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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无论是身高还是肌肉密度,你都和他有着一段距离;所以,比拼肌体硬度的唯一结果就是你必死无疑;”
“这就比如两个普通人打架,同样都是普通人,谁也没有觉醒,若是单纯拼肌肉的话,身大力不亏的肯定能打死瘦弱矮小的,这都是同样的道理,万变不离其宗的事情;”
“而刚才那一战中,你完全可以像你还是普通人的时候,有什么拿什么、摸到什么砸什么,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和工具打死陈堡,这么大的废墟什么家伙不是顺手拈来可你却非要和他比拼拳头,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练拳练到死,不如一颗大石子的古训吗”
“关于这一点,郑远清同学,你有什么想解释的么给指引者老师说说吧;”
随着最后一句明显是想要缓解一下尴尬气氛的话,指引者终于结束了它的长篇大论;
“解释”
“没什么可解释的”
听着指引者的话,看着那忽明忽暗的天穹,郑远清微微摇了摇头,而后仰天长叹一息地说道: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练拳练到死,不如一颗大石子的古训,我根本就没有受过任何武术训练,我只是知道,打架的时候,有砖头拿砖头、有棍子轮棍子、有刀子就上刀子,只有这样才能用最小的损伤、最快的速度解决敌人;”
“但是,虽然我没有受过武术训练,可我却记得一句话:打人先挨打,能挨才能打;”
“古今中外任何武术高手、任何武术宗师,说是一场场打出来的,但其实是一场场挨出来;只有通过一场场的挨打,才能精确地知道自己的到底有几斤几两;”
“只有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才能正确分配体力、正确选择战术正确进行一系列的判断;”
“至于拿家伙,所谓先内强、再外强,你只有真正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才能谈得上拿家伙,才会知道拿什么样的家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用最少的力气、产生最大的攻击效果;”
“上来就拿最重的刀、上来就可了劲儿的抡砖头,只凭着一股狠劲打架不要命的,只有愣头青;真正的行家,无论是街头的老混混、还是道上的、还是真正的武术家,都非常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
;”
“所以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陈堡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陈堡可以说是同级无敌;甚至可以在一定的条件下和七级觉醒者叫板;而截然相反的是,我是快速提升的,甚至在战斗前,我连这身力量都无法熟练使用,可以说,我是同级最差的;”
“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就想试试,我到底差到哪种地步,到底和陈堡有多大的差距;”
“只有这样,我才能了解自己成为觉醒者后,和普通人究竟有多大的差别;我才能真正了解,我成为觉醒者后,到底有几斤几两,这将对我今后的路,有极为重要的帮助;”
“万事开头难,吃亏才是福;该吃的亏,早吃晚不吃;”
“这个解释还算过得去吧我亲爱的老师”
郑远清心中呵呵一乐、用一句调侃的话结束了自己的考试答辩;
然而,令郑远清感到意外的是,这次答辩结束后,指引者非但没有像想象中那样一顿痛批或者好好地夸奖一番,而是出奇地沉默了下来,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钟这才重新开口;
十几秒钟,足够它计算几亿亿次了
“虽然我对你那毫无逻辑的说法表示不可理解,但有一点你是正确的”
“不知道差距,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实力,很容易会因为实力的快速提升而产生骄傲自满的情绪,这一点,对于你而言是毁灭性的;”
说到这里,指引者微微一顿、接着话锋一转、突然说出了一句虽然是调侃、但却让郑远清头皮发麻的话来:
“不过呢,打人先挨打,能挨才能打,这句古话我以前没有注意过,但眼下想起来,却发现其中蕴含的道理确实非同一般;虽然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未必一样,但我却发现,你也许非常适合一套古老的训练大纲;”
“因此,郑远清同学,亲爱的指引者老师告诉你,从下周开始,你的考试时间表由月考调整为”
“周周练”
轰隆隆
又是一道闪电、又是一声惊雷;
那愈发微弱的森白电光在照亮了偌大的承山港的同时、也照亮了郑远清那面颊猛抽的脸庞和瞬间瞪大的双眼
“坏了坏了他快支持不住了”
“老七你它玛的愣啥了愣还不赶紧带人过去保护”
“还有你老八老九他要是让铁狼帮的人暗算了、二哥非得扒了你们的皮不行快点快点”
也就是这一瞬间,看着郑远清猛然停止了喘气、双眼瞬间变得瞳孔紧缩、甚至浑身的颤抖也停止了之时,许书成也随之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咬着牙强行撑起血淋淋的身体、额头青筋暴起地冲着周围的人一顿乱吼
“明明白”
“快点都它玛的给老子快点”
听得许书成焦急的吼骂、看着那个已然“失去了意识”的身影,络腮胡子闻言先是吓得一个激灵,接着强行撑起发软的身体、连踢带打地将身旁的帮众往那边赶去,很快,乌泱泱的黑绫帮帮众便提着钢刀、一边满目警惕地防备着附近的铁狼帮众人、一边踉踉跄跄地跑向郑远清,然而就在此时
嗖
一声破空,一声惊雷
就在众人急吼吼地跑向郑远清之际,一声凄厉的破空却突然炸响在漆黑的寒夜里、犹如惊雷般轰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第100章脸皮和肚皮之战()
天空依旧阴霾,寒风依旧刺骨;
凄厉的北风掠过茫茫的废墟、掠过那废墟中密密麻麻的尸体,而后带着嗷嗷鬼哭掠向那灰暗的天际,将那愁云惨淡的承山港衬托得更加凄凉和残酷
咣
咣
咣
清脆的锣声或者说那就是锣声吧带着滚滚的回音回荡在承山港的上空,在那犹如人间地狱般的废墟中、犹如招魂的锣鼓般惨淡而凄凉;
随着那锣声远远回荡,那一群群挤在瓦砾堆中找吃的的幸存者、一个个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瞪着麻木而疑惑的双眼顺声望去
“鸣锣开道闲人回避”
“威武”
“远清神教,文成武德、泽被苍生”
“威武”
“远清大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威武”
伴随着那清脆的锣声,一声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明显是武侠看多了的喊声嘹亮地回荡在死寂的承山港,而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阵犹如县衙升堂、却更像是哭丧般的众人“威武”声;
听着那令人头皮发麻、忍不住想上前砍几刀的声音,聚集在黑绫帮总堂前密密麻麻的帮众也随之皱着眉头顺声看去
顺着那嘹亮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喊声,只见那几乎被推平了的铁狼帮地界上、只见那茫茫的废墟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吹锣打鼓、又喊又跳、足有数百人的队伍;
只见那长长的队伍之前,拐子和一群和他一样的拐子正一人提着一个铁脸盆、铝面盆甚至铁桶铁锅什么的、手里拿着树枝钢管甚至勺子擀面杖地一边一瘸一拐地走着、一边狠狠地敲着手里的零碎、同时还额头青筋暴起地向着四面八方声嘶力竭地喊着:
“鸣锣开道闲人回避”
“远清大哥英明神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而就在那一群拐子的身后,则是一群浑身纱布破布、满脸麻木加蛋疼的、不知道都是哪个帮派的家伙,这些家伙们一人肩膀上扛着一把刀,一个个犹如活跳尸般往前挪着,同时随着前面的锣声和喊声发出一阵哭丧般的喊声
“威武”
而就在这群明显是神经病团体的人群之后,却赫然是一台六人抬的大轿或者说是几根钢管加一块大钢板
而就在那块绣不垃圾的钢板之上,则是一张看上去还算不错的白色小沙发,而就在那张小沙发旁、浑身纱布的许书成则满脸自豪地昂然而立、带着不可一世、小人得志的笑脸不屑地扫视着远远近近的幸存者、还有那些残存的帮众,就差对着人群大喊一声:“看这里看这里我是老二哦我是老二呢”
而在那张小沙发之后
,便是足足八个身披呢子大衣、脚穿高跟皮鞋、大衣里面却分明浑身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手持着各种各样的扇子冲着那坐在沙发上的人影满脸妩-媚,还时不时地掀开衣摆、露出光光的身子蹭蹭那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