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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在父亲的房间内啊?”
“走,我们去看看。”
随后,向北和忠叔来到了向天的房间,进去之后才发现,此房间被严重的翻过,许多之前的东西都不见了,其中不乏一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即便是红檀木制的桌子都被搬走了,看来是真被人翻过了。
忠叔说道: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然后在从长计议,以免被官兵发现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好”。
忠叔和向北慢慢的退出屋内,往向府后院走去,在途径向家祠堂的时候,向北站住了,并对忠叔说道:忠叔,我要进去给祖先们磕个头,并想把家谱带走,你看可否。
“可以”。
就这样,向北先进到祠堂内,然后跪在地上,对着供奉祖先的排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向氏先祖们,今向北实属无奈,不能把你们安放在这里了,要把你们带走,但我此时又不能带走你们的牌位,只能带走家谱,日后如若安定之时,定会给列位先祖刻个更好的牌位。说完,向北走上前去,取下家谱揣入怀中,便和忠叔匆匆离去了。
等到他们走出向府后,便向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这时突然听到有个声音传来:二位兄台,能否问一下,这向府怎么了?
向北和忠叔听到此话同是一怔,然后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两匹高头大马上,各坐着一位青年和一位老者。
凭忠叔的经验告诉他,这二位武功绝不会低。
而此二人正是逍遥阁派来打探天书下落的三长老悲莫名和旗主段无涯。
忠叔不想惹事生非,只好装傻充愣的说道:您刚才说什么?我耳朵不好,您再说一遍。
悲莫名又提高声音说道:这位老兄,我想问一下,这向府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听说全家都被杀死了呢?
“哦,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向府的人搬去哪了”。忠叔继续装傻的回答道,而旁边的向北则闭口不言。
“老兄,莫非向府的人搬走了,不是被杀了?那你知道搬去哪里了吗?”悲莫名又继续问道。
“哦向老爷确实喜欢吃鱼,但他好久不去钓鱼了”。忠叔是越说越离谱。
此时在悲莫名旁边的段无涯受不了了,骂骂咧咧的说道:我看你老人家是不想活了,净敢跟我在这装傻充楞,找打。说完,段无涯举起马鞭便要抽打忠叔,而忠叔也做好了被抽的准备,绝不还手,以免节外生枝。
当段无涯的鞭子刚要抽到忠叔之时,突然一把长剑横在了忠叔与马鞭之间,忠叔和段无涯同时一愣,向拿剑的人看去,只见此人长相颇为英俊,此时正站在段无涯与忠叔的侧面,单手拿着剑挡住了段无涯的马鞭。
紧接着就听这位青年说道:欺负老人家算什么本事,不怕江湖人士耻笑?
段无涯的马鞭被挡住后本就不悦,此时又遭青年如此一说,便更为恼火,说道:哪来的兔崽子,净敢拦我,报上名来,爷不杀无名鼠辈。
“我乃一气剑宗大弟子题命”。
今天恰逢题命从苗疆赶回中原,路经苏州,便听到向府被灭门的事,就特意前来打探一番,看是否是逍遥阁所为,没想到在此碰到段无涯欺负忠叔,便立刻制止。
段无涯听后,简直要气疯了,心里想到:我都数年没下逍遥山了,刚踏足江湖,就碰到所谓的名门正派阻拦行事,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可段无涯却轻敌了,题命的武功竟不在他之下。
段无涯大声喊道:我不管你是剑宗刀宗的,总之你今天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便拔剑对着题命刺去。
“无涯住手”霎时间,悲莫名也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想叫住段无涯的时候,他已经拔剑刺了过去。
而题命则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拔出宝剑,与段无涯两人打在了一起,这二人你来我往的打的激烈至极。
忠叔则拉着向北躲在一旁。
段无涯与题命打了十几个回合后,段无涯意识到此人并非武功拙劣,而是有一定的功力,尤其是他的剑法,更是快我半分。
题命心想:虽说我剑法能胜过他,但能感觉到,在内力上倒不如他,要想取胜,也非易事。
一时间,此二人对攻已不下百余回合,根本不分胜负输赢。
旁边的悲莫名见状,便马上跃马而起,来到了他俩之间,快速的左一招右一式的将此二人分开。
悲莫名大喝一声道:住手!然后侧面对着段无涯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们出来是干什么来了,别在节外生枝了。
然后又转身对题命说道:小兄弟,今天算我们不对,在这给你赔礼了,还请小兄弟罢手,等我回去教训他。
段无涯与题命听了悲莫名所说的话后,也都没有在逞强。
题命说道:这位前辈,还是您明事理,不过是否给我赔礼到是无妨,您应该给那老人家和男孩赔礼才是。
说完,题命向着忠叔和向北而去,对其说道:老人家,您二位没事吧?
“没事,没事今天真是谢谢壮士了”。忠叔说道。
“没事就好,勿需客气”。然后看着向北说道: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
“一十五岁”。向北爽快的答到。
“哈哈不错不错,看这骨骼,也是练武的苗子啊”。
忠叔和向北都没有答话。
这时,悲莫名走了过来,对着忠叔说道:老人家,刚才是我侄儿吓到了您二位了,这有点银子您收好,我们就先走了,不过我看您有些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你是谁了。
没等忠叔答复,悲莫名和段无涯便驾马走了。
此时,题命也骑上了马,准备离去了。
突然,向北说道:大哥哥,将来我一定要成为像您这样剑法卓越的剑客。
“哈哈一定会的,后会有期,小兄弟”。题命说完也骑马奔驰而去。
虽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但为后来所发生的事埋下了伏笔。
在回茅草屋的路上,向北对刚才发生的事存在很多疑问之处,于是便对忠叔展开了猛烈的问题攻势。
“忠叔,刚才如若那个坏人用马鞭打你,你会不会躲啊”?
“不会”。
“为什么啊”?
“我们现在要尽可能的安稳度日,少惹事生非”。
“那你更不会还手了”?
“是的”。
“对了,您觉得刚才那两人,谁的剑法更好啊”?
“可能是帮助我们的那个人,但另外一个,内力也不错”。
“如果没有后来那位老人拦着,你说他俩谁会赢啊”?
“不知道”。
“将来我也要成为他俩这样的剑客”。
“错,你要成为比你父亲更厉害的侠士,才会有机会报仇雪恨。”。
“难道他俩没我父亲厉害吗”?
“他俩相比于你的父亲,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父亲可在十招之内,便让其死在剑下”。
向天听后,竟不在言语了,他知道,要想为父报仇,就必须要超越父亲,这样才有机会,可这中间会有很长的路要走。
接下来,忠叔与向北二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茅草屋内。
忠叔在外做饭,向北则跑到屋内,找到一处空白的墙,掏出怀中家谱,想把此家谱贴在墙上。
向北掏出家谱后,先平平整整的铺在桌子上,然后分清楚上下左右,接着便拿起家谱准备往上贴。
这时向北突然感觉这家谱有些异样,虽说这家谱乃是非常结实的麻布所制,但也不至于这么厚啊,之前在祠堂内取下来的时候,因为一时仓促,所以没有察觉。
向北随即又把这张家谱放在桌子上,接着拿出他贪玩的本性,探查究竟。
向北摆弄着家谱反复的看啊,仔细的琢磨着,突然,向北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这家谱是由两张麻布后粘在一起的,而并非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于是向北大声喊道:忠叔,快来。
忠叔听后,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立马放下手中之事,奔向屋内。
“忠叔,你快看,这家谱是由两张麻布后粘在一起的”。
“哦?我看看”。
忠叔把家谱拿到手中,仔细观察,发现这家谱确实如向北所说的是由两张麻布粘在一起的,于是忠叔也不顾及是否会损坏家谱,立马将这两张麻布从接口处撕开,其中的一部分确实是家谱,而另一部分正是向北索要寻找的“天剑十三式”的剑谱。
忠叔见状,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