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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恩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如今,朝野之中,表面上看来,主公风光无限,无人敢于忤逆,可是,事实上却不见得,别人暂且不说,就说于谨,虽然当年是他扶持主公,继承了宇文家的衣钵,可是,随着主公的权力增长,于谨一定也是暗怀戒心,尽管这几年,他和主公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分歧,可是那不代表着以后,假如有一天,他和主公真的背道而驰的话,凭着他在军中的地位以及影响,主公要想和他分出个强弱来,其结果如何,十有**不会像我等想象的那般简单,所以,依末将之意,主公现在最该做的,一方面去积极的扩大自己在军队中的影响力,牢牢的控制住兵权,另一方面,不妨尽可能的拉拢一些军中权贵,例如杨忠、达奚武、尉迟炯之流的人物,如果主公真把这些人归纳到麾下,到那时,就算是皇上对主公恐怕都会感到无以奈何的。”
听到侯龙恩说了这么多,宇文护有点不耐烦,面无表情的说道:“总管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俗话说得好,树yu静而风不止,尽管我历年来都是真心待人,但有些人就是心怀叵测,无论我怎样推心置腹,就是不能换回他们半点真心,有事没事的总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也想开了,能跟我一条心的,都已经找到了,剩下的人想怎么着便怎么着吧!只要有你们这些人辅佐我,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他这一席话虽然说得半真半假,但是,听到的人大多为之感动,尤其是侯万寿,立时站起身来说道:“宝剑赠壮士,热血酬知己,有了主公这番话,我侯万寿纵然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侯龙恩却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跟着他兄弟附和下去,而是说道:“既然主公胸中早有丘壑,末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请问主公,您是否还想到于谨府中拿回那件东西呢?如果想的话,还请届时召唤我们兄弟一声,无论怎样,能够为主公尽一分心力,末将还是会感到不胜荣幸的。”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康居南,此时忽然说道:“其实主公这一次召唤贵昆仲到此,并非是为了谋取那件东西,事实上,主公眼前最想做的事情乃是征讨凤栖原,不过,正当万事俱备的时候,偏偏出了点岔头??”
康居南说到此处,有意无意的放慢了语速,并且不时的瞄着宇文护,神态很是异样。
宇文护见他如此,便接过话题,说道:“据细作回报,由于这么长时间以来,驻扎在凤栖原上的叛贼一直没有得到入城的诏书,所以,开始变得很不安生,尤其是贺若敦,不仅ri夜cao练兵马,更是时不时的口放狂言,说什么再不让他进长安,便要强行入城,来一个清君侧,肃朝野,如有可能更是想诛杀我宇文护,看来,如果我不积极的采取点措施,将来的情势很可能不太乐观啊!”
侯万寿怒道:“就凭他贺若敦也敢如此的大逆不道?别人怕他,末将可不惧他,请主公宽心,只需给末将五千兵马,立时便可把那匹夫捉来,届时主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独孤楷淡淡的说道:“贺若敦虽然放浪不羁,却是一个真材实料,不但武功超群,而且更是善于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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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掴脸(1)()
董玲珑说到这里,忽然一笑,问道:“其实,独孤楷和马经天不是满口应承了这件事吗?为何还要另外找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宇文护叹道:“我之所以想另外找人查询此事,并非是信不过独孤楷和马经天,而是为了慎重考虑,宇文深和我之间本来关系不错,同时宇文孝伯也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生气归生气,却也不想冤枉了宇文孝伯,所以才想请二位帮我这个忙,一定要确确实实的把事情弄清楚,如果真是宇文孝伯背着我做出了这件事,那我杀了他也就不会后悔了。”
董玲珑叹道:“没想到大冢宰如此的重情义,既然如此,奴家便代表师兄,应承了这件事,一定会将粮草这件事情查办得的有理有据,确确实实,绝不会出现半点遗漏。”
那男人忽然不满的说道:“董玲珑,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做主了?”
董玲珑嫣然一笑,学着那男人的口吻说道:“汤俊臣,什么时候轮到你问这个问题了?”
那个名叫汤俊臣的男子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满脸的无奈,嘟囔着说道:“话虽如此,你不要忘了,这里是长安,可不是康延川,你虽是小女王,但也不需如此强横的说话吧!”
董玲珑俏脸含煞,冷冷的说道:“你敢跟我这么说话,难道你忘了咱们东女国的规矩了吗?”
汤俊臣一看董玲珑真的动了怒,便不忿的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房顶上的慕容三庄听到下面的一番对话之后,顿时吃了一惊,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蜀西的高山之中,分布着一些党项人,纷纷建立了不少的小国,其中有一个国家比较神秘,名叫东女国。
东女国的国都建在康延川,人口约为四万,大小部落不下八十余个,大部分人姓“汤”抑或“董”,国人皆居层楼重屋,散在山谷间。
东女国的风俗是重女轻男,女王号称“宾就”,国内一共有大小两个宾就,如果大宾就死了,便由小宾就继位。
另外,东女国所设立的女官称作“高霸”,所有的高霸都是世袭。
据传说在东女国之中,每一个女子都可以随意挑选丈夫,而且可以有很多个,如果拿一个丈夫犯了错,那名女子便可以将其逐出家门,或者是卖给其他的女人。
作为一个男子若是出生在东女国,绝对是一种不幸,平ri里不但要从事艰辛的耕作,更是要对自己的妻子百依百顺,而且,每当发生了战争,男人便会在女人的指挥下,冲锋陷阵,战胜是应该,战死是本se,绝不会因为这些而得到任何的表彰。
慕容三庄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他知道冷龙上人曾经到过东女国,并且据慕容三庄个人猜测,冷龙上人很可能在东女国有过一次很不寻常的经历。以至于每一次提起东女国时,冷龙上人都会产生一种特别奇怪的表情,既显得安详,又有点失落。
如今,慕容三庄听到下面那一男一女来自于东女国,禁不住心中一跳,暗道:多亏我没走,要不然就错过了这次机会,等我弄明白了那俩人的身份来历以及到长安的目的,再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傅,说不定师傅为此会大为高兴。
宇文护坐在那俩人旁边,听到他们半真半假的斗嘴,禁不住心道:到底是蛮夷之人,不懂得规矩,在我面前竟然如此放肆,若非现在我有求于你们,别说答应你们出兵,只怕现在立时便将你们赶了出去。
董玲珑见到汤俊臣不再和自己顶嘴,不由得很是得意,蔑视的看了一眼汤俊臣之后,转向宇文护说道:“倒叫大冢宰见笑了,其实您也不是不知道,汤俊臣名义上是奴家的师兄,但是按着东女国的规矩,他仍旧是奴家的男奴,尽管这里离着东女国千山万水,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到哪里也不能更改,所以,遇到事情还是奴家做主。”
宇文护心道:现在我哪有心情管你们那些破事?他是你的师兄也好,男奴也罢,只要他武功好,能办事,对于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于是,宇文护淡然一笑,岔开话题说道:“依着小宾就看,这件事用不用告诉强练,他既是你们的引荐之人,又是你的第一姐夫,如果瞒着他,会不会有些不好啊?”
宇文护这一句话说出来,慕容三庄好悬没从书房顶上掉了下来,心中顿时笑开了花,暗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简直是做梦都没想到,那个邋遢道人竟然是东女国大宾就的女婿,难怪他一天愁眉不展的,想来必是因为得不到大宾就的欢心,被人家赶了出来,所以才一直郁郁寡欢。
董玲珑“扑哧”一声,笑了一下,说道:“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按着他的为人,一定又啰哩啰嗦的了。”
宇文护摇了摇头,大不以为然的说道:“其实,别看强练是你姐夫,可是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他,他这个人表面上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倒是心细如发,如果,把探查粮草来路的事情告诉给他,说不定他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建议?”
此时汤俊臣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凭着我的本事,要将把粮草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绝不会有什么难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