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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孤陋寡闻的小倌,本公子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
吴玉松了口气,柳白白身边不能坐了,转了一圈坐到箜久空身边,也不陪酒夹菜,一门心思地拍马屁,从被嫌弃到大几百两赏钱,她仿佛找到了一条光辉的致富之路。
冯管家时不时瞅一眼言笑晏晏的吴玉,心道这回挖到宝了,相貌出众,会弹小曲,关键是这拍马屁的功夫,肯定能讨主人喜欢。“你”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吴玉首先被那身华丽的紫金色宽袍震了一下,紧接着被那张精致绝伦的脸震了一下。
“辛文,你可算来了,三位爷等了你老久。”一位小倌娇声道。
辛文妖娆一笑:“奴这就自罚三杯给爷们赔不是了。”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款步走到冯管家身边。冯管家旁边的小倌自觉退开。
“敬爷。”他举杯对着冯管家一饮而尽,弯唇一笑。
冯管家从未见过这般美貌风情皆绝艳的男子,一时间看傻了眼,等他转身走开向其他人敬酒才回过神,肥猪手抓住辛文的宽袖,辛文一顿,顺势倒进他怀里,调笑道:“爷真性急。”便坐在冯管家怀里,分别给柳白白和箜久空敬了酒。
柳白白对辛文很有兴趣,“小哥哥真俊啊。”
辛文掩唇一笑,“爷谬赞。”
箜久空撑着下巴打量了一会儿辛文,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美貌妖娆的男子,特别是那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风情,禁欲而又诱惑。
柳白白兴致勃勃地和辛文攀谈,箜久空喝了几杯酒觉得无趣,忽然想起身边有些安静,刚才马屁拍得他很爽的小倌怎么不吭声了。
悄悄踢了一下吴玉的腿。
她茫然抬头。
他又踢了一脚,用眼神示意:说话啊,不然他这里这么安静很尴尬的啊喂。
她张了张口,没出声,倒了杯酒敬他,讨好地笑笑。
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次看见这张脸,这张脸的主人叫史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叫史扬的人是个练家子,还只身一人救走史朝!
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
而且,她印象中的史扬是个喜欢女人,却用男色抱紧史朝大腿的少年,且说话做事总给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之感;但这个辛文,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不在此道浸淫个四五年绝达不到这水准。
三个可能性迅速浮现脑海。
一是辛文是史朝的孪生兄弟;二是史扬被史朝抛弃,沦落风尘,凭借傲人天赋一骑绝尘;三是史扬别有目的,以辛文的身份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屋内充斥着冯管家的,他对于辛文送上的酒来者不拒,一边喝一边上下其手,辛文脸色没有半点不适,笑盈盈地任他揉搓,一旁的柳白白都忍不住露出惋惜之色。
吴玉则越看越肃然起敬。
史扬和辛文两种角色定位,要她演出来不成问题,但伺候史朝也就算了,好歹是个美男子,这个冯管家的画风简直辣眼,换成她被这样对待,忍着不把人拍晕已经是极限,绝对没法笑得这么自然。
人才!
早知道史扬这么能干,她当初就该卯足了劲策反他,有这样的人才给自己做事那得省多少心。
看归看,她这边也伺候着箜久空喝酒,只是说话低调了许多,陶源郡的时候她就喜欢用少年声线,担心会被史扬听出来。
冯管家被灌醉了。
柳白白如临大赦,看着美少年被糟蹋是多么痛心疾首的事啊,刚准备向辛文招手,辛文却先一步走到箜久空身边。
箜久空身边的小倌亦自动退开,吴玉惊了一下慢了半拍,辛文看了她一眼,坐到箜久空的另一边。
吴玉低下头,心中越发肯定第三种可能性,若是第二种,他喜欢女人的本质不该改变,柳白白的变装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出来,放着这样的美人不亲近来讨好箜久空,难不成一眼就看出他更有钱的事实?
嘛,还真不是没可能。
话说回来,她刚才搂抱柳白白惹箜久空发火,还以为他深爱柳白白所以一直陪着柳白白胡闹来着,但辛文靠进他怀里,他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看表情还挺享受,她就不明白了。
有了爱的人,还会对其他野花野草来者不拒吗?
这个问题她两辈子都没搞清楚,因为她从没有爱过人。
爱太沉重,会受伤,会心痛,不过她喜欢的人倒是有很多。
“你是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还不赶紧伺候爷喝酒。”辛文柔声打断她的思考,她诺诺应是,给箜久空倒酒。
辛文的目光划过她白皙纤细的手,目光一凝,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218 第218章()
送走醉醺醺的箜久空和柳白白,辛文拦住吴玉去向。
“混进这里做什么?小姑娘。”
小姑娘?他看出她是女的不奇怪,但这个居高临下的称呼从他口里冒出来实在太古怪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低下头,神色惊慌,做出被对方抓住把柄的没底气否认,这样他就会认为她只是一个没什么经验和戒心的小姑娘,而不是别有用心的人。
“既然不明白就只能送官了。”
诶?对于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应该网开一面吗?
“等等。”她慌不择言:“因为我爷爷生病了,我听说在这里赚得多”
“想赚得多你应该出门左拐,去街尾倒数第二座楼。”
街尾倒数第二座楼,她记得是青楼!好吧,她看出来了,这位绝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你辛文公子最讨厌了!”捂着脸往外跑。装成暗恋他的样子总不能再为难她了吧。
辛文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她就动弹不得了。
忘了,这家伙是个练家子。
连拖带拽地把她拉出去,“来人,把她送官。”
一双黑色靴子出现在她面前,她抬起头,“终于来了?”
萧清澜含笑看着她:“大晚上的怎么把自己弄进来了?唔,这一身真漂亮。”
“少说风凉话,把我弄出去。”她没好气。
牢门开了,他向她伸出手。
她无视,站起来的时候没注意踩到衣角,恰好往他身上扑去。既然不会摔地上她就懒得自救了,谁知他突然闪开身子,她“嘭”一声摔到地上。
这人!
好气啊!
如果他只是玄武就算了,做出什么事她都有心理准备,但他顶着那张脸,那么纯然温顺,最后为她去死的那个人的脸这么一想就气得要吐血!
说到底,她还是放不下过往。
“抱歉。”他蹲下来,“我以为你讨厌被我碰到。”
“你以为的很对,走开点,我要起来。”
出了县衙,她稍微冷静了下来,和他说起今晚的事情。
他颔首,轻描淡写:“确实是个丰富的夜晚。”
“萧清澜!”
“嗯,我明白了,箜久空、柳白白陪一个叫做冯管家的人去兰苑,而兰苑里的头牌辛文是天下第一商史朝的男宠史扬。”
别置气,生气说明在乎,她已经不在乎了。
这么一想,整个人豁然开朗,进入朱雀的角色和他讨论起来:“那个冯管家不知道什么来头,箜久空一个皇子亲自作陪,貌似要送他男人。史扬辛文的目标应该是箜久空,我以人格担保,他喜欢女人,却对柳白白视而不见”
“喜欢女人这点大概有待商榷,毕竟他明知你是女的,照样把你送官不是吗?”他微笑。
“柳白白是大美人!”
“你比她更美。”
“”她迅速后退,不正常,现在的这个玄武很不正常,“你是谁?”
他摘下斗篷,露出那张她熟悉的面庞,弯唇,“我只是想试试,若不是甜言蜜语,那个人是如何掳走朱雀大人芳心。”
她的脸骤然沉下,居然还在试探她。
冷眼对峙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走上前,轻轻按在他的左胸上,柔声道:“没了记忆,身体上的痕迹总还在,知道这道伤痕怎么来的么?”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色双眸,笑靥如花:“我亲自用匕首去的,然后踢下悬崖。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果真命大呢。”
他注视着她,轻轻叹出一口气,“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勾唇,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不如你也让我插一次刀,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