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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听见叫声,微笑的走了过去。只见此时单琬晶已然挽住李秀宁的手臂闲聊了起来:“秀宁姐,见你一次还真是不容易啊!”
黄逸深怕自己被认出来,低着头,跟随这李秀宁的手下进入船舱休息。
经过一个房间之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故意压低的声音,担心地问道:“你真的没事吗?那雌儿真辣手,只不过没兴趣和她兜搭吧了!竟认作是什么仇仇怨怨的。”
黄逸一惊。这不真实寇仲的声音?他们怎么在自己之前上船了?
然后又一声回答道:“细声点好吗?给她偷听到就麻烦了。嘿!告诉你一件奇事,当时我体内真气发动,竟一下子好了很多,假若能再早点运气,说不定可轻易挡她那一掌呢。”
黄逸这次听的清清楚楚,正是徐子陵的声音。心中吃惊之余,向旁边一个带着他们去休息的女婢问道:“这位姐姐。这附近有茅厕么?我第一次出海,有点晕船。”
只见那女婢微微一笑道:“有的,你从这里左侧拐进去便是茅厕,等下记得跟上来。我们船上机关众多,切勿乱走。”
黄逸点点头道:“嗯,谢谢美女姐姐。”
黄逸想茅厕走了两步,拐了个弯头。收气静听,等他们脚步声走远了,这才拐了出来,进入之前听见寇仲跟徐子陵声音的房间门口。也没敲门,直接便推了进去。
寇徐二人想来也没遇见过着情况。竟然有人直接推门而入。像是怕谁来找茬一般,严阵以待。警觉的看着门口。
黄逸闪身入门,将门关上之后。这才大量起两人。只见徐子陵躺坐在床上,而寇仲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整瞪着自己。看清来人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怎么到船上来了?不是叫你们先躲起来。头账簿的事情交给我么。”黄逸低骂道。
寇徐苦笑道:“你以为我们想来啊?你走后不久,我们刚想走。结果海面突然亮起无数灯光。我们一看,竟然是被东溟派给包围了。一问之下才得知,他们想收我们入派。”
“那你们答应了?”黄逸问。
“我们自然不想答应,但是当时的情景也由不得我们。”寇仲叹了口气:“再一想上了船对偷账簿有利,便假装先答应下来了。”
“那为何陵少好像受伤了?”黄逸好奇的问。
“哼!”徐子陵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刁蛮公主。不知我怎么得罪她了。无故就打了我一掌。还好我内力深厚。”
“东溟公主?我觉得她人还不错啊,有勇有谋。面对海沙帮的阴谋亦能冷静对待。之前对上杜伏威,也不像是个冲动之人啊。”黄逸说道。
“嘿嘿!黄大哥有所不知。”寇仲诡异的笑道:“想来那东溟公主是看上我们家陵少了。你不知道,之前我们被沈落雁追杀。遇见了女扮男装的单琬晶。我们以为她是沈落雁派来框我们的敌人。对她毫不客气。怎知她是东溟公主。今天想来是被认出来了。可是她竟然没叫我,只让陵少去见她。大哥你说,她是不是对我们陵少有意思?”
“这”黄逸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子陵瞪了一眼寇仲:“我没那福分。东溟派驸马爷,我看仲少你来当跟适合。”
也不等寇仲反驳,急忙扯开话题“想不到大哥这么有本事,也混上船来了。若我们三人配合,偷账簿,就跟容易的多了。”
黄逸道:“这次不止我到来。李世民的妹妹李秀宁也来了。她有计划,就是”
黄逸将李秀宁的计划流程讲述了一遍。
寇仲听了兴奋的拍手道:“那真是他娘真是太好了。只要东溟夫人跟东溟公主下了船去见李世民他老子。船上高手就不多了。到时,若火光一起,四下混乱。偷账簿,就容易多了。我们已经知道书在何处。之前徐子陵刚刚见过哩。”
“那好,到时你们去偷,我做接应。得手之后,立马逃跑。我现在先去休息区。毕竟我在假冒李家下人。若被发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商议好了之后,黄逸便出了门,向休息区走去。
黄逸与一群李家下人在休息区不知道休息了多久。船行声音忽生变化,舟行减缓。黄逸立马紧张起来,耐心静候。从船舱的窗户望出去,只觉这晚天朗气清,半阙明月斜挂空际,景色迷人。在星月的映照下,东溟号缓缓靠往另一艘大船。
那大船上挂着‘李阀’的旗号。那高帆之上正是写着一个大大的‘李’字。黄逸猜想,这应该便是那‘李渊’所在的大船。
黄逸起身扭扭脖子跟手腕脚腕。目的地似乎要到了,那动手时机,还能远吗?
第六十章 夜盗东溟()
突然,休息室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奔跑声。黄逸知晓,只怕李秀宁已经命人动手了。黄逸趁乱混出房间与寇徐二人回合。
到东溟号完全静止时,三人伏在舱板处,以耳贴板,运功细听。下舱静悄无声,就若无人的鬼域。徐子陵带领二人来到船舱底层的一个房间门口,低声道:“之前我就是在这书房内见那东溟公主。账簿就在其中。”
黄逸点点头,正要一起摸进了房间。
就在此时,一声叹息,在三人耳鼓内响起。三人骇然对视,都发觉对方惊得脸无人色。
寇仲骇然道:“那是尚公的声音,化了灰都可认出来。”
徐子陵道:“这老家伙的叹息声为何会这么大声呢?就像在我们耳旁叹气的样子。”
寇仲深吸一日气道:“不理得这么多了,黄逸大哥守住门口抵挡半刻。我们两兄弟曾在美人儿师傅手下‘陈老谋’那里学过偷盗之术。只要东西到手,我们便借水遁逃走。”
黄逸点点头。接过寇仲手中的刀,横于胸前。拦在尚公来的路线必经之路。
寇徐两人那敢再犹豫,先探头肯定内里无人后,穿窗而入,来到书房内。两人依着陈老谋教的手法,有条不紊地分头对书房展开无有遗漏的搜索。
然而忙了足有半个时辰,搜遍了每一寸的地方,却仍找不到那本账簿。两人颓然坐到地上,失望得差点要大哭一场。
若得到这账簿,不但可帮李小子一个太忙,说不定还可害得宇文化骨满门抄斩。但这一切都没有了,账簿根本不在书房里。
寇仲痛苦地道:“那婆娘定是把那本东西带了去和李小子他爹去算账去了。今趟完了,最苦是我们须立即离去,否则就要给那恶婆娘当废物般丢往水里去喂鱼了”
徐子陵颓然道:“要走就趁早走吧!”
两人在里面搜索这账簿。却不知道外面已然打的精彩。
两人刚进房间搜索不就。黄逸便迎来了一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老者。此人身材高大佝偻,但皱折重重下的眸子常闪映着奇异的紫芒,似有神若无神,非常慑人。
那人看见黄逸,低声笑道:“你们耍找这本账簿吗?有本事就来拿吧!”
黄逸立时呆眼了,瞪着他左手拿着的账簿,心知他们两人是要白忙一场了。还未来得及通知。只听那人又淡淡的道:“夫人将保安之责,交给我这老头,老夫自然不会令她失望。从你们每个人上船开始,我便一直留意。听你们说过的话,刚刚更作出了警告,可是你们仍是贼性难改,令老夫非常失望。”
黄逸苦笑道:“我们是为了万民所托。只有逼李阀起兵”
那人冷然打断他道:“老夫那理得你们是为了什么理由,只知这账簿关系到我们东溟派的信誉。不过若非给你们这么一闹,我们也不知道这么一本账簿,竟是祸乱的根源。夫人回来时,老夫会请夫人把它毁了,免得再被人利用来作为斗争的工具。”
随即那人又露出笑容道:“你们的本质还不算坏,未失天真。不过公还公,私还私,我东溟派最重法规,我尚平一生从没有半步行差踏错,不能为你们三个小子晚节不保。但夫人回来后,我却可为你们说两句好话。但现在你们需给老夫跪下。”
原来此人,就是寇徐二人说的‘尚公’尚平。黄逸知道事情再无转图余地,将刀一横欺身向前,‘血战十式’的‘死生存亡’已然劈出。竟有搏命之势的喝道:“士可杀不可辱。”
尚公露出讶色。见黄逸攻来,不慌不忙。抓着账簿的右手都没抬起。左袖轻起,发出一股劲气,迎上闪电劈来的长刀。笑道:“若这是换了十年之后,老夫真不敢包保自己这副老骨头能否捱得起你这一击,但现在你的斤两差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