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寄北缓缓的收回手臂,将玉镯子收入怀里,心里面忽然间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将来无论事情变化成怎样,他都要给巴菍一个交代。
他正思虑间,竟然听到巴菍“咦”了一声,待他向着巴菍看去时,恰好迎住巴菍疑惑的目光,只听她不解地问道:“这羊皮上不是有字吗?大哥怎说它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呢?”
刘寄北还以为巴菍在戏弄他,狐疑的接过羊皮,略微不满的说道:“你又戏耍我,这张羊皮我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了,有没有字我还不知道吗?”
他话说到这里,满不在乎的瞧了一眼手中的羊皮,顿时傻了眼,只见羊皮之上现出了很多的隶文,字迹清新得就仿佛像是刚写上去的一般。//。。//
巴菍憋了憋嘴,生气的闷哼了一声,说道:“我何时耍戏过你了?你若是再诬赖我,看我还理你不?”
刘寄北连忙将目光由羊皮上移开,肃然赔礼道:“妹子教训的是理,大哥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像这样无礼的话大哥ri后再也不会说了。”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其实,以妹子这等的身份容貌能够钟情刘寄北,这实是刘寄北不知修了多少年才得来的福分。本来那件镯子送给妹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它实是关系到家母的一件心事,一旦刘寄北完成了家母的心愿,若是妹子不嫌弃的话,那件玉镯刘寄北一定会送给妹子当做聘礼的。”
巴菍听他说得真挚,心里也好生感动,她慢慢的靠了过来,轻轻地伏在他的胸前,仰起俏脸,星眸半睁的看着他,无限温柔的说道:“其实我也只是同大哥耍个小xing子而已,如今我已经是大哥的人了,无论大哥怎样待我,我都会视你为夫的。”
刘寄北闻着巴菍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听着她软语款款,禁不住心猿意马,回想起昨ri俩人抵死缠绵的情形,更是情动了起来,不自觉地用空着的大手揽住她柔软的的腰肢,并且不住的在她的背臀间轻轻摩挲,感受着她身体上骄人的弹力,心里柔情四溢,忍不住低下头在巴菍的耳边说道:“妹子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巴菍原本就耐不住刘寄北大手的抚摸,此时又听到他说出如此撩人的情话,禁不住身子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若不是刘寄北及时的拦住了她,只怕她真会瘫软在地上。
巴菍赖在刘寄北怀里好一会儿,直到有了些气力,这才对着他说道:“大哥对我的心意,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巴菍生生死死都会跟随大哥的左右。萧姐姐为大哥生了儿子,巴菍也会为大哥生儿子的。”
她说道了后来,由于羞涩难耐,声音已经小得不能再小,亏的刘寄北耳朵听力绝佳,否则如此甜透心窝的话只怕便要被他错过了。
刘寄北心中欢喜,佯装没听见般低声问道:“妹子你最后面的话说的是什么?声音那么小,大哥我没有听清,妹子你可否再说一遍?”
巴菍看到刘寄北一脸诡秘的模样,知他故意使坏,娇羞无限的推开了刘寄北,啐道:“没听到便没听到,如此羞人的话怎可再说一次!”
她说着说着,一把将刘寄北手中的羊皮夺了去,调转话题娇笑道:“我俩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弄清羊皮上写了些什么,大哥不是一直想知道吗?现在我就念给你听。”
刘寄北瞧着此刻的巴菍,只见她嫩连含,巧笑倩兮,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心中暗道:这妮子经过昨天的**之后,实在是美的更加了不得了。
他由泥土里拔起“王霸”,竟是没见它带出一点泥土,禁不住心中惊叹其锋锐,他小心的用袖子拭了拭刀身,然后将它仔细地插到了背后。
他拉着巴菍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正se道:“据我祖上传下来的话说,这张羊皮实是关系到一个大秘密,如今不知什么原因,误打误撞之下竟是有了揭开秘密的可能。大哥还真得好好听听。”
巴菍将羊皮在手中摊开,好整以暇的问道:“大哥与我已经是夫妻了,可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大哥真正的出身呢?”
刘寄北有些无奈的叹道:“其实现在告诉妹子也不晚,只是你不要笑话大哥,以大哥现在的情形实在是有辱了祖上威名。”
巴菍想起在氤氲洞里的时候,刘寄北因为不满她的呵斥,即使短剑架在了脖子上,他依然敢反唇相讥,完全是一副漠视生死的模样,禁不住也叹道:“大哥表面上随和,其实骨子里很硬气的,这一点从我们刚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如今你我夫妻一体,早已与那时不同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
刘寄北听她这样说,心里温情无限,便将自己的出身简单扼要的对着巴菍说了一遍,就连他和萧若幽是如何结识的,如何走到一起的,他也没有对巴菍隐瞒。
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早早晚晚巴菍都会知道的,晚说不如早说,况且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巴菍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叹道:“原来大哥是刘宋后裔,当年宋武帝刘裕叱咤风云,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
随后,她又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原来大哥和萧姐姐也是共患难的夫妻。”
【新书持续更新,莫要走开太久】
第十一章 :秘密(5)()
【新书完本,每天持续更新,放心收藏,多谢多谢】
刘寄北心中闪过萧若幽的影子,暗地里一阵愧疚,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巴菍察觉到刘寄北的神情,芳心也是一阵酸楚,不过她还是佯装一笑,故意岔开话题说道:“大哥;我们还是看一看羊皮上写了些什么吧!”
她没有等待刘寄北的回答,双手有些笨拙的展开了羊皮,瞧见羊皮上的字迹发蓝,她忽然心中一动,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然而具体是什么却又无从把握。
于是,她摒弃杂念,自顾自的念道:“予执掌淮南之地逾年历岁,恪尽职守留心政事,兢兢业业抚育百姓,夙夜匪懈以事苍生。莽莽江淮,乾坤朗朗,黎民熙熙,予已无愧于天地。现既垂垂老矣,孑然归去本应无憾,奈何竖子小人荼毒残年,何能心甘?予本应揭竿义举,然事倍功半之际,佞臣逆子变生肘腋,呜呼呼若之奈何?予知穷途ri蹙,yin修府库与密窟。探寻之法昭然录于王霸,希冀怀志之士悟得,破解匿处悉得宝藏,拳拳心意望其珍之。予平生喜好黄白妙术,偶得陨铁百炼成刀,锋锐无匹命为王霸。恐其据入小人之手为恶,故铸铁鞘于其上,一为隐去藏匿府库之密语,再yu敛王霸之锋锐。{。即若王霸流落于江湖,亦无惧其被福薄鄙人所得。”
巴菍念到这里,顿了一顿,然后略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刘寄北,慨然叹道:“落款的竟是淮南王刘安!”
刘寄北也是赫然一叹,说道:“家母付我羊皮、宝刀时,曾言这两件物件乃是当年淮南王刘安所有,如今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巴菍说道:“当年,这位淮南王刘安不但博通经史涉猎广泛,手下更是聚集了数不清的能人异士,据传说豆腐便是此人和他手下的门客们首先作出来的。”
她说到此处,明媚的大眼中灵光一闪,转身来到了潭水边,伸出手指沾了点清澈的潭水,然后吐出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手指,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潭水不但温暖得很,而且入口有一种咸涩的味道,比之海水也差不了多少。”
刘寄北听她说出这麽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不由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道:“妹子你说得让我有些糊涂,潭水咸涩与否又能怎样,这和我俩有何关系?”
巴菍直起身子正se道:“其实,我是想起了一件事,在我们的寨子里,有一种秘传信息的方法,既是用栗子粉和成汁液,然后将其书写在羊皮上,等汁液干了后,很难看出羊皮上留下的字迹。。。不过,当知情的人得到了羊皮,只需将羊皮在卤水里轻轻漂洗一下,那么写在羊皮上的字迹,便可以完完全全地显现了出来!”
她说到这个时候,刘寄北已然明白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他恍然大悟的插话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从没在羊皮上发现过刘安留下的字迹呢,想来竟是差了这么一个环节。”
随后,他又笑道:“若非为了搭救妹子,我顾不得脱去衣衫而往潭水里一跳,又若非潭水恰似咸涩的卤水,只怕羊皮上的秘密永远也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