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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口气。
几个人都相互看了一眼,不禁都笑了一声,这位姑娘说话真是未免太天真了一些,凭借几个女人的力量就想创造一个国家,这种大话听听就好了,真要是相信了,基本上也就说明你没有脑子了。
“你们笑什么?不相信啊?切,不信算了,反正到时候你们别把你们吓着了就好了。”
路明然笑了笑,就权当是这个白姑娘说笑话了。
忽然,白新月看着路明然说道,“路部长是吧?能否借一步说话?”
对于她突然的正经语气,路明然笑着点了点头,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白姑娘还能说出什么正经话来,随即,两个人来到了门外,深夜里,只有两个人在院子里。
“路部长,今天我来找你,是尊主吩咐我来的,对于来的目的,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了。到底应该怎么办,不是我来劝说的,而是你自己想明白的,走,或者留下,我们木人堂都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我们想要的,是越快越好,您最好现在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此刻的白新月忽然严肃了起来,无论是她的态度还是她的语气,跟刚才房间里的她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白新月微笑,“她们都说我是一个,两张脸,你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既然人家开始严肃了,路明然当即也认真地说道,“白姑娘,我非常感谢你不计前嫌过来帮我的忙,我也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南城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司法部的那几把狭刀就是你们故意留下来的吧?”
白新月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既然您以前也是大楚的人,想必也一定听说过北宋年间逼上梁山的故事吧?”
这句话就等于默认了。
路明然长叹了一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白新月波澜不惊地说道,“陆先生,您所向的,不是明月。这一点,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刚才您有句话说错了,狭刀不是我们故意扔下的,只是用来掩饰身份的工具而已,但是对于这么明显的破绽,司法部的人竟然还真的相信了,别说是您,就连我们都有些惊讶,司法部的人到底跟您有多大的仇恨。我们尊主说,一山不容二虎,政府军虽然强大已经成为主力,但是杀手的存在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军事集权。这种形式,无论是对于司法部还是对于佛尔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您也不是佛尔盖的人。”
路明然沉默半晌,然后抬头看着夜空说道,“你们尊主,真是一个明白人啊!”
白新月笑了笑,也不说话。
路明然沉默考虑了一阵,然后点点头,“我会去北城,帮助你们的尊主。”
白新月摇头说道,“不,北城不需要你们。”
路明然脸色骤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新月摇头,“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是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路先生,可否请您告诉我,现在的城防部人员配置是怎样的。”
“s级杀手十二人,a级杀手八个小队,共六十四人,b级杀手十六个小队,共一百六十人,巡防杀手不下四百人。”
白新月朝房间里面递了一个眼神,“他们四个呢?”
“城防部四个副部长,比我年轻,也比我更厉害。”
白新月点点头,“明白了。”
叶陵在这里的每一天,几乎都是煎熬。
从南城传回来的消息越来越糟,虽然后来都被证实是谣言,但是这些谣言一旦流传开来,对叶陵的打击也是很沉重的,特别是在国王和太子那里,这些谣言严重影响了他说话的分量,周佛海更是如此。
本来作为军事的他,最有利的后盾就是己方的实力了,本来他还能仗着信息的不对称和流通的闭塞来忽悠忽悠人,但是随着港口贸易的开展,越来越多对北城不利的消息传了过来。
怎么办?
堵住他们的嘴?还是凿穿他们的船只?根本不可能。
周佛海每天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子,身形日渐消瘦,甚至连栅子巷的姑娘都不去找了,但他还是想不出任何办法,即便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只可惜,无论是太子还是各个大臣,现在都已经不搭理自己了,在他们看来,北城大势已去,留在这里的叶陵和周佛海则更像是过来躲债逃命的,甚至还有人让他们走,说他们会把南城的追杀引到这里来,给康国带来战争和灾难。
如此一来,形势变的更加对叶陵不利了,尽管周佛海一再跟叶陵解释眼下的困难,但是后者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周佛海不知道他是胸有成竹还是装腔作势,但是他更倾向于后者。
到了后来,周佛海自己也麻木了,每天到太子府溜达一圈儿,然后蹭吃蹭喝,如此往复,直到被轰出来为止。
第七百二十三章峰回路转()
这天,周佛海在一个大臣的家里混吃混喝再次被赶出来之后,心里顿觉失落,这种事落到不是因为壮志未酬,而是感觉吃饱了喝足了挺没劲的。俗话说,饱暖思**,也不知道怎么的,被几个仆人赶出府外的时候,周佛海突然就想到了莫纯如。
他想起了那个娘们儿身上白皙滑嫩的皮肤和那一对圆圆的可人的玩意儿。
神不知鬼不觉的,身无分文的周佛海就朝着渣滓巷的方向走过去了,先前他还担心会被被人赶出来,但是走着走着这种担心就消失了,都他娘的成这副模样了,还能怎么着?说起来,敢在丞相府和各个朝廷大臣的府上蹭吃蹭喝,我周佛海怎么说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怀着这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周佛海大踏步地朝着渣滓巷走了去。
这条街上永远都这么热闹,特别是像现在这种生意旺季,来往的船只靠岸之后,卸了货,就是大家伙儿潇洒放松的时候,在海上吃尽了苦头,上了岸,当然要尽情放松了。
但是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七步桥那种销金之地不适合在船上干苦力的劳力们,因此,他们也只能在栅子巷这种廉价的地方来找乐子了。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只要进了店里面,无论叫不叫姑娘,只要付一文钱,都可以喝一碗酒,然后听楼上的姑娘唱一曲。
至于这一文钱的规矩,其实也不算是规矩,这一文钱本来是不需要付的,只是店家的一个意思,毕竟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不容易,但是白吃白喝白听曲儿,也说不过去,所以店家体谅劳力们,劳力们也体谅店家,多了没有,一文两文还是能拿得出的,一来二去,这也就成了规矩,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给一文钱的人也少了,大多都是给一钱银子,进门的时候,直接放在门口柜台上的竹筐里就行了,而因为这价格的上涨,所以进来的人,不仅有一碗酒可以喝,还会免费赠送一盘茴香豆,然后安安生生地边吃边喝边听曲儿。
周佛海来到了莫纯如所在的“一品香”,但是在进门的时候,他故意装傻,仰着头走了进去,看都不带看旁边的柜台竹篮,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头一遭过来检查的客人一般。
柜台后面的伙计一看这人的打扮,只以为是位爷,心想这是来大生意了,结果他瞅着周佛海在这里转悠了半天,然后挨着一个劳力坐了下来,并时不时地摸人家两颗茴香放嘴里,顿时也明白了,这人模狗样的东西,实际上就是来混吃混喝的。
这还得了?
柜台后面的伙计跟身后的两个人招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周佛海,后面两个人看了军师一眼,随机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楼上的姑娘还正在抱着琵琶唱曲儿,是姜白石的春江花月夜,意境美,人更美,周佛海翘着二郎腿藏匿在人群当中,感觉无比地自在舒服,可就在他跟随着人群大声叫好的时候,肩膀上陡然多出来两道大力,回头一看,一左一右两个人已经盯上他了。
“哎哟!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伙计环抱着胳膊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的周佛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地问道,“你是谁啊?跟我说说。”
看他们面色不善,周佛海不敢随便说话了,他这条命还要称霸天下开创一番事业呢,可不能就随便地仍在这里了。他挣扎着起身,一边扶着腰,一边小心地往后退,退着退着,肩膀上忽然又多出来一只手,周佛海顿时哭丧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心里颤抖着,这又是谁啊?我走还不成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