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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背起箱子,居然真的就走了。
李洛阳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圣斗士道:“修罗。摩羯修罗。”
在李洛阳在重复“修罗”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人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就像是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似的。
街上,再次恢复了喧嚣。
街上人来人往,东奔西走,李洛阳怔怔地想着刚才那个圣斗士的话,一不小心与从人群里钻出来的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给撞了一下。
这两个少年探头探脑,像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不过,千万不要误会,他们可不是浑水摸鱼借机做案的小贼。
他们是在找人。
结果,人没找到,却撞到了人——李洛阳。
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赶紧道歉。
李洛阳看了看他们,突然收敛浑身的杀气,随着那并青葱似的剑一起,收敛到袖子中,然后,慢慢地走进喧嚣的人群中。
这两个人也顾不得指责李洛阳的傲慢无礼,他们一边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向过路的人不停地打听,一边不停地喊着:“守信,守信,你在哪里?”
这两个少年,一个绿衫,一个黄衫,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气派非凡,只不过在言行举止之间多了些生涩之意。
明眼的人可能一下子就看得出来,这是两个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后生小子。如果不是背着父母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玩的大少爷,那么,就是刚刚进城,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的乡下野小子。
街上虽然人群喧嚣,可是,他们叫锐的叫喊声传得很远。
才叫到第三声,又有一个年纪在十七八岁,额头留着一篷长刘海的少年从刚刚李洛阳消失的角落里跑出来,一副灰头灰脸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过度劳累,又像是经历过沉重的打击似的。
他就是刚才那两个少年嘴里所喊的“守信”了。
那叫做“守信”的少年一跑过来,就赶紧拉住那两个少年不停地问:“喂,孟浪,明辉,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姐姐呀?”
那绿衫少年叫做孟浪和黄衫叫做明辉的少年立刻摇了摇头,道:“没有呀,你呢,怎么样?”
听闻此言,那叫做“守信”的少年同样一脸沮丧之色,苦着脸道:“唉,这附近的街道我都找过了,还是不见我姐姐青衣的踪迹。如果在这个地方都找不到的话,那我姐姐她,可能已经——”
他的眼睛里已经有泪花在闪动。
明辉紧握着拳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沉沉地道:“哼,不用问,这一定是那个新近江湖中臭名昭著的花间派帮采花贼干的。”
宁守信的表情像是已经找到了花间派采花贼,眼睛里的泪光变成了熊熊火光,使劲一跺脚,道:“哼!如果让我找到他们的话,一定要揭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为青衣姐报仇,为这里的老百姓除害。”
孟浪倒是没有他们这么悲观,一边安慰他们激愤的情绪一边对前途充满希望,道:“其实,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尸体,就说明青衣姐还平安无事。你们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哦,对了,江丰呢?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呢。别紧张别紧张,等他回来咱们再作打算吧。”
话音刚落,街道上又是一阵混乱。
十八、少年呀,抓贼()
一个贼眉鼠眼的胖子使劲地冲破拥挤不堪的人群,从街角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一个青衫少年跟在后面满头大汗地追着,一边追还一边不停地喊着:“喂,站住,你给我站住!”
“来了。”
明辉、宁守信和孟浪见这个青衫少年跑得满头大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迎上来道:“喂,江丰,江丰,发生了什么事呀?瞧你跑得满头大汗的?”
那叫做江丰青衫少年好像暂时没有工夫搭理他们,仍然追着那个贼眉鼠眼的胖子喊个不停:“别跑,别跑,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
明辉突然一顿脚,像是惊醒了似的,道:“难道那个青衣姐的失踪跟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有关,愣着干什么,赶紧追呀。”
那叫做江丰的青衫少年虽然已经气喘吁吁,可是,脚下却没有放松丝毫。
原来,他和明辉、宁守信、孟浪分开来在这嵩阳城寻找失踪多天的青衣姐,结果青衣姐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个老妇人突然在他身边大喊大叫起来:抓贼!
——她的钱袋被偷了。
江丰初入江湖,对什么事都充满热情,便暂时把寻找青衣的事丢到一边,开始替那老妇人寻找钱袋。
正找着,便发现前面有个贼眉鼠眼的汉子紧紧捂着什么地方飞快地奔走:“是他偷了钱袋。”
他不由分说便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站住,你给我站住。”
结果前面那汉子不仅没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
这还得了!
追过了几条巷子之后,终于近了,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他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飞身跃起,犹如饿虎扑食黄狗吃屎,噗通一声,硬生生地扑在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身上。
那汉子不成想被迎空一物给扑倒,便开始挣扎。
江丰哪里容他反抗呀:“嘿,偷了钱袋还想逃。”
说着,挥起拳头,噗通,吧唧,喀嚓,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脚,逐次落在那汉子的脸上,胸口,小腹,打得那他惨叫连天,苦水连连,哎哟,哇哇,暗暗,然后,像团烂泥似的瘫倒在街边,不能动弹。
江丰却仍然不肯善罢甘休,一边猛揍,还一边骂骂咧咧:“让你跑,我让你跑,你这个该死的小偷,真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江湖中正是因为了有了你们这些败类才会变得不成样子的。你说你还有没有良心呀,连老人家的东西都偷。老人家年纪大了手脚不灵活了,赚几个钱容易吗?正所谓人之父母己之父母,难道你在家连你妈的钱也要偷吗,你简直是个不孝子,该千刀万剐。呃,什么味儿?”
他提起鼻子闻了一下:“哇,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还拉裤子了,呸呸呸,简直恶心死了,丢足了我们江湖人的面子。”
说着,又是一顿拳脚。
嵩阳城是个古城,民风淳朴,鲜有这种暴力事件发生,现在发生了,大家觉得很新鲜,便呼啦啦地全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众人正在那里议论云云呢,一个老妇人用力地分开拥挤的人群走了过来,一把扯住江丰的衣服劝解道:“哎呀,年轻人,别打了,别打了。”
江丰一边拳脚不停地落在那倒在地上只能抱头躲避的汉子,一边回过头来跟那老妇人答话道:“哎呀,大婶,你来的正好,现在,我已经替你抓住了偷你钱包的这个胖子。死胖子,看你还跑不跑,跑这么快,累死我了。”
那老妇人大叫道:“哎呀,小伙子呀,你打错人了,不是他,不是他呀。”
江丰伸出的拳脚一下子愣在半空中,嘴巴张得有瓢大,道:“大婶呀,刚才不是你在喊他偷了你的钱包吗?现在怎么又不是他了。你……怎么回事?”
老妇人道:“哎呀,不是他呀,刚刚我又翻了翻,发现钱包没丢,我来的时候放在左边的口袋里了,后来觉得左边的口袋不安全又放到右边的口袋咧,结果就忘了,这街上人山人海的,习惯性地一摸左边口袋钱袋没了便以为丢了,所以也没多想,一着急就开始喊起来了。后来一摸在有口袋里。”
江丰道:“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老妇人道:“正想跟你说呢,结果你一转眼就没了,你跑那么快,我腿脚不好,追不上你呀。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地由指责那个偷钱包的汉子开始转移到江丰的身上,道:“哎呀,我说你个小伙子,怎么能胡乱打人呢,真是太过分呀。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连是非都分不清呀。你这样的人这样胡乱打人实在太不应该了,不仅增加了我们嵩阳城的安全隐患,而且还影响了我们嵩阳城的古朴形象,照我说呀,你这样的人就该让衙门关起来好好教育一番才对呀。”
江丰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汉子,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看着老妇人,一顿脚,道:“我说大婶,你这下可把我给害惨了。”
说着,一抬手,示意周围那些议论纷纷的居民安静下来,道:“请静一静,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天的事,我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