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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杲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在疑惑不解之际,一眼瞧见来本走在前面的刘寄北倏然间舍弃了坐骑,径直折了回来。
就见他急匆匆分过士卒,如阵风似的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的坐骑前,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不好,这里十分诡异,恐怕要有祸事发生!”
宇文神举奇道:“你怎知道要有祸事发生?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异况吗?”
王轨yin冷的说道:“刘壮士不是看到行军速度慢了,就以为会有事情吧?你可知军中最忌妖言惑众吗?无端生事是要定斩不饶的!”
刘寄北焦急的搔了搔头,十分认真的说道:“我非是凭空滋事之徒,也不是因为行军速度慢了便来捣乱,实是两位将军有所不知,我”
他说到这里,见到大家都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觉有些发慌,尤其是看到王轨那yin冷的面容,本已到嘴边的话,竟然生生咽了回去。
杜杲似乎看出了他的窘状,连忙一笑,说道:“刘壮士不要着急,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便说什么,即是说错了,也没有?咳咳,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王轨看了看杜杲,yu言又止。
其实刘寄北倒并非是害怕,只是他觉得如果把话说出来,大家有可能不会相信,届时弄得灰头土脸,终有点面子难堪,可如今听到杜杲如此挺他,索xing心一横,说道:“刚才我在前面,忽然之间感到一阵彻骨的不安,觉得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心中惦记各位,所以就急急地赶来告知了。”
宇文神举没好气的问道:“原来刘壮士急三火四地折回来告诉我俩的事情,就是因为你感觉到了祸事,我且问问你,你的感觉就如此准确吗?”
刘寄北满脸焦急,却又无从解释,杜杲禁不住还想为他辩解几句,可当一眼扫视到王轨那变本加厉的眼神,便硬生生将话压了回去。
因为杜杲也曾经带兵打过仗,深知军中无戏言的铁律,如果此时为了刘寄北而再强行辩解,很可能会引来王轨以及宇文神举的大大不满,在这个节骨眼得罪了保护神,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心道:这个刘寄北啊,刚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胸有乾坤的奇人呢,如此看来,凭这般莽撞的行径,我还真是高估了他。
宇文神举见到刘寄北嚅喏着无言以对,禁不住心中泛起鄙夷之心,正想责罚刘寄北,却闻到一阵如兰似麝的清香袭来,禁不住寻香看去,只见一名骑军奔了过来,待此人到了近前,那股清香竟无增减。
那名骑军离鞍下马,面se微酡的禀报道:“启禀两位将军,前方谷口处来了来了一个人!”他说到语末竟是有些异样,口齿也有些不清了。
宇文神举闻香之后,心神竟也为之荡漾,好在他定力深厚,晃了晃头奇怪的问道:“你仔细说来,前边究竟来了什么人?”
王轨眉头一皱,他也闻到了那股清香,禁不住暗道:这是什么香气?怎的如此令人魂不守舍!
那名骑军神se怪异的答道:“那是一个女子。”
宇文神举怒道:“原来是一个妇人。你怎的如此忸怩作态?”
那名骑军闻听此言,竟是忽然间变得满脸杀气,极快地拔出腰刀,寒光一闪,竟是话也不说一声,径直朝着宇文神举砍来。
这一变故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好在宇文神举身经百战,武功也是不弱,右脚离蹬,闪电般的踢在那名骑军的手腕上,一下子就将腰刀踢飞,紧接着还没等那名骑军回过味来,宇文神举手中的马槊惯xing的一摆,猛扫在了那名骑军的腰间,竟是将其打跌了开去。
那名骑军挣扎着想要站起,已是被几名步兵摁住,七手八脚地捆了起来,等到大家都忙活完,那名骑军也不动弹了,众人正诧异间,眼尖的人却看到那名骑军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嘴角淌出暗紫se的血液,一脸幸福的死去了。
包括刘寄北在内,所有的人俱都被震慑住了,大家的周围除了萦绕着那种如兰似麝的清香外,尚是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
猛然间,前面又想起了马蹄声,一开始时是稀稀拉拉,不一会儿的工夫,竟化作了雷鸣,蹄声如chao,逐渐掩来。
刘寄北循声望去,顿时傻了眼,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最先赶在前面的羽林军竟是纷纷骑马折了回来,一开始还为数不多,可是片刻之间折过来的骑军便大有人在了,原本蜿蜒前行的骑军队伍,转眼间就像掉回头的蛇一样,反噬了回来。
随着骑军的奔来,那股如兰似麝的清香也如氤氲一般迅速弥散在山谷间,闻得人如同醉酒,神智也逐渐的变得模糊了起来。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随着嗅入香气的增多,包括刘寄北在内,脑海中竟是呈现出一个一个女子的形象,袅袅娜娜,分外妖娆,一颦一笑,摄人心魄。
蹄声、脚步声虽乱却少闻人声,不过却有一个低沉婉转的歌声迅速播散在峡谷间,那声音虽是嬴弱,却在纷乱的蹄声和脚步声中清晰可闻。就如同钱塘怒chao声虽巨,箫音却可连绵听闻。
那歌声婉转低泣,如怨如诉,犹如深闺艳妇婉转承欢于床榻之上,使人听了之后,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刘寄北心中羞愤,自从听到了歌声,他脑海里闪现的那个若隐若现的女子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待到后来,刘寄北豁然识得那女子竟是他的妻子萧若幽。
随着萧若幽的出现,原本萦绕在耳边的歌声竟是渐渐消失,却化作了萧若幽婉转的呻吟,而就在呻吟之间,似乎蕴涵着一种力量,不住的蛊惑刘寄北,同时也在不住的想要支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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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幻象(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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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羞怒之下,心中暗念一声佛号,长出了一口气,丹田之内一股真气竟是不引自发,刹那间便走周天,原本浑浊的脑袋立时变得清明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竟是大吃一惊,原来此时已有数十个羽林军正围着宇文神举和王轨厮杀,而杜杲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是被人从马上拉了起来,僵卧在了一旁,瞧着其一动不动的模样,也不知是死是活。
先前进入谷中折返回来的羽林军俱都表情怪异,每遇到后面跟进谷中的羽林军,往往是一言不发便动起手来。后者有的还没弄清是怎没回事就做了刀下之鬼,一时间步骑混杂,兵刃撞击之声此起彼伏,而惨嚎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场面着实混乱到了极点。
由于山谷中道路狭窄,羽林军之间的相互残杀,已经不能局限在山路之上,有些羽林军慌不择路,纷纷投奔了溪水,更有甚者竟是奋起泅水,像溪水对岸游去。
后续跟进山谷的羽林军见到前面混乱的场面,不知道发生了生么事请,于是纷纷驻足观看。。。一些胆子小的还以为前面遭到了蛮左的伏击,有的因此而心生退意,两条腿不自主地向后开始挪动,瞧那情形,只要有一个撒腿后撤,其余的人自会趋之若鹜,亡命逃走。
刘寄北顾不得别人情形,因为他此时已见到有几个羽林军脸带怪异的笑容,正各自手拿兵刃奔他而来。
他心中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骇然,暗道:这些人全无正常神se,显然是受了那股香气和歌声的蛊惑,不啻于受人cao纵的傀儡,若是被这样的活僵尸缠住,想要脱身必定不是易事。
刘寄北心中奇怪,自己刚才虽然也受到了香气的袭扰,弄得迷迷糊糊,可是体内的真气就如同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召唤一般,还没等他运行便自主的遍走周天,一下子就将他由混沌的状态中解救了出来,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他习武以来第一次遇到,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难于让他尽窥堂奥。
他所研习的武功尽出于少林武学,乃是佛门正宗禅武结合之后的功法,尤其是慧光大师教给他的独门心法“安明神功”,更是禅门武学中的一支奇葩。
习练“安明神功”之后,可以使修习者达到身心轻安,观照明净的状态。如果修炼持之以恒,不但可以积累深厚的内力,而且还会卸去争斗之心,达到身心安静,不嗔不怒,逍遥自在的境界。
由于“安明神功”蜕变于禅的意境,先天便带着祛恶降魔的功用,一旦遇到内外魔力的干预,“安明神功”便会自行启动护主,防止习练者堕入到了魔道之中。
另外,“安明神功”修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