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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龙上人从屋里走到窗前,仔细的数了一下,那些个白影一共有八个,由于他们身上都穿着白se的袍子,并且动作极为诡异迅速,咋看之下,真就像一条条白影似的。
冷龙上人仔细观察那八个人的武功路数,发现他们的拳术十分特别,乍一看步伐好似蹒跚凌乱,其实在交错之间,步伐里暗藏玄机,并且每一出拳时,沿着特定的弧线,走曲不走直,击打的部位往往是出人意表,如此诡异的拳法,禁不住让冷龙上人大为叹服。
他见多识广,没过多久,便已然看出,尽管黑魃铜筋铁骨,不怕击打,而且动作迅疾,来去如风,可是若想以七敌八,仍是有些吃力,时间久了,只怕仍会讨不到好处。
看到这里,冷龙上人低啸一声,催促黑魃加紧攻击对手,而他则身子一晃,越窗而出,也加入到了战局之中。
他这一加了进来,形势大为改变,不仅改变了一众黑魃的被动局面,更是使得那些白衣人感受到了压力。
其实,每一个白衣人个个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物,当年他们一行九人,走南闯北,历经无数的厮杀争斗,从没有吃过半点亏,ri积月累下来,所有的白衣人都养成了目空一切的秉xing。
刚才,白衣人初斗这些黑魃时候,尽管见到对手来去如风,行动诡异,身体也异于常人,具有很强的抗击打能力,但是,谁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惧怕,个个拿出自己最彪悍的一面,展开绝学,誓要把黑魃尽数打倒。
正当形势像白衣人所希望的那样发展时,冷龙上人不早不晚的加入了战团,他这一搅和,顿时使得局势发生的很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恰恰是所有的白衣人所不能容忍的。
于是,就在打着打着的时候,其中有一个白衣人越来越是感到不忿,情不自禁的发起了邪火,一边奋力出招,一边怒声骂道:“不知耻的老怪物,什么地方不好去,偏来抢我们的住处,今夜便于你拼了,也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另一个白衣人也是边动手边说道:“老怪既然看中了这里,那座空坟便给他留着,杀了他之后,往里面一埋,咱们哥几个轮流朝着坟堆撒尿,没准儿过些时ri,又会多生出几个小怪来。”
其他的白衣人顿时大笑,又有一个白衣人趁机附和的说道:“对极,对极,老怪已是年纪大了,没儿没女,难免会寂寞,帮他弄出来几个小小怪,ri夜陪着他,也算是咱们弟兄送他的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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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挪窝(3)()
冷龙上人大怒,心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敢取笑你家上人,等一会儿若被我抓住,如果不叫黑魃将你们生生撕裂了,上人便是从了你们的姓。
他虽是生着满肚子的气,却是不言不语,默默地憋着劲儿,不仅将体内真气调整到了极致,更是把踏雪无痕的轻身功夫发挥到了十层,一双脚简直像似不沾地一般,带动身形,在空中如陀螺般盘旋不定,无论哪一个黑魃在攻势上露出了破绽,他都能迅速的赶到那里,及时补上出现的漏洞,由于他这么一发力,八个白衣人立刻陷入到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中。
也是因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八个白衣人都没有了刚才的从容,谁也不再出言调笑俱都默不作声的奋力抵抗。
冷龙上人又打了一阵儿,见到他和黑魃组成的圈子越缩越小,圈子里那八个白衣人越来越是没有还手之力,禁不住心中大是得意,暗道:你们不是很嚣张吗?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一边这般想着,一边加紧催动真气,发出去的劈空掌,一纪纪如同巨斧开山,不仅迅猛无伦,更是重如山岳,转眼间,那些白衣人的处境,越发显得窘迫异常。
那个姓安的白衣人,见到形势越来越对自己这边不利,禁不住萌生了退意,他心中暗道:这一次,我们来到长安,虽是为了给大哥帮忙,但也是想给自己谋求富贵,若是因为一时的好勇斗狠,丧失了本意,可谓是得不偿失,如今情势危急,大哥又不在,我应该担当起头领的责任,决不能让弟兄们有了任何的闪失,只要抓住机会,便将弟兄们叫走,免得到时候想走又走不得了。
他想到这里,心意已决,正要向其余的白衣人发出逃走的暗号,不料想就在这时候,也不知从哪又蹦出一个人来,什么话也不说,直接奔着冷龙上人便动起了手。
那人来势如同天马行空,势如闪电,加入战局后,身形更似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令人眼花缭乱。
冷龙上人眼看胜利在望,不料半路里杀出个搅局的,禁不住惊怒交加,顾不得再对白衣人增压,回转身形,同来人杀到一处。
这俩人都是绝顶高手,动起了手之后,劲力交接之声响如爆豆,气场之大,堪为少见。
就在打斗之中,冷龙上人怒声骂道:“该死的天竺老鬼,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不分出生死来,谁也不要走。”
后来的那人cao着一口天竺人的口音,悠悠的答道:“以命相搏,大可不必,只要你把‘渔妇珠’借我用上一用,咱们便可化干戈为玉帛。”
冷龙上人怒极,愤然道:“要想得到‘渔妇珠’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从上人手里抢走,否则,想都别想。”
后来的那人淡然说道:“本国师原本就没指望你能乖乖地送上‘渔妇珠’,能在这时候赶了来,本国师就是来抢‘渔妇珠’的。”
冷龙上人肺都要气炸了,冷冷的答道:“乘人之危的小人,做你的秋大梦吧!上人就算死了,也绝不会让你如意。”
后来的那人轻笑道:“那也未必!”
这俩人一边斗口,一边施展平生所学,身形纠缠之间,闪电般接连斗了数十招,彼此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姓安的那个白衣人,虽是不认识迦旃林提,但看他明显是在帮着自己这边,禁不住大是高兴,对着其余的白衣人招呼一声,说道:“兄弟们赶紧加把劲儿,趁早儿清除了这些铜尸,免得让后来的这位好汉白费了力气。”
他说完之后,高声朝着迦旃邻提喊道:“
好汉来得真是时候,‘昭武神兵’在这里谢了,等到收拾了冷龙上人和那些怪物,我们弟兄一定和好汉喝个痛快。”
他本想和迦旃邻提拉拉近乎儿,可没想到后者竟是一点都不领情,淡淡的说道:“谢我倒是大可不必,今夜本国师能在这里出现,并不是为了帮你们,而是为了自家的事。”
姓安的白衣人一脸的热乎气儿,竟然碰了个冷屁股,心里着实吃瘪,禁不住尴尬的笑了几声,说道:“帮了还是没帮,事实上自有分晓,我们也用不着在言语上掰扯这事。”
冷龙上人在旁边冷笑道:“原以为‘昭武神兵’个个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现在一看,闻名大是不如见面,明明人家是顾着本身的事情而来,却非得往自己脸上贴金,硬说是人家为自己排忧解难来了,若论脸皮之厚,天下间只怕无人能与你们兄弟比肩了。”
以姓安的为首的白衣人顿时大怒,其中有人气急败坏地骂道:“放屁,哪一个稀罕他来帮忙,我们兄弟那是客气,就算没了他,今夜也会让你好看。”
迦旃林提对此充耳不闻,加紧催动真气,将“灵鹫功”发挥到了极致,招法越发凌厉起来,一时间竟是把冷龙上人逼的身形连连躲闪,不自觉的落到了下风处。
冷龙上人心中暗道:如果没有迦旃林提出来搅和,这时候早将昭武神兵解决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巧横路里他杀了出来,这可坏了我的大事,瞧着眼前的局势,如果再在这里缠斗,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凭着“踏雪无痕”的功夫,天下间无人能够留得住我,但若是折损了任何一个黑魃,那都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干脆趁着还有机会,不如一走了之,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有柴火烧,说不定哪一次,便能有了机会,到那时再报今ri受辱之仇,也是不晚。
他想到这里,吐气开声,足下较劲儿,身形变得更加飘忽,就在迦旃林提气象森严的“灵鹫功”带出的强大气场中,寻得一丝破绽,一下子脱出了身,随之发出一声低沉至极的啸声,向着苦战的黑魃发出了离开的讯号。
迦旃林提闻得啸声,知道冷龙上人要跑,禁不住有些着急,暗道:他若此时走了,再想逼他拿出“渔妇珠”,只怕更加难了。
迦旃林提之所以能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