置于险境了。”
他总是知道如何做就能够成功的将陈子清心中的天秤倾斜,思躇片刻后者同意了。
待他们换好药出去与众人商议的时候,在外寻找师父踪迹的白子安等人也回来了。
“师兄,是我们无能,师父还是没有消息。”白子安一回来见到陈子清就直接跪下了,双手举过头顶,情绪低沉,“我与几位师兄问遍了西仙源附近的庄子,没有人看到过师父的踪迹,天罡道我们也曾去询问过,甚至向真阳道君要他当日抓获的归一门的人,但是真阳道君说对方已经自尽了。”
他们以长清山弟子的身份,向天一道掌门要人,也可谓是真的豁出去了。修真界向来对身份地位极其重视,就算是掌门失踪了他们得去要嫌疑人盘问事情原委,也该是身为大弟子的陈子清去才是。
只是可惜,先前那一趟夜探天一道,已经让他们无法再正大光明的前去。
这件事容隐与陈子清心里有分寸的,因为就算是正大光明的去,对方也未必会给。
却不料去找了引云盘问出尸庄的消息之后,还未来得及再去打探那所谓是归一门之人的下落,就被突然出现的御阳道君催促离开了。
当时出事的时候唯有岳子伦在场,他所能提供的线索就只有那两个被天罡道抓到的凶手而已。
现在唯一的线索断了,除了容隐所说的法子就无路可走了。
陈子清看向脑袋快埋进土里的白子安,问道:“上次师父让你与子川去打探归一门的消息,可有眉目?”
白子安抬了抬头,看了眼一旁的林子川,脸色有些窘迫:“本是有的。”
第65章()
“本来是已经有了些眉目;可是后来得知师父失踪,是与那归一门的人脱不了干系”
白子安说着眼神就胡乱漂移;不住的吞咽唾沫,“还请师兄责罚!都是我冒昧行事;将归一门的人打草惊蛇了;后来对方就隐藏的极好;根本不给我们发现他们的机会!”
一旁的林子川也跟着跪下;请罪:“此事是我挑的头,师兄要怪就怪我罢!”
“师兄,我们都有责任!”其余的人通通跪了下来。
容隐看着这面前一群黑压压的人头,一心都在手边之人的身上;他非常不喜欢对方眉眼紧紧凝在一起的样子。
要说谁最了解,当还是容隐。
这种情况下身为旁观者;师兄一凝眉就知为的是什么,一群人连插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同舟共济一般的同声请罚,如此弄的好像陈子清是想要为难他们似的。
这样的情形;让陈子清斥责不是,不斥责也不是。
容隐笑着说:“各位这是做什么?你们何曾见过师兄责罚过谁?”
陈子清进退两难;正是忧愁该如何是好,听他如此说倒是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这些人他从不管,也不知如何去管。
跪在地上的一众听闻容隐这般说;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有些犹豫不决。
容隐也不再同他们解释;说得多了怕是有人会不太高兴,毕竟陈子清是因为自己不善言辞才给众师弟留下了这么个印象。
自己将这说破了不就等于是让其多年来,因性情清冷而无意树立下的威严荡然全无了。
于是他便岔开话题,向陈子清说道:“师兄,看来我们得再回去一趟江陵了。”
既然他爹是归一门前一任的掌门,二婶与母亲又是一起被父亲所救,想必对归一门也该有些了解才是。
天罡道的事情,容隐得回去再问一问仔细才行。
陈子清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然后也没有再同跪在地上的众人言语,径直的就绕开走了。
容隐的眼中至始至终都只装得下一人而已,见对方走了便赶忙跟了上去。
留下这僵化了根本想不到起身的一群人,共同迷茫。
“我们这是被师兄放弃了?”不明师兄为何突然一声不发就拂袖离去真相的一位师弟差点哭了。
师弟二号耷拉着脑袋,闷闷的应声:“为什么我感觉离师兄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们与子清师兄这么近距离可不是经常的,毕竟其性子太冷清了,就算是让他们呆着也是不敢的。
他们师父虽然极爱出游,可到底也会时不时的回来与他们言笑阵阵,子清师兄却是不下山也小半年都未必见得着的。
加之曾经容隐如影随形的跟着,什么都做的妥妥当当的,那些年里还不如现在,好歹他们有时候给呆在山中的师兄送饭,还能远远看一看其背影。
只是他这么抱怨着,便有人跟着又踩了一脚,让他把现实认识得更加彻底一些。
白子安道:“我们什么时候跟师兄距离近过?”
“”
看着他平时很是老实,却不想说话如此歹毒。
然仔细想想,众人觉得这是确实,整个长清山中,唯有两个人与他们师兄能够独处。
第一个自然是师父,而第二个也是毋庸置疑的。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岳子伦重新打起精神。
发泄够了便是该讨论正事了,眼下师父失踪,虽说师兄回来支持大局,可是他们所能做的都做了,什么线索也没找到,而前者似乎看样子不打算再派他们去做什么。
一向已经习惯了做什么事情,由师父直接指着负责,此时让他们各自分工,倒是不知该从何起。
万子南叹了口气,道:“你们太让师兄失望了。”
“二师兄可是有什么好主意?”林子川眼含希望,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
前者一愣,随即摇头:“也包括我。”
“”
短暂的沉寂之后,岳子伦提议:“先前师兄不是说给子江换药吗?他是不是前阵子受了伤?”
“你是说,我们借这个机会去关心关心,然后问一问我们能帮上什么忙?”聪明人林子川一点即通,伸展出自己的推测。
“你好聪明!”岳子伦诧异的看着他,然后解释道:“我只是想去看看子江师弟的伤势如何了,或许能让师兄觉得我们还是比较聪明的。”
“那你还不如去问问,师兄他们去江陵要不要准备些东西。”
“诶?师兄要去江陵?”
“你到底有没有耳朵?”
几个人就跪着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唯有二师兄万子南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这群人委实觉得,师兄说的也许是对的。
之后几人到底还是来关怀了一下,毕竟同门多年,这定是会担忧的,关怀之后白子安便被推出来了。
他看师兄人不在,偷偷的问容隐:“子江,你与师兄去江陵,那我们呢?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吗?”
容隐不过是看看他的神情,再看看其他几位故作望天的,心里就有数了。
此次这件事确实不是人多就能够解决的,而且目前连头绪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查起。
可是这几人看样子又非常的不安,必须要问出来自己能做些什么才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于是他也只能临时诌了个活儿出来。
“我与师兄此行去江陵便是要找线索,估计此行凶险,各位师兄可每隔五日与我们传信一次,若是哪一日没了回复,便要劳烦各位师兄前去江陵寻人!”
“五日一传?江陵来回不过几日,是不是太久了些?”比较老实的白子安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
本就是随口一说,免得传信频繁会太过麻烦,这传音术用起来也麻烦,还耗损修为,一般若非是紧要关头都是极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