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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可没那个闲功夫。对于那些我不喜 欢'炫。书。网'的人,我一分钟都不想耗费在她身上!”刘青台左右受气,每天心事重重,度日如年。
刘母看三三在刘府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气就不打一处来,对刘青台道:“你看看你媳妇那副打扮。所谓冶容诲淫,她还想着勾搭男人呢。”
刘青台没好气地说:“娘,三三一不涂脂抹粉,二不穿金戴银,三不着凌罗绸缎,她的打扮很得体,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刘母指着园中道:“你还说她打扮得体,你看看她都结了婚的人了,还打扮得像个大闺女似的!”
刘青台瞟了一眼,看到三三穿着棉布衣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一下,正蹲在园子里和刘紫玉一起给花草培土,神色既认真又专注,仿佛在做着惊天动地的大事。阳光下她的头发乌黑发亮,红润的脸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洁细腻,看上去确实和刘紫玉差不多大。刘青台眼里瞬时充满了柔情,情不自禁地道:“她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刘母看到儿子脸上的表情,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三三二人面前,一把将刘紫玉拖了起来,扇了她一耳刮子道:“你这个小娼妇,谁让你学着那些下流胚子,做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来着?”
刘紫玉被打得昏头涨脑,呆愣半晌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三三站起身,义正辞严地对刘母道:“您这是怎么说话呢?您不要忘记您是一个母亲,请您注意您在子女面前的所言所行,给他们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
说这番话的时候,三三凛然地站在刘母对面,脸上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刘青台看着她的模样,心中激荡不已,暗想我是多么幸运,这么可爱的女子,竟然被我找着了。
刘母气得倒到地上打滚道:“这真是反了天了!可怜我前世做了什么孽,上半辈子受婆婆管教,现在老了老了又被媳妇欺压,我不如死了算了!”
刘青台见此情景,连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安抚刘母。三三若无其事地往地上看了一眼道:“我们走!”拉起吓得一声不吭的刘紫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刘紫玉一路抽抽答答地哭个不停,三三安慰她:“紫玉,别哭了。你娘到更年期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刘紫玉问:“什么是更年期呀?”
三三“扑噗”一声笑道:“哎呀,反正据说就是一种很恐怖、很烦躁的状态,我还没到那个岁数,所以也不是很清楚。”提到更年期,三三忽然想到黄月婵,心想看看,别个黄月婵估计也到更年期了,却不晓得多通情达理,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呀。
三三道:“紫玉,你陪我去看看林师母吧,等你娘闹够了我们再回来,省得在她面前碍眼。”她们来到林家,黄月婵看到三三高兴地迎出来问:“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在刘家还习惯吗?”
三三先安顿刘紫玉在院子里坐定,和黄月婵走到僻静处,愁眉苦脸地道:“哎,别提了,我在他们家都要憋屈死了。”
黄月婵问:“你不是很喜 欢'炫。书。网'刘青台吗,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三三道:“我以前喜 欢'炫。书。网'他的时候,哪知道他居然有个这么极品的妈?要早知道我根本就不会理他了,哪还用得着穿来穿去这么许多次?真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才知道,婚姻中门当户对还真的很重要,老辈人的话也不能完全不听。找丈夫就不能找和自己背景悬殊过大的人,否则结了婚也难以相处。现在想来,就是宝马男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呀,起码人家的妈妈很喜 欢'炫。书。网'我,还答应只要我跟她儿子定下来,就送我一辆雷克萨斯呢。这对我是何等的阔绰与慈爱,刘青台的妈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黄月婵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反正大概明白她是在说和刘母处不好的意思,劝说道:“三三,你的这番话在刘青台面前休要再提,免得又惹得他不高兴。刘青台是才子,你又知书识礼,我觉得你俩很般配。你既然嫁给了刘青台,就要好生伺奉婆婆、操持家务、养育儿女,为他解除后顾之忧,这样他才能安心地去做大事。”
三三不服气地道:“呸,这婆媳关系处不好,他首先就难辞其咎。他连家庭矛盾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做大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黄月婵笑道:“道理你肯定懂得比我多,我说不过你。只是你既然那么喜 欢'炫。书。网'刘青台,就不要让他为难。”
三三说:“算了,不提这些烦心事了。我上次种了枝芦荟,本来长得好好的,居然被婆婆浇水浇死了。她还非要诋毁说是因为我懒,不浇水把花渴死的,真让人一想起来就生气。就连白痴也知道,养芦荟本来就不用多浇水嘛。亏她还在农村住了这么久,即使没养过芦荟,也应该种过地呀,想不到连这点常识也没有,真是匪夷所思。我到你院子里去剪几片芦荟叶子插枝去,养大了既可以护肤,又可以炒菜,两全其美。”
她俩步入院子里,三三忽然发现刘紫玉不见了,奇 怪;书;网地问:“咦,紫玉呢?”
黄月婵抬头张望,指着院门外道:“喏,那不是。”
三三顺着黄月婵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刘紫玉正倚着门站着。一个年青的书生立在刘紫玉对面,模样有几分面熟。三三心有所动,走到刘紫玉的身后定睛一看,那人果然是陈旭飞。
三三故意问:“紫玉,这位年轻公子是谁?”
刘紫玉红着脸道:“我原也不认识他的。只因他路过此地,在外面走得累了,所以进来讨杯水喝。”
刘紫玉说完,转头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瞟了陈旭飞一眼,忽然发现陈旭飞也正斜着眼睛瞄她,脸顿时更红了。
三三见他们的情景,知道二人已经对上眼了,心想这些古人还真夸张,就这么对视几眼也能够爱得死去活来,看来禁欲太严还是有问题呀。
三三问陈旭飞:“你喝好了吗,还要不要再续点水?”
陈旭飞腼腆地答了声:“好了。”眼睛也不敢抬,伸出手把杯子递还给三三,转身告辞了。刘紫玉伸长了脖子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三三瞅着陈旭飞的身影消失了,对刘紫玉道:“我们出来半天了,不如回去吧。”刘紫玉轻声应了声好。三三找黄月婵拿了芦荟叶子,和刘紫玉回到刘府。两人走到刘紫玉住的院子时,两名侍女迎了出来,三三一看居然都认识,分别是胭脂和翩翩。她和胭脂曾朝夕相处,感情甚是亲厚,忍不住失声叫道:“胭脂!”
胭脂没想到刚过门的新夫人不但认识自己,态度还如此亲密,迟疑了一下施礼道:“夫人。”
三三高兴得拉着胭脂又跳又笑:“想不到你在这里。”她转头向刘紫玉道,“紫玉,答应我一件事,把胭脂让给我好不好?”
刘紫玉道:“难得二嫂和她有缘。二嫂若喜 欢'炫。书。网',就带她回去吧,我这里有翩翩就够了。”
三三兴高采烈地带着胭脂回到自己的院中,一路上嘘寒问暖,让胭脂受宠若惊。将胭脂安顿好后,她踏进房门,看到刘青台正坐在里面,忍不住笑嘻嘻地向他汇报:“青台,我刚刚看到你妹夫了。”
刘青台瞪了她一眼:“你瞎说什么?我只有一个妹妹,尚未许配人家,哪来的妹夫?”
三三笑了一下,未作辩解。过了一会,她又憋不住叽叽喳喳地道:“青台,你猜我刚刚碰到谁了——是胭脂!我找紫玉将她要过来了。今后就由她来服伺我好不好?”
刘青台道:“她年纪太小,一团孩气,我还是给你找个更好的贴身丫头吧。”
三三道:“我不要别人,就要胭脂。她对人特别好,有次遇见峨人还冲到我前面保护我呢。”
刘青台心想,你此前怎么可能见过胭脂呢?说话真有点颠三倒四。但他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里,无所谓地说了声:“你既然喜 欢'炫。书。网',那就将她留下吧。”他停顿了一下,忽然慎重地交待三三,“母亲还在发脾气,我劝了半天也劝不好,你待会去给她道个歉。”
三三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我为什么要去给她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她爱闹就让她去闹呗。我是学心理学的,我知道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一概置之不理。就是要让她懂得,即使哭闹也不能达到目的,下次她自然就不会再这么干了。”
刘青台眉毛一扬,本来想发脾气,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和颜悦色地道:“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今后跟她说话还是要委婉些,不要伤了她的面子。只有不够聪明的人才批评、指责和抱怨别人,而善解人意和宽待他人,则需要有修养和自制的功夫。”
三三